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菜,蘇墨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看了眼手機,掃了我一眼,拿著手機走開了去。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程珊這個人來,冷冷的笑了一下,一隻手撐著頭,一隻手在半空中對這他的背影一連寫了好遍狗男女的字樣。
雖然我從小受到的都是高等教育,但是並不表示我不會罵人。
我不急不躁,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比劃,狗男女,狗男女……
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我忙收回那些小動作,又變得嫻雅寧靜。
我不知道那通電話說了些什麼,總之蘇墨是黑著臉走過來的,神色微冷,透著他慣有的那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沉。
“程珊有事找我,你自己吃吧。”說著,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再見。”
我並沒有挽留他,只是安靜的看著他離開,直到他漸行漸遠,我這才冷下眉眼。
62。離蘇墨遠一點
現在,對於我來說,這頓飯吃不吃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目的達到了就行了。
直到蘇墨消失不見,童悅這才出現,在我對面坐下。
我拿起她放下的相機,將裡面那些照片翻了一遍。
照片裡的女子,淺笑嫣然,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聖潔無暇,又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透著高雅,更像一朵帶著露珠的玫瑰,有著羞答答的華豔與嫵媚。
而照片裡的男子,更是高貴優雅,清俊逼人,他低眸去看女子的那一瞬,如畫的眉目,給人一種似水柔情的繾綣錯覺。
是錯覺吧,我想,有時候照片也叫照騙,心雖有些觸動,但是我並不會信以為真。
這些照片,不管是角度還是照相技術以及清晰度都讓我十分滿意,可謂是將我和蘇墨拍的十分登對,給人一種珠聯璧合的契合感。
按照我設計的那樣,第二天果然就爆出了我與蘇墨一起吃飯的新聞,引來外界的眾說紛紜。
我一直都很不喜歡面對媒體,但是這一次,我選擇了面對,我帶著友好的微笑,解釋:“我與蘇墨是朋友。”
簡單的七個字,給這期話題劃上了句號。
那些照片,雖無曖昧,可是怎麼看我們兩個人的關係都不像是朋友那麼簡單,而我拒不承認我們有特殊關係,只說我們是朋友,模稜兩可的態度,讓別人猜去吧,我要的就是讓他們猜。
我的確是在巧妙的藉助蘇墨的光環,與他無形中的勢力為我保駕護航,只要他們猜不准我與蘇墨的關係,就衝著那幾分遐想,我想,以後也不是什麼人都敢騎在我的頭上。
我滿意的瀏覽著自己傑作,突然,我的視線停在一張照片上,然後將那張照片放大,放大……
我整個人都愣住了,身體裡的血液都在凝結,每一根神經都在抽搐。
照片的柱子上,清晰的映著我做小動作的模樣……
我驚愣地看著照片,腦海中浮現出蘇墨昨天接電話站的地方,以及那根柱子,還有當時的具體情況。
他是不是已經在那面光滑可鑑的柱子上將我這些小動作都看了去……
看見了還是沒看見?我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