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人格魅力,比起那幾位光棍老大,勝出好幾條街去。
思來想去,阿喜也沒想好去哪兒,來天庭有些日子,好玩的,好看的,也差不多轉個遍,只覺天庭也無甚新意,再加上剛剛惹得星河爆炸,保不準老君正拿著水鏡偷窺他,時刻等著抓他的小辮子。
想抓我小喜的把柄,門都沒有!阿喜對著三清天做個大大的鬼臉,氣得偷窺他的道德天尊吹鬍子瞪眼,一巴掌碎了水鏡,眼不見心不煩。
打定主意,阿喜又去了玉虛宮,還別說,這一點上,玄昱還是很瞭解阿喜的,可惜的是,時間不對,阿喜這次去找久樂,不是想在玉虛宮小住,而是想讓久樂幫他開啟一條通道,去凡間玩鬧一番。
起初阿喜想著回大羅天的出塵小築靜靜心,可以轉念一想,當初千言萬語地保證,他再也不惦念前塵過往,師父才吐口放阿喜離開大羅天,如今再回去,被師父知道,責罰不說,怕是以後都不能再出去,女媧的氣勢可是讓三清都十分畏懼呢。
退而求其次,阿喜只好選擇去凡間轉轉,久樂的玉虛宮有一個通向凡間的通道,從那裡走,一是不會被仙神發現,二是不用丟了記憶,只要不在凡間逗留太久,倒也不必擔心。
久樂知曉阿喜來意,不願幫阿喜這個忙,不是因為為難,而是害怕阿喜在凡間鬧出什麼亂子,到時候倒黴的可是他這個長生大帝,說什麼也不肯放阿喜下去。阿喜的性子,久樂最是瞭解,老實超不過三天,就沒見過如此讓人頭疼的傢伙。
要是阿喜做些十惡不赦的大事,狠狠教訓一番,也名正言順。
偏偏他做的那些事,都是些惡作劇般的小事,偶爾還救個人,讓人咬牙切齒的同時又不得不嫉妒他輕而易舉的攢了功德,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就像這次星河爆炸一樣,起頭的是他,收場的還是他,也說不清他是好是壞。
知道久樂對他不放心,阿喜也不急,發揮著鍥而不捨的頑強精神,從早到晚跟在久樂身後說個沒完,就連睡覺,上茅廁,也緊跟不放,久樂只覺一天下來,一個頭有兩個大,迷迷糊糊下點頭同意。
等到明白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久樂後悔已經來不及,因為阿喜早就下界快活去了。
玄昱找來的時候,阿喜已經離開三天,按理說,天上一天,人間一年,若是別的仙神不見,早就被發現了,誰叫阿喜是個閒散出名的神龍見首不見尾,多少天不見,也沒有哪個仙神覺得奇怪。
“哎。”久樂一想到是他把阿喜放下界的,就情不自禁的長吁短嘆。
“久樂,阿喜什麼時候回來?”
“回來?哼!當然是玩美了才回來。”久樂又連嘆了五六聲。
這些日子,他一直用水鏡偷看阿喜在凡間的一舉一動,只要阿喜敢惹禍,他便不顧被三清發現的危險,也要下凡把阿喜拉回來。
不過,阿喜此去凡間。不單單是為了找樂子,更像是洩憤。
第一天,阿喜遊遍名山大川,不論大小廟必定進去一拜,不知道用的什麼法子,裡面的主持對阿喜很是尊敬,估摸著沒少裝神弄鬼。
嗯,阿喜本來就是神,倒也算不上裝神。
正當久樂以為阿喜純屬下界散心的時候,無意間發現,自己在凡間的尊像竟然變了樣子,變成禿頂老頭也就算了,畢竟也年紀一大把,可是腦門上凸起的那塊肉疙瘩,怎麼越看越滑稽,才醒悟阿喜是給他這個長生大帝做“宣傳”去了,而且還是一個駝背禿頂大腦門的胖老頭。
第二天,阿喜四處吃喝玩樂,不知羞恥地連妓院也要逛一逛,恨得久樂直罵他有辱門風,無意間又發現,凡間建起了好多喜神廟,男女老少爭相朝拜,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阿喜也成了享受人間香火的神仙。
二郎神就是因為在凡間香火鼎盛,儘管他在天庭的職位並非很高,卻才十分穩固,雖然神仙不能隨意插手凡間事,可是在凡間的威望也象徵著一個仙神不可動搖的地位。
鬼心眼的臭阿喜,什麼好事都往自己身上攬,真會算計。
第三天,久樂覺得“無恥”已經無法形容阿喜的所作所為,藉著法術在身,凡間的老少爺們簡直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最重要的是,阿喜又想出了新玩法,在凡間興起鬧洞房的狂熱潮流,此勢一開立刻傳遍大江南北,“鬧洞房”已然成為民俗,創始者就是天上地下最不著調的喜神。
後來,阿喜走到一個繁華小鎮,正趕上一大戶人家辦喜事,便繼續傳播“鬧洞房”的習俗。
誰想竟還冒出一幫人跟著起鬨,看樣子十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