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嗎?為什麼這麼傻我他媽值得你救嗎?”
“對,是我傻我我竟然遇到了你你這個銀賊不僅賠上身身體還賠上了心呵呵甚甚至連命都賠賠上,我真是真是天底下最傻最笨的女人哦噗”大口大口的鮮血從薛靈口中噴出,使得呼吸就越來越微弱。
若塵緊緊的摟著薛靈,因為他知道此時的薛靈快不行了:“薛靈,你真的是傻瓜真的是天底下最傻的人我我都不明白,我那樣對你把你當做發洩的工具,還動手打你”說到這裡的若塵再也忍不住,眼淚洶湧的流了下來,泣不成聲:“可你為什麼為什麼還要救我”
在若塵懷裡的薛靈,嘴角不停的溢位鮮血,微弱的目光看著這個男人為自己流淚,嘴角沒來由的出現一抹笑,虛弱的聲音低低的響起:“如果我我我告訴你,我愛上了你你相相信嗎?”
眼淚如泉水覆蓋面容的若塵,看著懷裡的薛靈,一臉的歉意:“你你真的愛上我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愛上我?對不起是我讓你愛上了我”
“我我回到基地,見見了葛老我就被罰罰我在父親的靈位前懺悔,可是”
“可是懺悔的那幾天,我腦子裡全是你全是你的影子哪怕你對對我不好,可可我就是想見見你”
“有好幾次我我都控制不住要離開房間來看看看你那時候我才知道,我真的愛上你了,我居然愛愛上你了”
“對對不起”若塵再也控制不了,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樣子,臉上的眼淚鼻涕一大把,口中不停的說著對不起。
“不用說對對不起我我想知道你你有沒有愛上我,哪怕只是那麼一點我我想知道”
若塵一直以來對薛靈都沒有喜歡過,更別說愛,因為他一直把女人當做炮友,除了水中月外。可是現在懷裡的薛靈就要走了,自己當然不能說真話,那怕只是安慰也好。目光看著薛靈,點頭如搗蒜:“我”
“你你不要說假話,假話我能感覺得出來我希望你說說真話”薛靈說話越來越費勁,呼吸也越來越不順暢。
眼淚不停的從眼眶溢位,劃下臉頰,咬著嘴唇,微抖著臉頰的若塵,閉上了眼眸,點著頭哽咽的說:“靈兒,對對不起,我一直以來都沒有愛上你,我一直只把你當做發洩的工具,把你當做來基地的活命籌碼,可是我”
“為為什麼我恨”
最後那個字還沒有從薛靈口中說出來,薛靈的手就垂了下去,一雙泛著淚的眼眸也永遠的閉上。
摟著薛靈的若塵表情瞬間僵硬,心也沉了下去,眼睛緩緩的朝下看著薛靈的遺容,嘴裡低聲喚著:“靈兒”
沒有了回答,永遠沒有了回答。
“靈兒,我話還沒有說完你為什麼走了你為什麼走了?”若塵歇斯底里的大吼,眼淚也如洩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湧現的淹沒面容。緊緊的抱著薛靈,讓她貼著自己的臉,湊著薛靈的耳邊,泣不成聲的說:“對對不起對不起,靈兒靈兒對不起我現在才愛上你”
“啊!靈兒——”
聲音是那樣刻骨銘心亦骨髓!
愛似密語,情似陰謀
一方付出,一方利用
遲來的愛,遲來的情,遲得那樣痛,遲得那樣撕心亦裂肺!
究竟是該怨還是該恨?
遲到的又往往是美好的,美好的又常常在我們的不經意間悄悄溜走,生活就是這般留有遺憾,而遺憾更有著一種撼人心絃的美與力量。
一隻手從後面而來,搭在了若塵的肩上,輕聲說:“不要太難過。”
若塵微微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水中月,一抹苦笑盡顯臉上。什麼話都沒有說,轉回頭,看著懷裡的薛靈,輕輕的在她額頭上留下了深情的一吻。
有些路,只能一個人走,有些人,無法相守,卻一輩子住在心裡。
有些外傷,忍忍就過去了,可有些內傷,註定要疼一輩子。
每個人的一生都在演繹一幕又一幕的戲,或真或假,或長或短,或悲或喜。生命本是場輪迴,來來去去,何曾走過絲毫的停歇?
世界上有一種愛,不能用語言去表白,只能用心去體會,它沒有花前月下的意境,沒有白頭偕老的約定,更沒有海誓山盟的誓言,但它能愛著你的愛,痛著你的痛,快樂著你的快樂,幸福著你的幸福,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這種愛時刻圍繞在你的周圍,追隨左右。物是人非事事休,折筆碎墨葉知秋。
愛情這場戲,唱起無痕,說起又無言,正如那懷念的思緒一樣,看不透,摸也不著。曾經的那個她,總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