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方到底許了多久,隱隱的只瞧見那前方的不遠處卻是,有光照射進來,木卿然微微一愣,當下手中力道一緊,扶住身邊的人加快腳步的朝前走去。
“這是什麼味兒?這麼香?”
兩人的步子越是接近那光縷之處,鼻尖上那若有似無的香味就會變得更加濃郁起來。
“是睡夢落曇”左頊城話音才落,木卿然隨即開口:“看來當真是給我們找到了”話音未落,兩人卻是加緊腳步,而當二人穿過這道光縷時,卻只見得,前方的石洞之內,隱有光縷從高空直射而下,兩人抬頭望去,還是看見頂端之上那在天際飄浮的雲層。
蹩了眉,木卿然目光一轉,將這四周檢視個便,最後在那石墩底下發現了株盛開正茂的花草,花草上的花苞獨苞而立,隱隱泛著幾許熒光,血紅的葉子對稱張開分九層十八葉,葉片以那減淡之色,從根部的深色血紅一直到那淺淺的粉淡之色。
“這就是你說的睡夢落曇?”
兩人來到這石墩之前,左頊城垂眸看著這長相奇異的花草,淡淡蹩眉。
放開自己攬在左頊城身上的手,木卿然將他按到一旁的地上坐下,這才轉身朝那睡夢落曇而去:“就是它了,我記得我話典籍上看見的圖樣便是如此,該不會有錯”在這睡夢落曇前單膝跪下,木卿然伸手摘取了根部最為血紅的葉子,又取了它的花心,隨即從懷裡摸出一個小木盒,木盒開啟,就見得裡面寒氣肆意,冰霜成形,木卿然將自己摘取下來的東西放入其中,而後才又回身朝左頊城走去,給他檢視傷勢。
“一點小傷真的
不打緊”看他在自己跟前蹲下,伸手就要檢視自己臂膀上的傷勢,左頊城抓住他的手,想著他剛才的動作隨即開口:“這麼辛苦跑這來,就只摘取幾片葉子嗎?”
“這睡夢落曇能用的本就只有他的葉片,色澤越深,藥效越好反之則是致命毒藥,用了會死人的,我取它的花心,自然是另有用處”木卿然是個郎中,對這些草藥的醫理比誰都在行,左頊城聽得他的回答,沒在說話,只是見他挽了自己袖子檢視傷勢。
腕上的袖子,露出他的手臂,只瞧見那猩紅的顏色幾乎佈滿了他的整隻手臂,見此木卿然擰眉,眸色略沉。
之前他還用這樣的手臂緊抱著自己,一直沒有鬆開過……
摸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將瓶裡的藥粉給他灑在傷口處,藥粉猜疑灑下去,眨眼間就被傷口處的血液吞噬融合,木卿然雙唇緊敏,半個字也不說,伸手撕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給他將手臂包紮起來,看木卿然的這幅樣子左頊城微微勾唇輕問一句:“生氣了?”
“我有什麼好氣的?”抬眸冷冷看他,木卿然臉上的神色明顯已經佈滿了陰霾之氣:“你都不顧自己的身體了,我還氣什麼?你要真死在這裡到也罷了,若是弄了個不死不活,日後見了皇叔叔我還無法跟他交代了去,到時候只怕皇叔叔一個不悅下了狠令,只怕我連身處江湖也不得安生!”
這話讓左頊城眸低隱現失落之色:“我看你不悅,還以為你是擔心我,沒想到原來是怕我父皇怪罪……”看他將自己的傷口包紮好了,左頊城收了手站起身來:“你放心好了,從我登基之後,我父皇便甚少過問我的事,他跟我父親兩人現在帶著小七也不知去了什麼地方”小七是左頊城得幼弟,本名叫左醉柳家裡排行老七,今年才剛五歲,還是小鬼頭一個。與小七同歲的還有個叫女孩燕丹,兩人一胎同出,是對龍鳳子,最得他父皇喜愛。
抬頭看看頭頂上洞口外的那些浮雲,左頊城輕嘆一聲又道:“既然你拿到了這東西,那我們還是早日離開的好”話音落下,左頊城扭頭看他:“要不要來比試一番,看看你我誰先出去?”
木卿然皺眉,抬頭望了一眼兩人頭頂上的山壁:“石壁雖高,但上去並非難事,只是你身上……”
“沒事”不等木卿然將話說完,左頊城隨即打斷,嘴角掛笑:“要不要比一比?”
看他如此,木卿然點頭。兩人眸光一錯,同時運了體內的氣息,終身一躍便朝上飛躍而出,一時間就
見得兩條影子,宛如星星閃現一般直朝高處飛躍而去。
一躍數丈之遙,可要飛躍出這百米多的石洞,又豈是一躍便可,細微的而一個蹲點,借力使力,而又像上飛躍而去,呼呼的風從兩人身邊吹過,卷得他二人的衣角長髮張牙舞爪,眼看著那頂端的出口即在眼前,左頊城微微凜了雙眉,身體借力一躍,眨眼便站在那頂端之上。
站在這頂端的他,才一停□形,幽幽冷風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