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變成了槍魔若塵。”
說完這些的若塵,閉上了眼眸,一滴晶瑩的淚從眼中滑下,手指間加著的那支香菸早已經燃盡,都把他的手指面板燙紅。可是他若塵卻沒有絲毫在意,似乎身體的疼痛遠沒有心中的疼痛來得重要。
相對而坐的聶雲,抽了一支又一支,茶几上面的菸灰缸上都出現了好幾顆菸頭。一時間房間內誰也沒有說話,靜得出奇。
“我能感覺得出,月兒對你是真心的!”聶雲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你說得不錯!她對我是真心的,我也能感覺的出。可是我不明白,不明白她為什麼心裡還有我,卻不願意跟我走。”若塵身子後仰,背靠在了沙發上。
“這還不簡單嗎!”聶雲沉了一口氣說:“她是這個神秘組織的人,她有著她的使命,不得不離開你,不得不讓她變回水中月。”
“她說讓我趕緊離開,否則會有生命危險。你說她這話是什麼意思?”若塵低低的問著聶雲。
“生命危險?”聶雲皺起了眉頭。
“是啊!”若塵閉上眼眸:“她說我若不走,性命難保。如果要走,她會暗中送我出去。可是我要帶她走,她卻不肯,也不說為什麼。你說我該怎麼辦?”
聶雲沒有說話,他在思索水中月口中說的生命危險。畢竟若塵是跟著自己來這兒的,如果他有生命危險,那麼絕對是葛老下令。那麼葛老下令,就不會看自己的面子。不看自己的面子,那自己也會有危險,甚至還會連累蘇婷。
想到這裡的聶雲,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他感覺到了危險即將來臨。
“如果我估計的不錯,我們可能想走都走不了。”聶雲的聲音顯得淡漠異常。
若塵也察覺到了聶雲的不對勁,當即坐直身體,看著聶雲:“什麼意思?”
“你的月兒一定知道什麼,她知道的這一點,關乎你我的性命。可是她害怕隔牆有耳,不敢明說。”聶雲微沉了一口氣說:“換句話說,此次葛老要我為他辦的事,有生命危險。最後的結果不管成功與否,你我的命都保不住。”
“不會吧?”若塵驚訝:“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現在為什麼對我們這麼好?”
“是啊,為什麼對我們這麼好呢?”聶雲也反問。
聶雲見若塵陷入沉思,補充道:“你想想,蘇婷在這裡,她們隨時可以要挾蘇婷,讓我為他們做事,哪怕是要我命,我或許都會答應。可是為什麼要對我們這麼好呢?當然,他們可不會拿我們當自己人,否則在情報組基地的時候,我們就不會遭受嚴刑拷打。”
“你說會不會與這裡的陰靈有關?”若塵響起了昨天查到的陰靈一事。
“陰靈?”聶雲眉頭微皺。
“昨天我不是去找那些美女嗎!你猜我知道了什麼?”若塵饒有興趣的問。
“什麼?”
“那些美女都是一些從小被葛老收養的孤兒,在這裡給她們吃穿,教她們識文學字,傳授秘術。可是這裡卻鬧陰靈,那陰靈每隔十天殺一人,被殺的死者全身乾枯如柴;更加離奇的還是那葛老居然不讓這些孤兒們離開,且嚴懲帶頭離開之人。說他能對付那陰靈,可最終也沒有見他消滅陰靈,反而過了這麼多年,陰靈還存在,十天死一人的事依然發生。”若塵再次抽出一支菸點燃,繼續說:“更奇怪的是,那些美女們都沒有出去見過世面。固步自封,自然相信有陰靈一說。可是你我都知道,這個世上哪有陰靈,有也是裝神弄鬼。”
“你的是意思,是”聶雲眼眸深邃起來:“陰靈只是葛老為了掩飾某個秘密的幌子。”
“對!與前晚你說的一致。”若塵點頭應道。
“十天殺一人!且死者乾枯如柴。”聶雲低聲念著這兩個特點,自言自語:“這裡面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我看我們還是不要管了,畢竟是那葛老自己的事。”若塵緩聲道。
“我有一種直覺。”聶雲看向若塵,一字一句的話:“周圍的大山為什麼沒有飛禽走獸?這裡為什麼鬧鬼?為什麼十天死一人?你的月兒為什麼要你離開?他們為什麼對我們這麼好?這一切的一切綜合起來,我敢打賭,絕對與葛老要我為他辦的那件事有關?”
“不會吧?”若塵驚訝起來:“如果照你這麼說,那葛老籌備這麼多年,就是要你為他辦得那件事?”
“可以這麼說。因為每個人都要走兩條路,一條是必須走的路,一條是想走的路。那葛老不是泛泛之輩,自然做得一切事情都與他想走的路有關。”聶雲算是參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