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舉妄動定然不是明智之舉。
起初發現,阿喜十分喜歡久樂的徒弟,就想把小仙童偷出來,然後讓阿喜好好著急一番,他再和阿喜談條件,女仙真身沒了無關緊要,但是小瓷瓶裡的魂魄對他來說太重要了,萬萬不可被別人奪走。
只是沒想到,這個小仙童竟然大有來歷,天之寒崖的九尾白狐不是全被滅族了嗎?當年封神大戰的時候,死了僅剩的一隻九尾白狐,本以為九尾一族已然消失於世,誰想,老天讓他碰上了這麼個寶貝。
怪不得一個笨兮兮的小仙童能得到久樂這般垂愛,敢情天生就是個大寶貝。那個小瓷瓶的魂魄和九尾白狐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相比較之下,他也不算虧。
抱著戰利品回了地府,鬼差們不懂,為何沒到初一青華大帝就又來了,難道是來抽查工作?一個個的不敢怠慢,趕忙跑去報告閻王,畢竟青華大帝問起話來,他們這些個小羅羅可是沒有資格回話的。
朗禮顧不上閻王來給他行禮,急匆匆地去了休息的地方,關緊房門。
地府不是天庭,這裡完完全全是他的地盤,在天庭多少還要顧及玄昱的面子,知道阿喜會抱大腿,跟玄昱的關係又那麼曖昧,不得不防。他這回吸取教訓,直接將小狐狸抱來地府,看阿喜怎麼找得到。
“哐。”一聲悶響,朗禮迫不及待地鑽進地道,將昏睡中的小狐狸放在書案上,咬破手指,一滴鮮血滴在雪白的狐狸毛上,嘴裡振振有詞地念著,卻不見絲毫反應,朗禮納悶地又試了幾次,仍舊沒有成效。
這時,小狐狸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翻個身又睡著了。
聽著一陣小小的呼嚕聲從小狐狸嘴裡發出,朗禮氣得想要一口咬死它。甩著袖子,在屋裡急躁地踱步,他總擔心小狐狸會被搶走,便先下手為強,沒想到怎麼也辦不到。
走到書架前,開始翻閱典籍,再三確認他的咒語法術都沒有錯,可是怎麼就不行呢?
“咚咚!”傳來敲門的聲音,朗禮掃興地出了地道,來人正是來給朗禮請安的閻王。
“青華大帝來臨,小仙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近來地府還好?”
“好,一切都好。青華大帝時常來關心我等,屬下倍感欣慰。”可不嘛,剛走沒兩天又回來了。
“行啦,我也是想到上回捉來的幾個惡鬼,可是馴服了?”
“小仙愚鈍,讓青華大帝失望了,還請您多多指點。”
“行啦,帶我去看看。”
“還有一事”
“邊走邊說!”朗禮已經徹底被閻王說得煩了。
每回朗禮來地府,閻王都跟個馬屁精似的,寸步不離。其實他也不知道青華大帝有沒有嫌他煩,只當禮數做到位,心裡也不至於不安。
要不是指望閻王幫他看好房間,青華大帝恨不能早就把他踹飛,每回都事無鉅細地一一稟報,如果不是看在地下密室裡眾多寶貝的份上,誰樂意搭理這個??錄一鎩?p》 “小爺不知成年多久了,就你也想佔小爺便宜,我呸!”朗禮前腳走,後腳小狐狸就醒了。沒錯,被朗禮抱回來的狐狸正是阿喜變的。
當時不可謂不驚險,阿喜躲在沫兒房間外面,想著把沫兒拐走,讓久樂那個敗類秋草風霜地獨自寂寞。不料聽見裡面傳出詭異的笑聲,便知沫兒有危險,阿喜故意弄出聲響誘出朗禮,悄悄溜進去。看到被照妖鏡照出原形的沫兒,才發現正是她多年尋找的弟弟千亦。
興奮,喜悅,激動,惱怒,各種情緒湧上心頭,想到還不是相認的時候,最起碼不能在沫兒成年之前讓朗禮帶走,便捏了個法訣將沫兒冰封,藏了起來,自己則變成沫兒的樣子躺在原處。
按理說,沫兒是阿喜的弟弟,阿喜不可能這麼久都沒認出來。阿喜也十分奇怪,千亦小的時候不是這個模樣,怎麼容貌也變了?難道不是千亦?當年那場大雪崩,父親和千亦在外面到底經歷了什麼?既然沫兒的真身是九尾白狐,那麼必是千亦無疑。可是為什麼容貌變化這麼大?而且沫兒的頭腦明顯太過簡單,這又怎麼解釋?
都怪該死的久樂,知道沫兒是她弟弟,卻一直不和她說,害得她以為千亦真的死在那場雪崩之下。她得道成仙后,也去天之寒崖尋過親人,可惜盡處荒涼,滿地的白骨和雪色相互遮蓋,沒有任何生靈存在。
一次次失望而歸,竟然是被久樂尋得親人,阿喜心裡感激久樂救了千亦,不管他出於怎樣的目的。但阿喜心裡也忍不住埋怨久樂,為何不肯透露千亦的訊息,還給千亦起了這麼一個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