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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續把你的想法說出來。”

“所以,我想,葉醫生的死,是不是跟凌麗有什麼關係?”小郭說。

“你是說,有可能是凌麗殺死葉醫生?”陳劍飛問。

“現場沒有任何第三人在場的證據。”小郭說。

盧大器搖著頭,“不可能,一個瘦弱的女人,怎麼可能殺死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

“凌麗是個精神病患者,這種人通常會有常人想像不到的爆發力。”小郭反駁。

“就算是,可是從現場看來,葉醫生根本就沒有反抗的痕跡,難道他連反抗都沒反抗就乖乖地送了命?”盧大器說。

“也許是從背後襲擊的,葉醫生根本沒想到自己治了十多年的病人會襲擊自己,而且這個病人並不是歇斯底里型的患者。”小郭侃侃而談。

“那麼,你怎麼解釋葉醫生胸口的傷,他的心臟到哪裡去了,凌麗為什麼身上乾乾淨淨的,她是個精神病患者,不可能在殺了人後再冷靜地把自己收拾得一點痕跡也不留下。”盧大器根本就不同意這個觀點。

“我也想到了,所以只是推理,等小米和大劉從K市回來,我們可能就有進一步的突破。”小郭結束了他的推理。

譚局長點頭,“只要案子還沒破,一切皆有可能。”

“那個永無天日確定是一個網名,”陳劍飛說,萬華年的一個朋友說,萬華年曾經對他說過,這個永無天日莫名其妙地加了他,而且查不出號碼來。我們已經可以確定,這個永無天日就是兇手,可是無法在網上查到他的號碼,因此也不可能找到他的IP地址,這一定是個駭客高手。“

“這人跟午夜準時線上是不是同一個人?”盧大器問。

“我想應該是同一個人。”小郭說,“最起碼是同夥。”

譚局長問陳劍飛,“那份醫院接觸過手術記錄檔案的名單,你是不是已經查出結果來了。”

陳劍飛點點頭,“有幾個稍微有點可以的我都派人跟過,基本上已經全都可以排除嫌疑。死者的家屬都不記得那麼遙遠以前的手術的事情了,也許他們根本就沒跟家裡人提過。”

“那就是說,檔案沒有被銷燬過。”譚局長說,“只有兩個可能,第一,檔案丟了,第二,這手術根本就沒有記錄。這兩種我們都很難再查下去,不過也努一把力。到醫院查查1983至1985年的花名冊,找找那幾年在醫院工作過的醫生問問,有誰記得蘇醫生、盧靜、呂書記和萬華年四個人同時在醫院的那兩年時間,有沒有四個人一起參加的手術。要儘快。我擔心還會有人死。”

正說著,小米和大劉一頭撞了進來。“有重要的情況!”大劉一路拿下警帽一路說。

“什麼情況?”盧大器站起來問。

“猜猜。”小米說。

“小姐,什麼時候了,還玩這一套,快,說說你們在K市發現了什麼?”小郭也著急了。

小米清清嗓子,“我們發現了鍾牆的父母就是朱懷遠和林莉,他們跑到K市,化名為鍾遠和凌麗。”

“復國路419號的主人!”小郭大嚷起來。

“我們在K市長江街派出所的戶籍檔案裡看到松柏路79號的住戶資料時,大劉就叫起來,怎麼這麼眼熟,怎麼這麼眼熟,我叫他想想,他使勁一想,從懷裡掏出朱懷遠和林莉的相片,一對照,就是這兩個人。”

“太好了,終於有了新的進展了。”小郭說。

陳劍飛的眉頭卻鎖得緊緊的,“關鍵就在他們為什麼匆匆離開家,跑到K市去,難道在復國路419號發生了什麼事?什麼事讓他們家和工作都不要了呢?”

“調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嗎?”大劉說。

“向誰調查?朱懷遠已經死了,凌麗已經瘋了,鍾牆當時還在吃奶,同事們都說不清楚。”小米說。

“難道,我們白跑了一趟。”大劉撓撓頭皮。

“怎麼叫白跑,我們不是弄清楚復國路419號的房主了嗎。”小米說。

“怎麼說都是你有理。”大劉看著小米,“張開嘴,我看看你的牙齒是怎麼長的,怎麼這麼伶牙利齒的。”

“總會找到原因的。”陳劍飛說,“你們難道沒有在K市他們住的地方找到點什麼嗎?”

“我們仔細找過了,什麼也沒找到,除了鍾牆留下的血跡。”小米說。

“鍾牆留下的血跡?怎麼一回事?”譚局長問。

“鍾牆跑到那裡去,不知道怎麼地用刀子割著自己的脖子,還從樓上摔下來,摔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