的縮影,對著左卿菡作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壓低聲音道:“菡兒,他們沒拿你怎麼樣吧?”
左卿菡搖了搖頭,道:“沒有,就是不能出屋子。”
陸塵頓了一頓,拍了拍左卿菡的小手,說道:“不要著急,我已經有辦法對付他們了。”
“啊?”雖然覺得陸塵說話的語氣有些鬼祟並猜出他有什麼話要說,可是陸塵說出來,還是讓左卿菡微微一怔:“夫君,你找到去除火毒的辦法了?”
陸塵搖了搖頭,細聲蚊語道:“沒有,不過我想到了別的辦法,也許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從傅清的手掌心中逃出去。”
“什麼辦法?”左卿菡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提高警惕的問道。
陸塵笑道:“這個辦法需要你來幫忙。”
“夫君,你說……”
陸塵謹慎的觀察了一下外面的兩名守衛,見並沒有動靜,爬在左卿菡的耳邊低語了一番。
……
“媽的,時間到了。”自打左卿菡進去以後,紀同就一直在屋子裡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來回的走著,時不時抬頭看了看天色,計算著時間,恨不得馬上一個時辰就會過去,讓陸塵和左卿菡不能在屋子裡溫存,對於紀同來說,這是他對陸塵這一年來折磨自己的報復。
一年來,陸塵沒少折騰的紀同,不管什麼時候、什麼日子,陸塵總會時不時的把紀同喊過了,交待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尤其是在一些修煉的緊要關頭,即使他不想過去,陸塵也會扯著嗓子在屋子裡大聲的喊,干擾他的修煉。
於是,紀同想了一個辦法,就等著一年一次陸塵和左卿菡見面重逢的機會好好的報復他一次。
看著日頭西移,一個時辰將過,紀同立馬開啟門殺出了屋子,還沒走到陸塵的房門前,便大聲叫嚷了起來。
這個屋子他進不去,除了那兩個試驗品,所有人都進不去,這是傅清親口交待下來的,他不敢違抗。但是他可以自己干擾的方式宣洩自己心中的憤恨。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剛喊了一聲,一個時辰還差個小半炷香的時候,門竟然開啟了。
紀同微微一怔,看見陸塵和左卿菡邊說邊笑的互相著手走到房門前,陸塵還說道:“菡兒,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馬上,馬上我們就能出去了。”
“夫君,我在外面等你,太好了,沒想到夫君這麼快就想到辦法了。”左卿菡高興的拉著陸塵的手一陣猛搖,別提多曖昧了。
紀同看著心裡一陣竄火,大聲道:“夠了沒有,時間到了。快出來。”
陸塵斜眼瞥過,不屑道:“還有半炷香才是一個時辰,怎麼?我們多待一會兒不行嗎?”
“你……”紀同恨不得現在就上去一掌把陸塵拍在屋子裡:“好,看你們還能溫存多久。”氣哼哼的,紀同把頭扭了過去。
似乎故意氣紀同,陸塵和左卿菡拉著手溫聲細語的說著曖昧的話,聽的紀同一陣陣的起雞皮疙瘩。
半炷香很快過去,沒等紀同過來拉人,左卿菡邁步走出了屋子,並柔聲道:“夫君,祝你成功啊。”
“放心吧。”陸塵拍著胸脯說道:“此事過後,傅大人一定會重用於我,相信我們以後一定會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左卿菡幸福的小臉微微一揚,轉身離去。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尤其陸塵最後那一句“得到傅清的信任”、“榮華富貴”諸如此類,卻是讓紀同上了心。
見左卿菡歡快著離開,紀同連罵陸塵的心思都沒有了,吩咐著兩名守衛兩句,快步跟了上去。
來到西廂,眼看著左卿菡進了屋子,紀同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周圍,見四下無人,開啟房門鑽了進去。
“什麼人?”左卿菡受驚的站了起來,提防看著不速之各,當她發現是紀同時,驚訝道:“紀大人,你來這裡幹什麼?傅大人說過,誰也不能傷害我和夫君。”左卿菡害怕起來的樣子像一個受到了驚嚇的小鳥。
紀同最希望見到的,就是左卿菡這般模樣,房門關緊之後,陰測測的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不過你要告訴我,究竟傅大人為何要把陸塵軟禁在東廂,還如此重視於他?”
左卿菡心中一突,搖頭道:“我不能告訴你,大人為何不去問傅大人。”
“廢話,我能問還用你來提醒?”
一年來紀同一直琢磨著傅清找陸塵的目的,可任他聰明絕頂也猜不到傅清的用意,本來這件事是上面的主子吩咐不讓別人知道,紀同也不想惹傅清不高興,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