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銅、吳蘭一看魏延中了金光,頓時衝了上去。她們兩人和法正配合已久,深知敵人中了“奇謀”之後都會反向出招,只要她們兩人迎上去,魏延一揮刀必須揮向背後,結果就是變成背對敵人。
“你要我反著出招,我偏不”反骨妹子大吼一聲,猛地一刀向前劈出,說來也奇怪,她這一刀還真是向前劈的,沒有變成向後。
雷銅、吳蘭正過去打算抓她,結果這一刀迎面而來,嚇得兩人勒馬急退。
“咦?怎麼回事?”法正大奇:“這傢伙明明中了我的軍師技,為什麼動作不變成反向的?”
這時反骨妹子魏延哈哈大笑了起來:“你要我反著來,我偏不,哈哈哈,我平生最喜歡的就是反著做事,你想我反,我就會正,你的軍師技對我無效,哈哈哈。”
原來“奇謀”是一個讓人體控制動作的“小腦”發生指令混亂的軍師技,例如人想揮一下手,這個想法先是由腦部做出命令,然後命令傳達給手,“奇謀”就是將這個命令在半路上反轉了。
但是魏延這個人和普通人不一樣,她腦後生有反骨,天生就喜歡與人作對。“奇謀”想要她把動作反過來,她的反射神經卻要求她反向執行“奇謀”的命令,結果……她執行的仍然是自己的大腦給出來的那個命令。
簡單來說,她是倔驢
再厲害的軍師,碰上倔驢也無計可施。法正頓時滿頭黑線,尼瑪啊,我想過自己的軍師技有可能被人喝破,也想過有可能敵人智力很高免疫,但完全沒想到有人可以用倔驢脾氣來反抗……天生一物降一物,難道這個魏延就是我的剋星?
既然軍師技無效,那就只能靠武將硬拼了雷銅、吳蘭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大喝一聲,身上藍光升起,頭頂跳出“槍將”兩個藍色的大字,兩把鐵槍同時襲向魏延。
魏延哈哈一笑,頭頂也躍出“孤狼”二字,鬥氣翻湧,一刀就把雷銅和吳蘭掃出丈外。
旁邊的孟達、吳懿看到雷銅、吳蘭不敵,趕緊抄起自己手上的鐵槍,一起撲了上來,四將把魏延圍在中心,四把鐵槍,四個藍色的“槍將”,滿天撒開槍花朵朵,走馬燈似地圍著魏延轉了起來。
一名藍色的將領,在金色大將的手下走不過十回合,但四名藍色的“槍將”卻足以將金色的大將圍困起來,打上百合也未必能分出勝負。
五個人在那裡捉對兒亂打,四把鐵槍織成的光網居然堪堪將魏延這頭“孤狼”給纏死了。
法正鬆了口氣:還好,我方的四員大將也勉強可以敵住這個古怪的反骨妹子,只要她不能來對付我,餘下的我仍然不懼。
法正抬起頭來,對著公孫越大聲道:“公孫大人,貴軍的‘孤狼’還真是嚇了我一跳,可惜,貴軍就只有這一位孤狼,她既然被我軍四員大將圍住,那麼這場仗還是我們川軍能贏。”
法正話音剛落,就見到公孫軍中突然走出一名騎士,這騎士騎著白馬,穿著銀甲,披著潔白的披風,頭上帶著一個覆面的頭盔,看不到容貌,看起來很像一名白馬義從。
這傢伙也就是孫宇了,他開口對著法正道:“雖然我軍中已經沒有‘孤狼’了,但是你身邊也沒有女將了,要拿下你,我公孫軍派出一名雜兵就行了。”
“你是何人?”法正好奇地問道。
“我乃白馬義從副隊長,梁傑。”孫宇拿腔拿調地道:“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名雜兵。”
法正啞然失笑:“不是我把你當成雜兵,你本來就是雜兵”
“好,看我這雜兵來拿你。”孫宇一勒白馬的韁繩,對著法正直衝而去。
他這麼一衝,在公孫軍中觀戰的小喬又不幹了,對著公孫越嚷嚷道:“喂,你這二主公怎麼當的?有讓雜兵去衝陣的嗎?他會死哦好歹他也是你我名義上的男人,不帶你這麼送男人去死的吧?”
小喬這傢伙雖然諸多問題,但還是懂得梁傑是她男人,沒有哪個女人願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男人去送死,就算不愛他,也見不得他死啊。
公孫越冷哼一聲道:“閉嘴,好好看”
孫宇一開始衝鋒,燕雲率著五千白馬義從一起衝,一時間白馬奔騰,銀甲閃爍,白色的披風在火把的光芒中顯得十分耀眼。
法正冷笑一聲:“雜兵也敢來欺負我,豈有此理。”
她食中二指並在一起,作劍指狀,向前一指,金色的光芒瞬間將五千白馬義從全部覆蓋在中間,然後她喝破道:“亂”
只見五千正在揮槍的白馬義從齊齊轉身,對著背後的空氣刺出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