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怎麼回事?”維利迎了上去,問。
“蘇聯戰俘。”弗裡茨手一鬆,蘇聯姑娘隨著他手上的勁道跌跌沖沖地摔了出去,頭撞在牆上發出好大一聲響,立即腫起了個大包。
雖然不是自己的頭撞在牆上,但林微微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幾年不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粗暴野蠻。哈,她在想什麼?這個人是誰?想想他以前是怎麼對待猶太人的?真是鬼畜懂溫柔,母豬會上樹!
“剛才伏擊我們的當中還有女人 ?'…99down'”維利覺得不可思議,走過去,仔細地看了看這個俄羅斯嬌娃。
她受傷不輕,又落在敵人手中,卻還是一臉倔強。看見有個德國男人湊過去,立即啐了他一口,用俄語叫道,“法西斯走狗,滾開!”
沒想到一個女人的性子可以這麼烈,他不由地吃了一驚。
弗裡茨見狀,哼了一聲,嘲諷道,“被我拔了爪子,看她還能硬到什麼時候。”
原來,剛才幾人乘勝追擊,將剩下的窮寇一舉拿下。就在他們打算徹底殲滅對方之際,有人驚訝地發現,竟有女兵混在裡面。對於弗裡茨這種毫無底線的渣滓來說,對手是男是女並不會有多少區別,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動手殺女人。可是,對於那些二十來歲的年輕士兵而言,卻下不了手。
他們發現她的時候,她正臥倒在地上,身上血漬斑斑,一時不知道傷在哪裡。幾個年輕的德軍士兵不知道怎麼處理,只能將上司叫去。誰知道弗裡茨剛走近,想繳獲她的武器,她突然從制服中抽出一把手槍,對準他就是一槍。
千鈞一髮之際,幸好有人在旁邊一腳踢中了她的手臂。她的槍口歪了歪,失去了準頭,子彈擦著他的手臂飛過。弗裡茨是什麼人 ?'…99down'怎麼肯容人在自己頭上撒野?見狀,隨即掏出手槍,想將她射個對穿。但這姑娘的性子也真是倔,死到臨頭了,還瞪著眼睛在咒罵,沒有半絲畏懼。
看著她那雙滿是憤怒的眼睛,弗裡茨開槍的動作不由一緩,腦中陡地浮現出另一雙棕色的眼睛,簡妮!雖然不是同一個人,但這神情卻是驚人的相似,都是敢當眾挑戰他威信的人。於是,在這短短的一瞬間裡,他突然改變了主意。手一歪,原本那顆準備送入她心臟的子彈,射進了她的小腿。將她弄殘後,帶了回來。
“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聽見維利這麼問,弗裡茨彎起眼睛笑了起來,那笑容映著火光,滿是邪惡。
“你們不是整天嚷嚷著要女人 ?'…99down'現在蘇聯人送來一個。”
他的話讓蘇聯姑娘神色一變,顯然,她能夠聽懂德語。
有人立即介面,調笑道,“按照軍銜,上尉你第一個上。”
弗裡茨哼笑了聲,目光四處一轉,然後落到了林微微身上。被他兩道銳利的目光掃視得背脊發涼,心中立即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他看她的神色,讓她覺得自己的下場不會比那姑娘好去哪裡。
“過來,帶著你的醫療箱。”他向她招招手。
弗裡茨將其他人趕走,騰出了一塊空地出來,點燃了幾個火盆取暖,他飛快去掉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一大片胸膛。手臂上有一道被子彈劃過的槍傷,蜿蜒可怖。
“還愣著幹嘛?快點給我包紮!”
她膽戰心驚地走到他身邊,滿心不情願,可迫於他的淫。威,又不敢反抗。在傷口消毒的時候,不知道她是真害怕、緊張,還是心存報復,總之手一抖,液體從酒瓶中衝了出來,直接倒上了那道裂痕。
弗裡茨低吟了一聲,痛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冷汗從他的額頭滲出,全身的神經都在這一刻繃緊了。他咬牙切齒地瞪著林微微,那目光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林微微回視了他一眼,滿臉無辜,嘴裡不說什麼,但心裡多少有點幸災樂禍。一直都是他在給別人製造痛苦,現在終於也讓他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傷和痛並存。可是,她很快就會知道,惹毛鬼畜沒好果子吃。
她斜眼瞥他的那個眼神,分明就是在警告他,你丫的再恐嚇我,就不是失手將酒精倒上傷口這麼簡單了。弗裡茨深呼吸了下,硬是壓下自己想捏死她的衝動,心裡氣炸了,卻不能拿她怎麼樣,傷口還得靠她包紮。
因為疼痛,他上身肌肉的曲線突顯了出來;因為氣惱,腦門上的青筋也暴起了。一臉猙獰,一身是傷,不過,即便狼狽成這樣,還是不影響視覺美觀。不得不承認,就外表而言,弗裡茨確實得天獨厚,無論是臉部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