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去,但是卻不均勻。如果把這鹽和到這泥巴里,就基本上不存在這個問題了。這就是為什麼我不把鹽放進雞的肚子進而而是和在泥巴里的原因。”
說到這裡,趙海生突然感覺到一陣怪異,不由得停了下來一打量周圍,出原來所有人的都停滯不前了下來不吃東西,在等著他解釋。
“呵呵,大家一邊吃一邊聽我說嘛。”趙海生笑著說。
“嘿,是的是的,我們一邊吃一邊聽。”潮磊也笑著說。剛才他是在吃來著,但是吃著吃著,就不由得停了下來,光顧著聽趙海生說話了。
周晴剛才也聽著入神了。看著坐在火堆邊上、被火光映得臉有點紅的趙海生,她的心裡真的在想,她也搞不明白趙海生為什麼會對這飲食的事情如此地瞭解。
雖然說的並不是什麼高深的理論,但是聽起來卻句句在理,話雖然說得白,但是卻讓人一聽就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也許是真正喜歡的人才會去琢磨這些事情。”周晴的心裡想。
“這鹽用來作雞的調味料的最重要的一個條件就是,這鹽不能太重,而且要能均勻地‘滲’到雞肉裡。如果這兩個條件不能滿足的話。那用鹽來做雞的調料,不但不能讓雞肉變得好吃,說不定還會讓雞肉變得更加的難吃。一般的白切雞不光用鹽來做調料,原因就在這裡了。”
“不是吧,這裡面有這樣多的道道啊,真的是聽君一句話,勝讀十年書了!”趙海生的話剛一落,小六子就馬上拍起馬屁來了。
看來這段時間在廣州上面做掌櫃還真的學到了一些話,現在都拋起書袋來了。
“長進了,看來在上面是學了不少東西啊!”趙海生這些人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說起話來那可是沒有什麼顧忌。
“那是。也不看看我現在是幹什麼的,我可是廣州最大的漁檔佬!”小六子挺起了他的胸膛得意地說。
“不過,你這老闆怎麼還這樣瘦?”孫大鐵的一句話馬上讓小六子洩了氣,確實,這是一個巨大的問題,因為由於體形不怎麼樣,少了很多殺氣,讓他自己也感覺到不太爽。
“日後多吃點,長點塊頭,這樣出去才能壓得住場面。”趙海生也笑著說。
“好吧,日後我一頓吃半斤的肥豬肉,我就不信長不出肉來。”小六子也狠說。
“這蕃薯差不多了,再不吃就不好吃了。”孫大鐵把半隻雞填到了肚子裡之後說。
“對,這蕃薯是得早點吃,要不一會真的是不好吃了。”
趙海生一邊說一邊挑了起來,最後遞給周晴的是一條“圓頭圓腦”的天鵝薯:
“來,說這個,這個好吃。試一下和水煮的蕃薯有什麼不同。”
熱乎乎的蕃薯一入手,周晴馬上就感覺到了手裡的蕃薯的與眾不同。她雖然是城裡的孩子,但是也不至於連蕃薯都沒有拿過。
所以她馬上就掂量出這手裡的蕃薯沉甸甸得可以,很顯然這種天鵝薯的質量遠比它的個頭看起來所應該有的重量要重上不少。
“這種天鵝薯的皮很薄的,所以剝的時候要小心,不要用太大的力,不過這種天鵝薯的皮也相當的韌,你小心地剝,一般可以剝出一長條了。”趙海生提醒說。
“嗯,我知道了。”周晴說著小心地用自己的指甲剝起手裡的天鵝薯的皮來。
薄若蟬翼,周晴現自己剝出來的天鵝薯的皮薄得讓人驚訝,但是又正如趙海生所說的那樣,只要小心,這種皮卻是韌得可以。
周晴一手小心地捏著蕃薯皮,另外一隻手拿著天鵝薯,然後慢慢地轉動著,一條蕃薯皮就這樣被剝了出來。
一直到半條天鵝薯的皮都被剝掉之後,這個蕃薯皮才斷了,斷的時候,還真的讓她感覺到有點可惜。
天鵝薯的是白色的。這皮剝了之後還看不出什麼特別來。
“吃吧,這種蕃薯絕對是蕃薯之中的極品。”趙海生極力地推薦起來。
比起周晴的動作,趙海生可就利落得多了,他拿起一條天鵝薯,很快地就把皮剝去,然後就塞到了嘴裡猛地咬了下去。
一股如最細膩的粉末的口感讓趙海生不由得生出一股熟悉的感覺來。
十幾年後,一是趙海生經常在各地走,二是十幾年後現在這一片蘊育著天鵝薯的黑土地慢慢地沙化失去肥力,種出來的天鵝薯的味道也和原來的差很多。
這個時候的天鵝薯才是最純正的天鵝薯。
滿滿的一口天鵝薯,就象是一團乾溼得宜的粉在口腔裡滾動著,天鵝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