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裡的鮮血咳出，點了點頭，徐仙塞了顆煙到他嘴裡，然後指頭一晃，冒起一串火苗，給他點上。申發一邊吸著煙，一邊定定看著徐仙手指頭，良久才嘆道：“我們輸得不冤，沒想到你的玄術已經達到了這樣的程度。能不能在我死之前告訴我，你是誰的弟子？”

“嗯，他自稱九陽真人！”徐仙吸了口煙，邊道：“那麼，你可以說為何引我們出來了！”

九陽真人！？申發自然沒有聽說過了，於是他笑了笑，又咳了起來，將嘴裡的煙也給咳飛了出去，但那煙才飛出去，又瞬間飛了回來，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將那煙接住，又插回他的嘴一般。申發就那樣呆呆看著煙飛回他的嘴，末了喃喃道：“隔空攝物，果然是化勁高手的手段，我不冤，不冤啊！”

感慨了下，申發才繼續道：“別告訴我，我的師弟習傳世不是你所殺！”

徐仙看了他一眼，神識在他身上掃了掃，沒發現有什麼傳音或錄音的東西后，才笑道：“好吧！就算他是我殺的，你又沒有證據證明，你怎麼就能肯定是我乾的呢？還安排了這一出引我們出來，如果我沒有出來，或者我的朋友沒有出來呢？嗯，你賭贏了，我們確實都出來了，可這事跟她沒有關係……”

申發搖頭道：“事實上，我並沒有懷疑到你的頭上，我只是懷疑餘小漁。雖然小余在玄門之中實力不是最強的那個，但卻是最為出名的一個，特別是在年輕一代之中，她的天分之高，更是讓無數人嫉妒。你們在明珠所做的事，雖然我沒有證據表明，但能夠讓我師弟無聲無息消失的人，卻沒有多少。特別是，喬必輝的死！”

“喬必輝！”徐仙默然了，他沒有想到，喬必輝的死居然會讓申發展開這樣的聯想。

“我師弟跟喬必輝之間的關係不錯，這個我知道。而喬必輝居然死了，會殺死喬必輝的人沒有多少，就算生意上有什麼恩怨之類的，也不會用如此極端的手段。但是我知道，趙飛雪一定會。因為趙川的死，就是喬必輝使我師弟做的……”

“這你都知道？”徐仙有些迷糊，喬必輝難道連這個也會跟別人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