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出現了龜裂縫,接著又是一腳猛然跺下
此時處在樓下的特警們,相互對望,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這響聲是怎麼回事,只知道是從上面傳來。其中一個特警,低聲道:“那歹徒該不會打穿上面的過道,用天花板砸死我們吧?”
旁邊的特警眉頭鄒了鄒,搖著頭說:“聽這聲音不像是上面的過道發出,再說了,那歹徒有實力打穿過道嗎?”
“轟隆。”一聲巨響,使得聚集在樓梯口的特警身子都是一震。
下一刻,又是一聲轟隆的巨響,使得樓梯口的特警同一時間調頭,後面的特警改成了前鋒,當他們看到過道一旁的牆面被人踹開,濃煙滾滾之時,滿臉的不可思議。不過也沒有忘了手中的槍,頓時前面的人蹲下,後面的人一層接一層對著煙霧裡的人影不停的猛射。
只見灰塵滾滾的牆壁處,站著一個身穿高領皮風衣,戴著黑色面罩的男子,男子露出的雙眸寒冷刺骨,緊握一把寒光逼人的長劍不停的揮砍射去的子彈。而且一步一步接近特警們,彷彿不把這些看在眼裡似的。
這數十名特警看到這裡時,已是目瞪口呆,頭皮陣陣發麻,心中均想:他還是人嗎?
忽的,聶雲一腳蹬在旁邊的牆壁,身體猶如幻影撲向特警,前面的特警和聶雲打了個照面,就立即雙眼見血、手腕落地,鮮血濺滿了同伴的全身,慘叫隨之再起。
“我的手”
“我的腿”
“我的眼睛”
淒厲的慘叫充斥著樓梯口,有的甚至還沒有來的及發出慘叫就已經被兇殘的黑刃給削去了攻擊能力,一時間鮮血飄灑,殘肢亂舞,可見此時的黑刃是多麼的冷酷無情。
這個時候在外面等的不耐煩的宋隊長又派了數十人名特警進入,湧入的這些特警一路搜尋而上,當看見到處是同伴躺在地上慘叫哀嚎時,個個心裡生起了一股莫名的恨。隨即快速尋找那個該死的兇手。
可是當這些特警見到黑刃發瘋式的對著同伴砍手砍腳刺眼之時,嚇的胡亂開起槍來。
砍的一時興起的聶雲,肆無忌憚的揮著手中的長劍穿梭在特警人群之中,身上早已經被鮮血染紅,有自己的,也有特警的。狹小的過道中,到處是殘肢斷臂四處飛濺,雖有餘彈偶然擦拭聶雲身體,但他此時顧不得疼痛,更顧不得包紮。只有殺戮才是他此時的主旋律,也只有這樣才能安全逃離,才能有機會處理傷口,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撲。”一個子彈咬在了聶雲的腿上,使得聶雲那鬼魅的速度不由得慢了下來。但是他沒有停下揮砍,反而更加的暴戾,更加的兇殘,漫天血雨紛紛飄散。
片刻之後,聶雲終於停下了揮砍的步伐,單腿跪在了過道之上,手中的劍滴著紅紅的液體,一滴一滴的掉落。在他身後十幾階樓梯已經被鮮血殘肢覆蓋,正涓涓的往下流著刺鼻的血液,用血流成河來形容這一幕也不為過。
所有進來的特警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有的趴在階梯上,有的靠在牆壁上,有的壓在同伴身上,但是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身體缺失了一部分,要麼缺失手,要麼缺失腿,要麼缺失眼睛,總之以後註定要成為一個殘疾人。
緩緩的站起身來,微微的轉頭看了一眼身後那些悽慘痛嚎的特警,冷冷的一句:“千不該萬不該至我於死地,這是給你們的教訓。”
撕扯下地上慘叫中特警身上的衣服,然後把自己中槍的右腿以及左手臂包紮上,然後蹣跚的越過滿地的殘肢斷臂,一步一步朝樓下而去。幾乎是每下一步樓梯,樓梯上都會留下一個血腳印。而且他身上的那件高領皮風衣此時就像剛從紅色染池撈出來的一樣,透著暗紅的溼,隨著他的走動,不停的往下滴落鮮豔的紅色。
忽的,當下到第六樓的時候,聶雲雙眼一驟,快速退後了一步。
下一刻,只見一個全副武裝的特警,端著槍鬼鬼祟祟的從樓下上了來,幾乎是沒走一步都要四下警惕。當此特警來到樓梯的拐角之處時,突然一個影子從頭頂撲下,當即大駭,快速閃身,一個翻滾朝下而滾,接著槍口對著上面就是猛射。
“噠噠噠噠噠”槍聲連環的響起,子彈射在牆壁冒出的火花異常的顯眼。
然而那個影子卻早早的躲過,並且快速的步法瞬間撲在了此特警的面前,舉起手中的劍直刺此人雙眼。
特警雙眼驚駭的看著面前這個血腥味濃重的人,當即脫口而出:“我是藍姬。”
寒光逼人的長劍在距離特警雙眸毫釐間停下,不過卻沒有撤去,反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