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比如平息謠言,可是我似乎沒有這樣的勢力。我無措的時候,浩來找我,他說:“五哥,我們要幫四哥!”
我的注意力被他身後的蘇行之吸引去。蘇行之垂著眼簾,遮去半道眸光,但我卻看到了其中的陰毒。
這是蘇行之?那個嬉笑怒罵肆無忌憚的蘇行之?
我一直以為他是單純的——雖然在這道圍牆裡沒有人會是單純的。那日蘇行之所說的我沒有認真去想,如今卻不期然地闖入腦海,我是不是看漏了什麼?一個與以往看到的完全不同的蘇行之?
“五哥!”
浩的一聲叫將我從自己的思緒中喚醒,我看向浩。浩盯著我,一臉的認真和堅毅。我不由自主地問:“你要如何做?”
浩說:“我們沒辦法讓謠言平息,但我們不能讓謠言進入父皇的耳朵,最起碼,我們不能讓父皇被謠言影響!”
我有些驚訝,並非為浩說出這番話而驚訝,而是為了自己居然聽浩說完這番話卻一點也不驚訝而驚訝。恍然悟出原來浩在我心中從來不是一個單純的孩子。
後來浩有沒有做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還未來得及想出該做什麼,大臣們已經在早朝上吵得不可開交了。二哥的勢力瘋狂反撲,這讓父皇的情緒很不好。但在庭爭後第二天,父皇的情緒就平復了,準確地說,父皇的情緒在當天下午就恢復了,只是到了第二天我覺得他似乎是開心,據說是那天早上他收到了太子的來信。按時間算來,應該是在太子使用多孔弩車的當天就發出的信。
沒幾天,謠言就平息了,臨澹城裡只剩下對太子的讚美聲。
年錦和我說:“太子殿下幾乎掌控了整個大淼的輿論。”年錦又和我解釋什麼是輿論,我聽了只有一個想法:是不是太子想在這時候登基也能讓全國都表示支援呢?
年錦又和我說:“太子殿下手下的的情報系統,不論身在何處,任何訊息從發生到他知道不會超過三天,然而即使是朝廷的訊息網,也需要五天。”
太子的力量比我想的還要大,在他手裡似乎沒有什麼是鞭長莫及的。
其實我有點想問年錦怎麼會知道這些,他還聽太子的調遣是嗎?但我終究沒有問出來,我覺得他不會背叛我,況且即使背叛原因也只會是太子。但若是太子想殺我,倒也不需要年錦動手,只要他一句話,我自然會了斷。我的命從三歲那年就屬於他了。
七月底的時候太子凱旋。父皇親自率領文武百官前往迎接,太子騎著馬緩緩行來,背對著夕陽,我看不清他的樣子,卻也知道他的目光從來沒有落在我和浩身上,他始終看著父皇,沒什麼表情。
“唉,你又瘦了。”
父皇將他從馬上抱下時這麼說,我看著太子波瀾不驚的黑眸裡蕩起一汪秋水,波心冷月,無聲地蠱惑著岸邊人的心神。他慢慢伸出手抱上父皇的脖子,靠在父皇肩上,嘴唇動了動,我似乎聽到他喚了一聲:“父皇。”
其實太子一向是不喜歡與人親近的,任何時候與人說話都隔著距離,他會溫和地說話,眼睛裡卻始終透著疏離。或許喜歡賴著撒嬌的浩是一個例外,我卻不知道父皇也是一個例外。
和出征那日一樣,心尖被擰了一下,但這次我似乎有些明白這是什麼感覺了。
41、行之
“嗯……”
男孩跪伏在地上發出難耐的呻吟,一個男人在他身後聳動,青紫的慾望進出間帶出媚肉,白濁混合著血液順著男孩大腿流下。
這是一個齷齪的下午,在陽光照不到不到的地方,黑暗汙穢蔓延。
“果然還是你的身體最過癮!”那個男人說。
男孩呻吟著,似乎發出了兩聲輕笑。
看著男人離去,蘇行之掙扎著爬起來為自己穿好衣物。下身的白濁已經乾涸,雖然不舒服,但總比弄溼了外衣來的好。
蘇行之冷冷地笑了笑,來到後屋為自己清洗身體。
秋宮,這個皇宮裡最齷齪的地方之一。
不論想得到什麼總是要拿些東西出來換的。蘇行之一直知道這個道理。他本是一個乞丐,有一天一個面白無鬚的男人問他願不願意入宮做侍衛。蘇行之沒見過皇宮,但也見過城裡那些衙役,哪個不是威風凜凜,起碼也是衣食無憂。蘇行之自然是答應了,一時竟忘了那個道理。
入宮之後蘇行之才知皇宮的侍衛不是那樣好當的。他只是普通乞丐,沒有任何武學功底,又不是天縱奇才,在秋宮裡他常常無法跟上其它孩子的習武進度,最後只能落得一頓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