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他撐著。
除了在處理正事的時候,雲舒表現出嚴肅的態度和高超的手腕,平時的時候,她就跟年輕女孩無異,沒有了心理上的重負,也喜歡種些花花草草,剪花插花,不過她一般種的都是藥花。
擺弄著這些花花草草,或者擺弄她的藥物的時候,她的臉上總有一種少女的天真和嬌態。
讓喬沐遠在議事堂裡處理公事的時候,也忍不住會盡快做完,常常輕手輕腳走到她身後,看她做事,然後等她發現他的時候,嬌俏地喊一聲:“十哥。”
她每次喊他“十哥”的時候,都像是一根羽毛一般,輕輕柔柔地拂動著他的心絃,讓他的心底癢癢的,從發尖,酥到腳尖。
這一天,見過從密林裡趕回來的雲湘庭,知道戰爭的善後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喬沐遠勉勵了雲湘庭一番,便安排他去休息。
喬沐遠自己,則走到花園裡,去找雲舒。
花園裡栽種的許多蘇薇花,都被這一次的改造人襲擊,抓壞了,根莖斷裂。
雲舒命人將這些樹好好的重新養起來。
下人們走後,雲舒還停留在這裡,拿著蘇薇花發呆。
喬沐遠走上前,從身後攬住了她的腰。
雲舒知道現在的自己,身手跟喬沐遠完全不是一個等量級,便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輕聲說道:“十哥,你說安安和蘇薇的症狀,明明那麼像,可是為什麼用在蘇薇身上有用的藥,用在安安身上,效果就不大呢?”
原來她還在考慮安安的事情,知道安安是雲鳳的女兒,喬沐遠自然能夠理解雲舒的擔憂和急切。
喬沐遠雖然跟著雲家學過一陣子的醫術,不過只學到皮毛,離鳳卿和雲舒等人距離甚遠,他安慰說道:“我已經在全國尋找擅長這些藥物的人,安排他們儘快過來配合你。還有云家出事的時候,有幾個資深的藥劑師進入了監獄,我透過各種方法保全了他們,看他們一起過來,是否能幫上你的忙。”
“太好了。”雲舒開心道,“謝謝你,十哥。我一個人的能力畢竟有限,要是有同行可以一起考慮,相互學習,必定能夠取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喬沐遠抱著她:“只要是你的事情,不管是什麼,我都會盡力地幫你做到。”
雲舒返身看著他:“那晚上可以不佔用我太多的時間,給我兩個小時時間在實驗室裡麼?”
喬沐遠輕聲笑起來:“原來你厭倦了在同一個地方進行。我答應你,今晚就換個地方。”
“十哥!”雲舒真的是咬牙切齒,這個男人現在比起年輕的時候,簡直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外婆,外公,你們都在這裡啊。”知書和謹言從花樹後面跳出來,“你們要換什麼地方?”
兩個五歲多的小奶包,如果不是他們喊著外公外婆的話,真的會讓人誤以為他們是喬沐遠和雲舒的孩子。
他們眉眼間帶著和蘇薇相同的神情,相貌自然也就是和雲舒還有喬沐遠相仿了。
知書一直都是完全翻版的沈涼墨的樣子,小小年紀就是一副沉穩的樣子,剛才說話的人是謹言。
雲舒見兩人的對話被小奶包聽見,臉上飛起淡淡的紅,用眼刀剜了喬沐遠一眼,朝知書和謹言走過去。
“怎麼剛才沒見你們在這邊呢?”雲舒笑著問道。
喬沐遠的目光落在知書的身上。之前在不知道有蘇薇這個女兒的時候,喬沐遠其實一直想讓五哥來接手皇室的位置,不過喬沐棋現在已經明確表示了對這個位置不敢興趣。
蘇薇這一輩的人,只剩下喬承梁和喬承喜,都是六王子和雅家的餘孽,自然不可以考慮他們來繼承皇室之位。
排除蘇薇和沈涼墨之後,喬沐遠一直都在考慮知書和謹言。
這兩個孩子他當初在皇室晚宴之時,從沈涼墨的別墅裡接過來,就覺得他們身上帶著一種讓他覺得難以言傳的安心的東西。
只是兩個孩子年紀都還小,所以喬沐遠對雲舒、蘇薇和沈涼墨都沒有直言。
而且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將皇室交到外姓人手裡,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事關家國。
暫且不說民間的言論,就是皇室內部的各種心腹、近臣、幕僚,幾乎都會完全跳出來反對。
這件事情,喬沐遠還要好好考慮怎麼做。
他心意已決,這件事情決不會讓任何人左右,必須得按照他的計劃行事。
喬沐遠心思沉穩,決定好了的事情,其他人不可能干涉,也許要完成計劃需要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