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好像就是死在塔木託那一行,剛想說點什麼,就聽到前面突然傳來一陣爆響,一頭很胖很肥的騾子,屁股上不知道被哪個王八羔子繫了很長一串已經被引爆的鞭炮,正發瘋一樣地在往營地裡面亂闖,連剛搭好的帳篷都已經被撞塌了好多個。阿彭嘴裡‘操’了一聲,單手利落地在鼓得小山一樣裝備堆上一撐,就往前面躥去。他這剛一走,從黑眼鏡和啞巴張的身後,就突然傳來一聲大喝,接著一道奇大無比的黑影就照著他們頭頂兜了下來。黑眼鏡和啞巴張往邊上一撲,眼角的餘光就看到那黑影的後面還跟了一道不很利索的影子,兩人抓了地上的水肺就是往前一陣狂跑。
啞巴張單腿一彈從地上跳起來,幾步追上那兩人,一腳過去就把領頭的那個胖子踹倒,然後迅速抓住那個略瘦長些的傢伙的胳臂一扭一拉,就把那人壓在地上。
地上那胖子大約是被踢得不輕,狂吼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就朝著啞巴張那邊衝了過去,看起來好像是要拼命,但他才剛跑了兩步,就突然止了步子,一臉踩到狗屎的表情。
黑眼鏡嘆了口氣,走過去拍了拍啞巴張的肩,示意他先鬆開手,然後就蹲在他邊上,看著趴地上一臉菜瓜樣的青年,非常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說小三爺,這三爺都已經不在了,你一個人還在瞎胡鬧什麼?”他道,對於吳小三爺的突然出現,感到非常的不能理解。
“擦,還不是為了給小哥找過去?”那胖子就道,擦了擦額上的汗,跑了過來,“我說小哥你這一腳可踢得太不上道了,你這失憶了不認識天真也就算了,你胖爺可是又當爹又當媽地照顧了你兩個月,你他孃的不會連我都不認識了?”
啞巴張皺著眉看了看他,一扭頭,乾脆不去理他。那胖子的臉就有點綠,他那一下捱得估計不輕,腰到現在都有點沒直起來。
“嗯,至少我們現在知道,這湖肯定很了不得,這裘得考要下去,你和小三爺居然也要下去。”黑眼鏡就道 ,勾過那胖子的肩,用力晃了兩下,算是安慰。
“操!”那胖子罵了一句,拍掉黑眼鏡的手,走過去拉了吳邪起來。
“這話要說起來,那我們家天真對小哥可是痴心一片,這小哥都轉手了,還要死要活地非要過來找什麼線索,我他孃的攔都攔不住。”那胖子就道,皺著眉好像特不順眼地看了看黑眼鏡和啞巴張,“我說你們兩個混蛋,這連聲招呼都不打,居然就倒頭敵營,實在是太他媽的沒義氣了。”
裘得考手下的人已經三三兩兩的開始聚過來了 ,黑眼鏡眼睛四下裡一溜,看到那老頭柱了把柺杖,正顫顫巍巍地朝這裡過來,他嘴巴一咧,乾脆對著胖子和吳邪朝著邊上的一頂帳篷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明人不說暗話,與其藏著掖著,還不如一次就把話說全了,他和啞巴張辦起事來,也更方便些。
☆、黑眼鏡&啞巴張——夜裡明珠
帳篷裡面,裘得考一個人坐了一面,把柺杖往那小桌邊上一擱,一張老臉是似笑非笑。黑眼鏡和啞巴張兩個人坐在一塊兒,那啞巴張是不言不語,只垂頭盯著桌面兒,他邊上的黑眼鏡卻是看看這個,又望望那個,臉上的表情意味不明,只是看在胖子和吳邪的眼裡著實欠打。他們兩個就坐在裘得考的對面,吳小老闆大約還懷恨著多年以前這老頭背地裡叫他爺爺作‘老臭蟲’的事情,一張小臉紅著,脖子梗著,像只鬥志昂揚的小公雞,好像隨時都準備進攻。
裘得考眯著眼睛看了看他們,突然就笑了。
“MR。WU,你看起來和你爺爺年輕時候很像。”他道,視線掃到吳邪的時候,眼睛突然亮了亮,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些什麼。
“這就不敢當了,我爺爺那好歹當年也是長沙地頭叫得上名號的人物,我哪有那風範。”吳邪就道,臉色非常的不好看。啞巴張那是什麼力氣,他的一隻手到現在還軟軟的垂在身側,雖然沒傷到筋骨,但也要有個兩三天不能使力了。
那裘得考就‘呵呵’笑了兩聲,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長沙的吳家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他道,“你們中國人的事情太多,我搞了半輩子,也沒有搞清楚。”
“但是我這次到這裡來,應該和你們的目的是沒有衝突的。”他道,抬了眼皮,很快速地看了一眼啞巴張,“我到這裡來,是要問這小哥借一樣他家裡的東西。這個東西對我來說非常的重要,但是對你們來說,是沒有什麼用的。”
“那不是,老爺子,我說你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不?土夫子——tu ~fu ~zi~!”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