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壬朝著那黑紅相間的火焰一招手,淡淡的道:“既然他說不能和方凌同時存活在我千竹教,那就只有委屈他先走一步了!”說話間,劉立壬就朝著方凌掃了一眼,隨即手指一揮,數十道禁止的光芒,直接將整個洞府籠罩在中間。
“今日我要說的事情,誰也不準透露,不然,不要怪我辣手無情!”劉立壬一揮衣袖,從石塌上站起來,一股磅礴猶如烈日的氣勢,瞬間籠罩在了整個洞府中。在這氣勢下,慄泰烽的神情變得越加的恭謹,而陳豐老祖看向這位師兄的神情,也多了一絲的恭敬。
元嬰中期和元嬰初期相比,雖然只是一個級別之差,但是面對元嬰中期修士的威壓,初期修士卻是很難抵擋。雖然一箇中期修士要斬殺初期的元嬰修士並不容易,卻也不是沒有,更何況這劉立壬這種將黑煞天火訣修到了頂峰,已經凝結出黑煞天火的元嬰中期修士。
方凌並不是第一次見識元嬰中期老祖的威壓,在這劉立壬的威壓下,他的心神也是一陣的顫抖,不過和慄泰烽相比,他卻是強了不少。至少從他的神色看上去,卻是正常的很。
劉立壬的眼神一直目不轉睛的盯在方凌的身上,當他發現方凌在自己的神識威壓之下竟能保持淡定從容之時,心裡對方凌的讚許更多了幾分。在朝著方凌點了一下頭,他沉聲的問道:“你在那石鐘山秘境,進到了第幾根納臧柱?”
他這個問題一出,頓時吸引了陳豐以及慄泰烽的注意力。兩個人剛才光顧著和方凌對戰了,還真不知道方凌進入那石鐘山秘境,究竟是一個什麼情況。
方凌究竟進到了石鐘山秘境的第幾根納臧柱,莫不是他去了連兩位老祖都無法開啟的第三根納臧柱,這才得到了那黑色的幡狀法寶嗎?慄泰烽想到方凌手持的那黑色小幡,暗暗猜測道。
方凌對於慄泰烽以及陳豐老祖看向自己臉上的目光並沒有怎麼在意,他看的是劉立壬的神色。這位老祖一上來就幫自己,而且還說今日之事不能傳出去,莫不是他已經知道了什麼?
心中念頭閃動,方凌最終還是決定說實話。畢竟千竹教更看重價值。方凌覺得,自己此刻,應該在千竹教這幾位真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價值。
“回稟老祖,弟子進入了第六根納臧柱。”
方凌這話剛剛落下,第一個站起來的就是陳豐老祖,雖然他覺得方凌很是不凡,但是這傢伙最多能夠進入到第四根納臧柱,萬萬沒想到,這方凌居然不可思議的進入了第六層。他用手指著方凌,聲音顫抖的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弟子進入了第六根納臧柱。”方凌正視著陳豐老祖,一字一句無比肯定的說道。
這個答案聽到慄泰烽的耳中,讓慄泰烽的腦袋嗡了一下子,雖然這些年來,慄泰烽作為千竹教的掌門,一直要求自己要每臨大事要鎮定自如,可是此時,他再也無法保持平靜。
第六根納臧柱,這怎麼可能,當年號稱嗤神教第一天才人物的諸葛蒼生,在進入石鐘山秘境的時候,也只是開啟了第五根納臧柱。也正是憑藉著開啟第五根納臧柱取得的法寶功法,諸葛老祖成為了嗤神教的大長老。而現在,這個方凌第一次進入石鐘山秘境,竟然進入了第六根納臧柱。這不應該,這傢伙應該是吹牛。
雖然慄泰烽的理智在提醒他,方凌在這件事情上說謊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但是他仍然接受不了方凌進入第六根納臧柱的事實。
“果然,按照門中的典籍記載,那第六根納臧柱中放的是門內祖師當年縱橫天下的玄牝**。如果剛才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施展的那小幡,應該就是運用玄牝**祭煉成的法寶御魔幡吧!”劉立壬的聲音裡,此時也隱含著一絲按捺不住的激動。
說話間,他更是將一顆石頭珠子拿出來道:“這顆同源珠乃是當年祖師祭煉納臧柱時祭煉出來的,其本身並沒有任何的威力,但是卻有一種妙用,那就是當有人開啟第五根以上的納臧柱後,這顆珠子就會綻放不同的光芒。”
“你開啟第五根納臧柱的時候,我正在坐關,也沒有注意,但是第六根納臧柱發出的紫光實在是太過於耀眼了,在那一刻,我才知道我們千竹教出了天才人物。本來我當時就想進入探察,卻因為修煉正在緊要關頭,所以止住了這個念頭。”
劉立壬的話說完,陳豐老祖和慄泰烽兩個人的神色就有些呆滯。玄牝**,方凌竟然從那第六根納臧柱中得到了傳說中的玄牝**。要知道在南楚,雖然各種神通眾多,但是嗤神教各分支說起功法來,首先要推崇的,就是這門當年嗤神教創教祖師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