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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清楚,但是肯定是發生了大事,士兵才圍樓,對週上靖說道:

“如今城中發生了大事,咱們這裡更是不太平,這酒菜,你還是晚些時候再送過去吧。”

週上靖道:

“現在時辰也不早了,再耽擱下去,只怕樓上那位真的要不高興了,難得他最近心情很好,肯和兩位先生暢談,假如因為今天送遲了,叫他餓了肚子,萬一這心情不好了,咱們怕是擔待不起啊。”

錢能一想他說的對,心想那麼多人守在外面誰能逃得掉,但是這飯菜酒水是一定要吃的,不然哪來的力氣,萬一他肚子裡的五臟面沒有祭祀飽了,叫人家變了卦,這個責任可是誰都擔不起的。於是錢能壯著膽子說道: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這樣吧,我隨你過去看一看,讓他們將飯菜送進去。”

週上靖點了點頭,說道:

“管事肯出面那是最好了。”

說著,錢能就帶著週上靖一同往閣樓過去,來到樓下面見密密麻麻圍了幾百人,錢能徑直來到人群中,朝其中一人說了一句:

“把你們趙將軍叫來。”

錢能是都督府的管事,跟隨安祿山十餘年了,不管是府中上下,還是外面的侍衛,都認得他。趙勤聽說錢能來了,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到錢能,問道:

“錢總管找我何事啊?”

錢能瞧了瞧這陣勢,問道:

“趙校尉這是做什麼啊?”

趙勤回頭看了看閣樓,說道:

“沒什麼,只是最近有點不太平,都督叫我們加強守衛。”

錢能點了點頭,道:

“是,守衛是不能鬆懈的,但是這肚子也得填飽啊,咱們奉命伺候樓上那位爺,這要是人家連吃都吃不好,喝都喝不好,豈不是掉了都督的顏面啊。”

趙勤對這個管事本就忌憚,他雖是武將,但品階很低,在軍中都排不上號,而錢能雖只是的管事,但是貼身伺候安祿山,安祿山的諸多心腹都對他禮數有加,趙勤聽他這麼一說,本就有幾分道理,也不好違拗錢能的意思,便說道:

“錢管事說的在理,是我等粗人疏忽了,我這就將酒菜送上去。”說著就伸手去那週上靖手中的酒菜,但是週上靖卻有所遲疑,對錢能說道:

“管事大人,樓上那位爺一直都是叫我等陪他飲兩杯酒,今天這麼多人守在這裡,只怕他已經很不高興了,不如由我送上去,再與他喝兩杯水酒如何?”

這事錢能一直都是知道的,聽週上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就看了趙勤一眼,趙勤自然也是知道的,見錢能看著自己,心中也有了數,便道:

“既然這樣,那你需得早點下來,晚了以免生出枝節就不好辦了。”

週上靖連連點頭說道:

“是是是,小的一定早些下來,不耽誤大人的正事。”

趙勤和錢能見週上靖一直都十分的機靈,都對他十分滿意,趙勤便朝身後諸人說道:

“讓他上去。”

人群中兩邊一字排開,讓出一條路來,週上靖在百來十號人的注視下上了閣樓。霍加看來週上靖上來了,趕忙問道:

“外面發生何事了,是不是我們的計劃暴露了?”

週上靖示意霍加不要說話,低聲說道:

“還未完全暴露,我們現在就出樓去。”

霍加一愣:

“現在就出樓去?”

週上靖道:

“來不及解釋了,趕緊將身子弄溼。”說著就將兩罈子酒開啟,咕嚕咕嚕的將酒水從頭澆到腳,不一會霍加全身就溼透了,他原以為是酒,沒想到淋到身上後竟聞不到一絲酒味,原來是兩罈子水,正疑惑時,只見週上靖也將一罈子的水對自己也是從頭淋到腳,霍加問道:

“我們這是做什麼?”

週上靖道:

“前輩稍等片刻。”

霍加依舊沒有理解週上靖在說什麼,見週上靖一言不發的盯著樓下和外面,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閣樓之中一下子安靜的離譜,只有那水滴打在木板之上的聲音,“滴答滴答”。突然,一聲箭響劃破整個夜空,一支火箭不知從哪裡射到閣樓之上,樓下的守衛一陣喧譁,還未搞清楚什麼情況,只聽“嗖嗖嗖”又是幾聲響,好幾支火箭從黑暗中射了出來,一支支火箭都射中閣樓之外,那火箭之中沾了火油,射到牆板上時火油四射,大火一下子就起來了,這天剛剛入秋,天氣乾燥的很,大火勢頭很猛,不一會就將整個閣樓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