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理你。”
荀攸在旁邊補充道:“對,姐姐說得好,咱們不理他。”
“成,不理我”孫宇苦笑道:“不過你們不吃不喝算怎麼回事?等死麼?算啦,別這樣,我不會勸降你們,也不逼迫你們,你們吃點東西好好活著吧。說不定董卓軍會派人來救你們哦,如果你們不吃不喝餓死了,以後你們的主公回來投靠董卓時,你們豈不是就見不到她了?”
荀彧和荀攸想了想,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既然孫宇說不勸降她人,也不逼迫她們,她們自然不需要死撐下去,於是接過孫宇遞來的食物和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孫宇透過與夏侯蘭和荀彧荀攸的這一番對話,總算明白了“篡國”究竟對人心的控制深入到什麼地步,在這個從小就受到“忠君”教育的世界裡,所有的人心底深處都埋伏著一絲絲對皇權的忠誠之心,“篡國”就是把這種心思放大,使之成為那個人最重要的堅持。
為了“忠君”,不惜自身的性命,相當難搞。
咦?對了,在博望坡戰鬥的時候,蔡琰妹子彈了一曲,沒有成功解除“篡國”,現在中了“篡國”的敵人被自己抓起來關在了這裡,正好叫蔡琰妹子來再多試幾次。說不定再彈一次就能解了呢?如果能真解,我的戰略計劃說不定都可以大大地改變一下。
孫宇快步走出地牢,對著外面計程車兵吩咐道:“去請蔡琰姑娘過來,就說我找她幫點小忙。”
不一會兒,蔡琰抱著七絃琴到了地牢前面。
許久沒有認真打量過蔡琰妹子了,只見她今天穿著一身月白色的宮裝長裙,長長的袖子從身子兩側垂下,飄飄如仙。她的身子還是很單薄,清瘦,看起來風吹可倒,楚楚可憐。那張清秀的臉上有一種空靈的美麗,有如仙鶴般高潔,一雙眼睛黑白分明,透動著靈氣。
不過蔡琰妹子比起以前來多了一絲哀愁,看來親人盡喪,連唯一的玩伴猴子小衛也死掉之後,她的日子過得比較鬱悶,不怎麼開心。
“不知道孫將軍找我有什麼事?”蔡琰福了一福,輕柔地說道。
孫宇皺著眉頭道:“蔡姑娘,在博望坡時咱們解除”篡國“失敗了,現在敵將被我抓起來捆在這裡,你可以好好地再試試能不能解除。”
蔡琰淡淡地“哦”了一聲,抱著心愛的七絃琴中孫宇進了牢房。
見到可惡的孫宇又來了,捆得像粽子一樣的夏侯蘭又開始掙扎起來,不過她嘴裡堵著布條,無法罵人了,只好拿恨恨的眼光把孫宇盯著。
孫宇苦笑道:“就拿這傢伙試吧。”
蔡琰點了點頭,席地坐下,將雙腿盤在身上,然後將七絃琴放在腿上。秀美的玉手輕拂在琴上,一連串琴聲從琴上飛躍而起。
她身上金光閃耀,將整個地牢裡都印成了金色,金光流動中,“樂神”兩個大字躍上頭頂,隨著她手指撥動出來的琴聲,那兩個金字彷彿都輕輕舞動了起來。
琴聲急,《廣陵散》來了,一道有如金鐵交擊的鳴聲從她的琴上躍起,琴聲氣勢磅礴,旋律激昂慷慨,引得她散發出的金光在半空中四處飄射,彷彿應和她的琴聲一樣變幻著光譜,半空中炸開一朵朵金色的光束。
孫宇感覺自己的身體裡鬥志陡然而起,他記得《廣陵散》是古今唯一一部具有戈矛殺伐戰鬥氣息的琴曲,上一次蔡琰曾用這一曲解除了“傾國”造成的效果,使士兵從被魅惑的狀態重新煥發出戰意。
不過孫宇心想:這曲說不定不會有效,在博望坡時彈這隻曲子連一絲一毫的作用都沒有,曹仁、夏侯惇都沒反應,這一次多半也沒效果。
孫宇果然猜對了,蔡琰將一首《廣陵曲》從頭到尾彈了一遍,夏侯蘭眼中的怒色都沒有解除分毫,如果她的“篡國”真的解除了的話,此刻眼中應該充滿了迷茫和欣喜才對。
孫守扯掉了夏侯蘭口中的布條,就聽到夏侯蘭罵道:“叛國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蔡琰仔細地看了看夏侯蘭,對著孫宇搖了搖頭道:“這一曲沒用,我換一曲”
“換曲?”孫宇好奇地道:“什麼意思?”
蔡琰認真地道:“我的樂神解除控心技的方法,是透過反向的樂曲來驅散心靈控制。例如‘傾國’,這個控心技是用美色來迷惑敵人,使敵人失去鬥志。我就用鬥志激昂的《廣陵散》來驅走魅惑的力量,重新給士兵帶來鬥志。要想解除‘篡國’,我也必須找到一首意境相反的樂曲才行。”
原來如此,孫宇恍然大悟。
只見蔡琰手指輕揮,又彈起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