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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了我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夜魅坐了下來,眼睛認真地看著雪衣。

雪衣被這一瞧,身上的冷汗立刻冒了出來,慌忙跪下解釋道:“沒有,沒有!奴婢怎敢做對不起王妃之事!”

嘴還挺硬呢。夜魅的手指敲著桌面,雪衣的心也隨之跳動著,她額上的冷汗越流越多,卻不敢伸手抹去。夜魅的手指停了下來,雪衣的心猛地一窒,王妃是要殺了她麼?

久久不敢抬頭,雪衣最後卻等到了夜魅這樣一句話:“你起來吧,我說著玩的呀。”

雪衣抬起頭,看到了一臉笑意的夜魅,或許王妃真的是開玩笑的吧?她試探著說了一句:“王妃……”

夜魅伸出手扶起她:“我說了,我說著玩的。”雪衣這才站了起來,卻是不敢再抬頭看她,若是王妃知曉了她在監視她,那她必定討不了好果子吃,而同時閣主那邊,也會責怪她辦事不利,所以無論如何,她都是處於兩難境地。所以只能觀察著,王妃這邊或許能討得多一些好處吧?只是……自己身上中了蠱毒……她搖了搖頭,現在她只求能夠保全性命,每月從閣主那裡拿到解藥。

在雪衣晃神的時候,夜魅已經找到了筆和紙,她緩慢地磨著硯,還在苦惱著:“到底寫什麼好呢……”

裝作如此糾結的模樣,只為不讓雪衣看著楚端倪,她自然不會傻到把皇宮裡的情況告訴柯孜墨,她隨便寫幾句,日後柯孜墨問起雪衣的時候,她也好為自己尋個證人,打個掩護。

筆已經在紙上蘊出一個墨團,夜魅仍舊冥思苦想著,揉了幾張紙,握著筆的手還是下不去。

雪衣走到她身旁,小心翼翼說道:“王妃,你可在宮中見到了什麼事情?都可以寫上的。”

夜魅點點頭,隨後開心地大叫起來:“我想到了!”

雪衣也為夜魅高興起來,但隨後就聽她憤憤說道:“那個皇后侮辱我!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閣主!”

“王妃,能否挑些重要的事情說?”雪衣在一旁猶豫了一會,看夜魅奮筆疾書的模樣,終於忍不住說出了這就話。

夜魅筆一頓,講道:“怎麼?你覺得我受侮辱是不重要的事情?”

“不不不,”雪衣慌忙後退了幾步,低著頭,“王妃您的事自然是重要的事。”

雪衣這句話反倒讓夜魅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她重重地放下筆:“你今日是怎麼了?說話總是令我生氣,罷了,你去外面候著吧,等我寫好了再叫你。”

夜魅不耐煩地擺擺手,雪衣聽了這話如同得了大赦一般,這樣一來,日後閣主責怪下來,她只說是王妃避開她,而她並不知情就好。於是她也就立馬應了出去了。

夜魅瞧見她出去了,也並未再拿起筆,而是坐到桌子旁喝起了茶,就讓她在外面多站一會,反正現在夜也有些深了,很是清涼。誰讓她那麼不知曉好歹的?給她一點懲罰長長記性。

不知不覺,月上中天,雪衣站在殿外都快要睡著了,也沒等到夜魅讓她進去,她擰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讓自己清醒了一下,仔細聽著殿內的動靜,她將耳朵附上去,聽了半日,只聽到平穩的呼吸聲。

“睡著了?!”三個字脫口而出,雪衣又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她此刻覺得自己像傻子一樣,被裡面睡著的女人給耍的團團轉,她咬了咬牙,正打算離開的時候,殿內傳來也夜魅慵懶的聲音:“雪衣,你還在啊?天色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明日再寫,反正也不急。”

不急?不急讓她站在門口站了這麼久?她此時是憋了一肚子火沒處發洩,隱忍著道了一句是,便離開了。

殿內的夜魅伸了個懶腰,難得緊繃的神經鬆了下來,她也不顧自己有些凌亂的模樣,順勢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感嘆道:“果然還是要有人替自己守著,才能睡得安穩啊。”

她前世便是如此,替柯孜墨做了許多虧心的事情,每日生怕有人來尋仇,必須要有人守在外面才能安睡。

她話音剛落,另一個聲音就出現在這殿中:

“哦?王妃是說,在這王府中過的不舒心了?”

渾厚沉穩的聲音穿破黑夜而來,殿內的燈燭晃了晃,夜魅急忙從床上翻了起來,拉好了自己的衣衫,是自己太大意了麼?怎麼人到眼前才察覺出來?

“誰?”夜魅隱蔽地從枕頭下拿出銀針,挪到手指間一觸即發。但她沒有立刻動手,她覺得這個男子的聲音有些熟悉,而且……她仔細瞧著他的背影,似乎也很是熟悉。

待男子轉過頭時,夜魅眯了半天的眼睛,半晌才不確定地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