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是騙婚是什麼?!”
玄昱不好意思地撓撓臉,目光轉向他處,沒底氣地說道,“等下次見到她問問就知道了。”
“但願你還能見著她。”阿喜無奈地搖搖頭,對眼前這個呆小子已是無話可說,一轉身走了出去,留下一臉痛苦迷茫的玄昱凝望著窗外若有所思。
“喜神,你回來啦。”宛白聽到動靜,就跑了出去,果真是自家喜神回來。
“我回屋睡會兒,你去忙你的。”
“我幫你鋪床。”宛白麻利地先一步進了阿喜的房間忙活起來。
阿喜看著宛白歡快的積極樣,笑道,“這麼高興,定是見到寶積佛,可如傳聞那般英俊?”
“別提了。”宛白不滿道,“喜神你是不知道,聽寶積佛講佛的人那叫一個多啊,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聽到一點兒聲音,哪裡見得佛祖真身,連個背影都沒有。”
“哈哈!”阿喜大笑,似有些嘲弄的味道。“宛白這兩天都幹什麼了?”
“哦,對了,喜神,好多人給你送禮物,我都收下了,實在太多,我向東流仙君要了一間空房間,將那些東西都放進去。還有,蜜餞我也拿來不少,安陽安青都甚是惦念喜神,巴望著你去蟠桃園呢。”
“我不是放你兩天假,沒幹些私事?”
“喜神不在,宛白無事可做,喜神回來,宛白心裡也就踏實了。”宛白笑盈盈地看著阿喜,一派知足常樂的模樣。
這丫頭,不幹活還渾身難受,我說怎麼那麼高興,原來是終於可以受壓迫。阿喜不由好笑,鑽進被窩打算呼呼大睡,卻聞到一股淡淡的蓮花香,而且越來越近,睜開眼,卻見宛白一張放大的臉瞅著自己,嚇了一跳,“宛白,你要幹嘛?”
“喜神,我想和你說幾句話。”
宛白偷偷摸摸的表情,讓阿喜一頭霧水,最近都是怎麼了,一個個如此神秘?“說吧。”
“昨日夜裡,我聽見東流仙君交待仙童,把各院子裡的雌株全部連根拔起再一併焚燒。”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
“喜神,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什麼?”
“這昊天通明宮裡,沒有一個仙娥,全部都是男人。”
“嗯,是,不對,你不就是女的。”
“喜神,我是說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蹊蹺?你想啊,整個宮裡清一色的男人,會不會是玉帝有什麼怪癖?就連雌株都不能留。”宛白一邊說著,一邊神經兮兮地打量四周。
阿喜聽宛白這麼一說,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甚至忽覺一陣冷風吹過,雞皮疙瘩起一身。“宛白放心,我會護著你。”
“喜神,你怎麼還不明白?”宛白顯得有些著急。
“你到底要說什麼?”阿喜頭腦發脹,宛白抽哪門子的風,有話怎麼就不能直說!
“很明顯,玉帝很有可能喜歡的是男人。宛白倒沒什麼危險,反而是喜神你要萬分小心,說不準哪天玉帝獸性大發,把你給”
“去你的!”阿喜一腳將宛白踹開,指著自己的臉,痞痞地笑道,“就我這德行,玄昱會看得上?也就宛白你把我當個寶。哎,玄昱喜歡的是女人,至於這裡為什麼一個母的也不能有,可能是另有原因,宛白不要多想了,讓你家喜神安心睡覺才是莫大的仁慈。”
“喜神”
“出去記得把門帶上。”阿喜整個身子縮排被子裡。
“是。”宛白見阿喜對自己的話無動於衷,不敢再多言,只得退下。
阿喜這兩日聽到各種版本的“玄昱傳”,實在是頭暈眼花,也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一時間又在心裡將玄昱罵了八百二十遍。
煩死了,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玄昱思前想後,始終不能安下心來,不管怎樣都要向阿喜討一顆連理珠,現在恐怕用不上,可是說不定哪一日真能見到那女子,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如果到時阿喜不知人去何處,豈不後悔死。
“宛白,喜神去哪兒了?”玄昱進去後,只見宛白一人在整理著阿喜的房間,想到自己昨日的唐突之舉,有些不好意思。
宛白未察覺出玄昱的異樣,恭敬地答道,“喜神早就出去了,玉帝有何吩咐?”
“沒什麼,就是想找阿喜幫個忙。”
“哦,我想起來了,喜神有件東西說是要送給玉帝。”見玄昱要離開,宛白立刻喊住他,將東西呈上。
玄昱接過一看,竟是連理珠,一時有些摸不透阿喜的脾氣,昨日還不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