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是嫁,此乃拆字拼字聯。”
張宣口中唸叨了幾遍,這婚嫁之事是他最為頭疼的,家中高堂二老總是跟他提這茬,沒想到如今對對子居然還對出能這事來。但是一碼歸一碼,這對子還是要對的,沒心思理娶不娶,嫁不嫁的問題了,還是挖空心思把這下聯對出來吧。
一炷香時間過去了,一盞茶時間過去了,一刻鐘時間又過去了,張宣在酒樓之中已經不知道來回踱了多少步了,其餘七個人都湊一塊商量如何對出下聯,但是依然沒能很好的想出下聯,那公子哥見時間過去這麼久了,便問張宣:
“如何,可有對出下聯?”
張宣無奈的搖了搖頭,那公子哥又道:
“不若這樣,我再給你們一炷香時間,如若還沒對出,那麼這一局,就算你們輸了。”
張宣還是搖了搖頭,道:
“就算再加一炷香也未必能對的出,這一局是在下輸了。”
那公子哥沒想到他還有些自知之明,此舉認輸顯得他為人還算大度,加之他適才吟詩作對所顯現出來的才華,心中對他厭煩之情,也慢慢消淡了。
“如此,承讓了,那麼最後一局的字謎,就由閣下先出題吧。”
張宣道:“好,請問說不清道不明是為何字?”“說不清道不明不就是謎字麼。”“不錯。”張宣道。“多嘴是為何字?”那公子哥問。“呂。”正是。”那公子哥道。
張宣道:“我有一詩,你可猜出是何字,聽好了:古月照水水長流,水伴古月度春秋。留得水光昭古月,碧波深處好泛舟。”那公子哥笑了笑:“如此簡單還用的著猜麼,是個“湖”字。張宣道:“正是,你出題吧。”那公子哥想了想,說道:“我也有一個,聽好了:‘半邊有毛半邊光,半邊有味半邊香,半邊吃的山上草,半邊還在水裡藏’。”張宣想了想,這到怪了,半邊山上半邊水裡,半邊有毛半邊沒毛,這是何字,想了半天仍沒頭緒,忽然看見自己桌子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