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似的,同一個模子裡出來的嗎,笑煞我也!”
吳節也不覺宛爾,這撞衫撞得!
他心中也是吃驚,想不到自己抄的《紅樓夢》影響力竟然大成這樣,裡面人物的穿戴都引領了京城時裝界的潮流了。
聽到陸暢的笑聲,從門口走進來一箇中年人。
一聲怒喝:“小畜生你無事喧譁,究竟想幹什麼!”
吳節一看,正是陸暢的父親陸家二老爺陸煒。
於是,一二十個賈寶玉同時迎上去作揖:“拜見二老爺。”
“拜見陸大人。”
“拜見二伯父!”
一時間,滿屋的青年都脖子上都又一塊玉石在晃動將陸煒看得眼花繚亂,卻忘記了再罵兒子。
吳節和陸胖子也迎上去請安。
陸煒一一將眾後輩扶起,吸了一口氣,讓腦子裡的暈眩好了些,才含笑道:“都到了?好各位請坐吧,老太爺身子不太好,就不出來同大家見面了,入座吧。”
各位聞言,這才各自尋了座兒坐好。
就有陸家下人將山珍海味流水價送上來。
陸煒斟了一杯酒,道:“再座的除了我陸家子弟,就是學堂裡計程車子。其中有不少人即將參加順天府的鄉試,且飲了這一杯預祝各位馬到成功,金榜題名。”
“謝二老爺!”眾人都端起了杯子,一飲而盡。
吳節也隨大流喝了一杯。
酒過三巡,陸煒將杯子放下,喊了一聲:“陸解何在?”這次夜宴都需有一個直系子弟招呼應酬,按說,這個任務應該由陸暢這個嫡系兒子擔任的。
可陸二老爺知道自己小兒子是個不醒事的呆霸王,心中很是厭煩。
不像大兒子陸軒聰明伶俐,儒雅英俊。
因此,一般正在正式場合裡,他都會讓陸軒主持。畢竟,文人雅集免不了要吟詩作賦。陸軒才情極高正是合適人選,不像陸暢,在詩詞上一竅不通老是鬧出些讓人無法容忍的低階笑話。
這次也不例外。
可喊了一聲,卻沒有聽到有人答應。
“陸軒。”陸煒聲音大起來,定睛看去。可人群裡全是賈寶玉,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雷同。
讓二老爺不覺一陣氣緊。
還好,林廷陳適時站起來。這小子倒是一身文士打扮,一副卓而不群的樣子:“伯父陸軒兄有事出去了,要晚些才能回來。”
陸煒有些惱火:“這個小畜生又跑哪裡胡鬧去了,竟敢不出席陸府重陽夜宴!”神色頗為不快。
“廷陳你不是同那小畜生天天在一起嗎,他究竟去哪裡了,有有什麼要緊事情比這裡還重要?”陸煒問。
林廷陳一拱手:“伯父。確實是一件關天大事。陸軒兄一大早就去南衙大老爺那裡了,估計再等上片刻,他就會同大老爺一道回來。”說著話,他忍不住瞟了吳節和陸暢一眼。
“這什麼表情?”吳節心中微微一動,看他表情好象有些得意啊!
聽到關天大事四字,廳堂裡靜了下來。
陸煒也是一呆:“去南衙了,卻是為何?”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有小子來報:“二老爺,二老爺,大老爺和大公子回來了。”
“回來了。”陸煒和眾人抬頭看去,卻見陸繹和陸軒昂首tingxiong地走進廳堂來。
說來也怪,今〖日〗本是家宴,個人都穿著便服,也很隨意。
可陸大老爺卻頭帶黑色的皮弁,身上穿著一件斑斕燦爛的飛魚服,腰上還挎著一把繡春刀,腳上的黑色官靴將地板踩得鏗鏘作響。
看到表情,也是森然嚴肅。
至於跟在他身後的陸軒,也是面沉如水,同大堂裡的喜慶氣氛格格不入。
陸二老爺一呆:“兄長回來了,可出了什麼大事,怎麼這般打扮?”
“剛辦完一個案子,關係到我陸家子弟,顧不得更衣。”陸大老爺徑直走到陸煒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耳語。
那邊兩個陸家老爺低聲說話,其他士子和子弟紛紛站起來,拱手向陸軒問好,又問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大不了的,一點小事。”陸軒有些得意地走到吳節和陸暢身邊,俯視二人,然後用沉痛的表情道:“暢弟,為兄以前說過一句話,近朱者赤,近墨這黑。你同吳節這種人結交,將來是要犯錯的。”
吳節抬起頭靜靜地看著陸軒,旁邊,胖子霍一聲站起來:“你說什麼鳥話,是不是想找茬?這裡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