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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會的。”

話落起身,徑自朝著凌風大步而去。

凌風正把玩著手裡的胭脂,一門心思都放在上面,渾然不知從哪裡伸出一隻男人的手,將他手上的胭脂一把叼了走。

凌風俊眸一沉,迅速轉眼,卻見刀見客搭著他的肩頭就在他身邊坐下身來,笑問:“國舅在幹什麼呢?”

說著,掂了掂手裡的玩意兒。

凌風正要動氣,刀見愁從一旁而來,拋給他一隻酒袋,笑道:“國舅喝酒。”

凌風伸手穩穩接住,滿眼警戒地看這陸續而來的四人一眼,開啟酒袋的塞子,仰頭就喝了起來。

刀見怒朗聲而笑:“國舅爽快,是條漢子!”

刀見笑往刀見客手上一瞧,奇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刀見愁伸長頸子瞅了一瞅,搶說道:“胭脂嘛!”

刀見怒忙問:“誰的胭脂?”

刀見愁又搶著答道:“女人的胭脂嘛!”

凌風正面對著刀見怒,一個不小心,一大口酒就朝著刀見怒的臉潑水般地噴了出去。

刀見怒哇了一聲,大手往臉上自上而下地一抹,甩了甩頭,仗義道:“國舅有話好說,我們兄弟幾個還是挺講義氣的,國舅喜歡胭脂,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刀見客摩挲著手中白瓷底色,紫藤花邊,鎏金水線的一盒玲瓏小巧的胭脂,勾起唇角問:“國舅想送誰的?”

不見凌風理他,刀見客調侃道:“國舅不會留著自己用的吧?”

凌風一把奪過胭脂,嗔怪地瞪了刀見客一眼,接著繼續喝悶酒。

怒刀四兄弟看凌風並不搭理自己,也只好呆在一旁,默默地陪著凌風。

夜半時分,忽而隱隱聽得遠處傳來飄渺的管絃聲,悽迷而哀婉。

刀見怒枕著刀見愁的一條腿,呼呼大睡,刀見笑則陪著刀見客望著中天星月出神。

凌風則悶悶地獨自飲酒——

雲崢烽前沙似雪,受降城內月如霜。

“不知何處吹蘆管,一夜徵人盡望鄉。”

====================冰*清*皇*後======================

夜半時分,莽山山腳。

主帥大帳內燈火通明。

宮溟在胤澤怒火中燒的幽深眸子裡,戰戰兢兢地為榻上的冰清探脈息,俄而,執起她軟軟的一隻纖手,仔細瞧了一瞧。

乍聽胤澤惱道:“你弄了半天,摸夠了沒有?”

出嫁從夫

胤澤忍不住惱道:“你弄了半天,摸夠了沒有?”

宮溟趕忙小心翼翼地放下冰清的手,回身向胤澤吱唔著稟道:“回皇上,臣看皇后娘娘脈弦滑,面色、口唇蒼白無華,指甲淡紅軟弱,恐是得了虛寒之症。”

在內的明軒、明銳、胤祺、馨羽、甄彧、莫愁、常汀和紫晴紛紛相對而望,各有不明。

“虛寒之症?”胤澤不滿,“說清楚點。”

宮溟解說道:“虛寒症不是一種獨立的病症,它會影響方方面面,最終導致氣血雙虛,有寒之症候。

虛寒症可表現為氣虛,也可表現為血虛,而氣血是互補,相輔相成的,血虛可致氣虛,氣虛也可致血虛,所以一般稱為虛寒症。

得了虛寒之症的人因為血氣虛,往往不愛思考問題;因為中氣不足,一般都是少言懶語,無精打采;時常感到睏倦無力,以至於老愛睡覺;卻因畏寒肢冷,一到深夜又往往難以入眠。”

紫晴忙和道:“是這樣的,皇后就是這樣的,一到天寒的時候,半夜裡就常常被凍醒。”

紫晴又對著齊齊看向她的眾人,坦然地點了點頭。

胤澤又移目宮溟:“就說怎麼治吧?”

宮溟為難道:“呃,醫書上說:‘如寒邪外束,衛陽受損出現惡寒,寒邪中裡傷陽,則呈各臟腑寒象、身寒肢冷;

寒在皮毛腠理,則毛竅收縮、衛陽鬱閉出現惡寒、無汗、寒客血脈則血脈收縮而顯緊脈;

寒在筋骨、經絡,則筋脈拘急、關節屈伸不利;

寒邪由表入裡易於化熱。’

這虛寒症只能調養,無法除病,而臣看皇后忽冷忽熱,嚴重得很,只怕不是尋常的虛寒之症。

臣醫術淺薄,難以為皇后治癒,還請皇上恕罪。”

說罷,衣袍一撩就跪倒在胤澤跟前。

胤澤淡淡無話。明銳卻急了,踏進一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