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我沒有關係,關鍵是我想你就成,知道嗎,這二十年來,我的主要時間,都在鍛鍊一個法門。”藍陽羽士說話間,目光中留露出淡淡的笑意。
這笑意,看得讓人有一種從心底發出的冰寒。
不少人看著藍陽羽士的摸樣,心頭就覺得抽搐不已。特別是那些和方凌關係好的人,此時更是為方凌捏了一把汗。
讓一個元嬰老祖破費二十年時間修煉折磨人的法門,這法門該是何等的殘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恐怕也只是能夠解釋這個法門的萬一。
劉旭那有點渾濁的眼眸中,帶著一絲黯然,雖然方凌沒有怎麼在他的身邊過活,但是這畢竟是他的兒子,想到以後兒子將要身處的情形,他的心在抽搐。
他不該出來啊!要是不出來,自家就不算被滅絕。可是現在這麼一弄……
一個個念頭,在劉旭的心中閃動,他的心變得更加的黯然。
“你用二十年修煉的法門,還真是勾起了我的興趣,來來來,快給我說說你修煉的都是什麼?”方凌的臉色,依舊隱含著淡淡的笑意。
就好似和藍陽羽士說笑一般的態度,讓古成棟心中有些不爽,他覺得這時候,更是巴結自己師叔的一個好機會,當下嘻嘻一笑道:“師叔,我發現這世上還真是有不知死活的人,您說這人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
“這裡哪裡有你聒噪的地方?給我閉上你的臭嘴,再胡亂說話,小心我讓你永遠閉嘴。”藍陽羽士朝著古成棟冷冷的看了一眼,話語中充滿了陰森。
古成棟的心變得無比的發寒,他臉上有些訕訕的,看來,這馬屁拍的真不是時候,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看著藍陽羽士就好似盯著稀世珍寶一般的看著方凌,他多年的經驗讓他更多了一絲的明悟。
自己這位師叔,恨這位方凌已經達到了變態的地步。
這越發讓他心中好奇當年在金鼎玉宮發生了什麼?莫不是當年這位方凌對自己師叔做了……
這個念頭一出現在心頭,古成棟就迅速將這個念頭給趕了出去,大不敬,這麼齷齪的去揣測師叔,真是太不敬了!
“方凌,你站在這地上,實在是不好,你應該跪著才對,你說說,我是先打斷你的左腿呢,還是先打斷你的右腿。”
藍陽羽士緊緊的盯著方凌,說話間又笑著道:“打斷不好,掰斷,掰斷才爽利,你自己選擇吧,是讓我掰斷你的左腿,還是掰斷你的右腿。”
“凌兒你快走,這裡不需要你!”劉旭陡然大聲的喊道,說話間,手裡更多了一柄長劍,朝著藍陽羽士狠狠地斬了過去。
這一劍,對藍陽羽士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威脅。
但是,這一劍卻是充滿了父親對兒子濃厚深情的一劍,是聚集了劉旭全部力量的一劍。
在他看來,也是他人生的最後一劍!
這一劍,對藍陽羽士而言,就好似是清風拂面!
根本就沒有半點的威力,甚至藍陽羽士自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這一劍,也傷不到他半根毛髮!
不過看著這一劍,藍陽羽士笑了,他的笑容很燦爛。而他之所以笑,除了這一劍,更是因為施展這一劍的人。
他輕輕的伸出手指,淡淡的道:“好一個父慈子孝,真是讓人好生羨慕的場景,只不過就是不知道這種場景,還能夠延續多久。”
“方凌,我知道這個男人從小就拋棄了你們母子,罷了罷了,今日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親手斬殺了這個無情無義的狗男人,你看如何!”
“快意恩仇,我可是聽說過你年輕的時候,很是願意將這句話當成自己的格言。”
“今日,我就給你一個快意恩仇的機會!”
隨著藍陽羽士的那一指,劉旭的那一劍,就朝著方凌的位置斬了過去。
本來只有練氣六層的劉旭,這一刻竟然騰空而起,竟然揮劍朝著方凌衝了過去。
這時候的劉旭,表現出來的,比一個築基修士,好似還要強大很多倍。
但這不是劉旭的力量,不少看到這副場景的人,都不由得大罵藍陽羽士卑鄙,在這種情況下,等待方凌的,好似就是父子相殘。
這一刻,甚至有人都不忍心閉上了眼眸。
畢竟,藍陽羽士是元嬰老祖,而等元嬰老祖的手段,一般人根本就忤逆不了,甚至可以說,面對元嬰老祖這等的手段,就算是金丹真人,也只能接受。
而方凌,此時發出了一聲怒吼。
伴隨著這聲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