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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粗重。他改變計劃加快些進度,沿著兩個囊袋舔了一遍,便把戀人那躍躍欲試的家夥釋放出來,有些心急地張口含住。

“啊!安平,安平!”

裴宿恆緊閉著眼,雙手狂亂地揮舞。他跟安平這麼多次,還從沒被這樣對待過。甚至說他連想都想不到這一層。衝擊力太大,他都不知該做何反應,身體激動地興奮到極點,理智上卻有些想逃。

安平眼疾手快握住他性器根部,張口把包在口中的龜頭吐出來,斜著眼勾了他一下,“怎麼,不喜歡?”

裴宿恆雙眼血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盯著安平看了一陣,猛地將安平的頭按回自己腿間。

安平低低地笑了一聲,舌面繞著青年濃黑的恥毛轉了一圈,重新將青筋暴漲的柱身含進口裡。

裴宿恆抓緊安平的頭髮,啞聲叫著不知輕重地在安平口腔裡衝刺。

安平按不住他,儘量用嘴唇包住牙齒一面咬傷他,舌頭舔著柱身有技巧地吸吮。

青年開始發出細弱的啜泣聲,身體抖動地越來越激烈。

安平知道自己的愛人太年輕,跟了自己才逐漸明白點人事,現在還受不了太大地刺激。他見好即收,抬眼霧濛濛地忘了青年一眼,在他呆呆愣神的當口,雙腮裹住陰莖輕輕一吸,青年猛地爆出一聲低喊,精液悉數射進安平口中。

安平被衝進喉管的精液嗆到,斜身坐到地上掩著口乾嘔。裴宿恆回過神來,慌忙彎腰把手伸在安平面前。

“安平對不起對不起!”他從情慾中緩過神,陡然明白自己都做了什麼,嚇得臉都白,“快吐出來,快點!”

安平擋開他的手,撩起眼皮直直望著他,把口裡的精液緩緩嚥下去。

裴宿恆張著口直愣愣地又呆住了。安平一把將他推回沙發上,起身抱住他,雙唇慢慢貼在他唇上,“宿恆,嚐嚐你自己的味道……”

青年傻傻地任安平在自己口中鉅細無遺舔舐了一遍,待覺出唇舌見那點澀澀的似乎混著青草氣息的腥味兒後,身體猛地一顫,推開安平跳起來撞開門逃竄出去。

“哈哈哈哈哈……”

安平倒在沙發上仰頭大笑。

臭小子,看你還牛不牛,才學了一點點皮毛就整天琢磨壞點子想在太歲頭上動土,以為誰都拿不住你了,現在可知道厲害了?

安平用麼指沾了下殘留在嘴角的精液,探出舌尖舔乾淨,心情大好地拉開自己的褲鏈,揉搓幾下攀上頂點。

三十

三十

小愛人的自尊心和自信心顯然受到了極大的挫傷了。

月事過去了十幾天,安平向裴宿恆暗示明示數次,那青年只會拿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看他,然後拔腿就跑。生怕慢一秒種又會受不住誘惑,在已經修煉成精的安平面前顏面盡失。

安平總算深刻體會到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明明有個精力旺盛、俊美無匹的愛人,居然每天晚上還要靠右手解決問題,這滋味可真不好受。

安平一面懊惱自己做的過分了,一面惴惴地擔心,裴宿恆要是纖細到一輩子都好恢復不了那他該怎麼辦。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讓安平也怨氣陡升,憤憤地耍小性乾脆也不再巴巴地去討好青年。

這倒給裴宿恆空出了時間抓緊趕模型作業的進度,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睡覺幾乎長在了工棚裡。趕到快完工時一連幾天大雨,工棚漏水,模型整天挨雨淋,裴宿恆急得直薅頭髮。安平趕緊收拾起自己那點小情緒,把茶鋪二樓上的一間小閣樓整理出來,給青年做臨時工作室。

那閣樓面積不大,本是做儲藏室用的,放了些平日用不到的零碎雜物,偶爾也充當一下安平的畫室。閣樓裡原本就有一張行軍床,把畫架之類的物品搬到牆根,擺上一張工作臺,在裡面做些收尾工作倒是很合適。

裴宿恆把已經成型的建築模型和工具都搬進去,拎著電腦站在閣樓中央環顧了一圈,微微笑著捱到安平身邊,很輕地用嘴唇碰了碰安平的唇角。

安平心潮澎湃,眼睛灼灼地噴出兩團火球。要不是老王在樓下沒命地喊他,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幹出什麼來。

老不修老不修!

安平邊往樓下跑邊罵自己,跑到樓梯口又忍不住抬頭張望。青年從上面探出頭衝著他眨眼睛,安平紅著臉一陣風跑下去。

晚飯裴宿恆又忘了下來吃,安平給他送上去。

很意外青年這次沒有蹲在工作臺前埋頭苦幹,反倒在很悠閒地翻騰閣樓裡的雜物。他把安平忘在畫夾裡的幾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