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裡,彼此契合著,再無任何縫隙。
竟是如此溫暖,如此緊窒,如此嬌嫩,竟讓他欲罷不能,只想此生沉淪!深嵌陷入,再也無法自拔。
誰在屏息?
誰在沉淪?
誰又在融化?
她完全可以感覺到這一次跟五年前的那一次不同,她甚至可以感覺出他刻意的溫柔,似乎帶著一絲憐惜,甚至是小心翼翼。
她無力招架,卻也不忘初衷,在他攀上高峰的一剎那,她突然開口。“什麼時候可以讓我見到兒子?”
她的話似乎問的不是時候,立刻惹來他狂烈的衝擊。
“唔……”他有些氣鬱,什麼女人會在這種緊要關頭問這種問題?甚至讓他覺得自己技術不夠好,不能讓她沉淪一般,他忍不住俯下身,將溫熱的嘴唇重重壓上蕭荷荷顫抖的櫻唇,用力吸吮著。
他輾轉吮吸著她的紅唇,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口腔裡不停挑動糾纏,讓本就意識模糊的她呼吸急促,更加迷亂。
她終於知道,這個時候,不要惹怒男人,不然換來的是自己倒黴。
這一夜,蕭荷荷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幾乎已到了九霄雲外,而她的身體,也因為連夜的失眠而虧空的厲害,竟昏了過去。
凌晨四點。
狐狸先生終於下床了。
戴上了面具。
開燈。
看了眼床上昏睡的容顏,全身被他摧殘的吻痕,眼中閃過一抹憐憫。
然後起身穿衣後,離開了!
別墅歸於平靜。
蕭荷荷習慣了在早晨六點中醒來,這些年的生物鐘一直是這麼準的。
她自昏沉中迷迷糊糊地醒來,還未完全清醒,她半睡半醒。睜開眼,燈是亮著的,而身邊沒有了那個人!
山中的清晨帶著微微的寒意,讓蕭荷荷暴露在空氣中的香肩感到了一絲涼意,而她的全身泛著痠疼,尤其是脆弱的腰肢,痠痛欲折。
她的身體好沉重,軟得沒有一絲氣力。
而她的身體更是奇異地疼痛著,酥軟著……那是一種慵懶的,帶著曖昧與性感的感覺。一夜沉淪,她再次的失身!
這一刻,清醒後的她起身,找衣服,卻發現睡衣全碎了,她全身僵直,面色蒼白,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淚滑落了!
剛撐起虛弱無力的嬌軀,就立刻又倒了下去,
她全身痠痛,沒有一絲氣力,而雙腿之間因為她的大動作,又泛起了猶如撕裂般的痛楚!雖然她已經生過孩子,但是身體還依然是青澀的。
蕭荷荷頹然的坐在床上,無盡的恐慌與悔恨充斥著她的內心,讓她不敢去面對這個殘酷的事實。
又一次!
為了孩子,她到底什麼時候能見到她的孩子啊!
別墅裡沒有人。
蕭荷荷找到昨天的衣服,穿上,邊穿邊落淚。
剛開啟門,就看到有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小姐,先生吩咐,送你下山!”
蕭荷荷一愣,看了看天,太陽已經升起,她要回家換衣服去上班,也沒有推辭司機的相送。
原來,是一輛計程車,下車的時候蕭荷荷想要給錢,那司機說先生已經包了他的車子,以後負責接送蕭荷荷,並留了電話。
只是蕭荷荷換了衣服後還是坐了公車去上班。
一進大廈,她便覺得心裡更加的不安,竟莫名的害怕見到秦仲寒。
剛坐下來,就看到秦仲寒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總裁,早!”向靜打了聲招呼。
“早!”破天荒的,秦仲寒竟勾唇一笑,跟向靜也打了招呼。
錯愕著,向靜不解,總裁怎麼了?今天居然會跟自己打招呼,還笑了!媽媽呀,總裁是不是中獎了?向靜在心裡嘀咕著。
和秦仲寒的意氣風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蕭荷荷此刻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沒有絲毫的精神。
秦仲寒一側頭,看到了辦公間的蕭荷荷,似乎有些詫異,眼神一轉,停了下來,蕭荷荷低下頭去,不敢看他,似乎經過昨夜,她覺得自己在這裡工作人都是心虛的,覺得自己是道貌岸然的,虛偽的。
“蕭秘書,早啊!”秦仲寒的聲音很清朗的傳來。
“早,早,總裁!”蕭荷荷猛地站起來,算是打著招呼,可是她的拘謹讓人很是疑惑,向靜的眼神也投了過來。
秦仲寒很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蕭秘書,送杯咖啡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