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離得很遠。
他在生氣嗎?大家都說男人慾。望得不到發洩會陽。痿,他該不會是……所以心情不爽?!
嘞個去,好邪惡的思想。…_…!!!
正YY得嗨皮,一個不小心,呃,牛奶嗆進氣管了。好痛苦啊~~~~~
林微微忙拍著胸脯,一陣猛咳。見她動靜那麼大,弗雷德轉了轉眼珠,瞄了她一眼,對她此舉不做評論。
好不容易順了氣,再也不敢想歪歪,她趕緊端正了姿勢,目不斜視地認真啃麵包。
“昨夜沒睡好?”他問。
噗,聽他這麼問,她再次被嗆到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話說,大哥,你真的沒陽那個啥吧!?
弗雷德想伸手拍拍她的背脊,可手伸了一半,突然又收了回去。
林微微喝了幾口牛奶,放下了麵包,還是先聊天,再吃早飯,吃飯聊天果然不能兼顧!太悲劇了。
想了想,最終忍不住心底好奇,問,“昨天你去了哪裡?那麼長時間才回家。”
“在大使館。”
“什麼事?是不是要打仗了?”在這一方面,她總是那麼的敏感。唉,沒辦法,性命攸關的事啊。
弗雷德看了眼在後面忙碌的伊莉娜後,目光又轉回她,收起報紙,道,“沒有,不要多想。”
他的態度始終冷冷淡淡,微微覺得有些委屈,心想,滾床單這種事情本來就得你情我願,我不願意,你也不能逼我啊。畢竟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我有選擇愛誰的權利嘛。
見她癟著嘴一臉陰暗狀,他的心就冷硬不起來了,道,“明天我去一趟白俄羅斯,後天回來。”
“啊?”她有些吃驚,“你要出差?”
“是的。”
“那這裡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了?”
“就一天而已,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林微微仔細觀察了下他的神態,始終覺得不對,他有事瞞著。白俄羅斯,是蘇德邊境,現在5月,離戰爭還有1個多月的時間,他這個節骨眼上趕過去做什麼?
“到底是什麼事?”她索性放下餐具,一把拉住他的臂膀,道,“你告訴我,快告訴我!不然我晚上睡不著覺了。”
“你就那麼好奇嗎?”
“這不是好奇。”
“那是什麼?”
“是擔心你!”這話她沒多想,衝口而出。
“擔心我?”他笑了笑,“有什麼好擔心,又不是去打仗。”
“不是去打仗,那你去做什麼?”
見她問的那麼執著,他嘆了口氣,只得妥協,解釋道,“蘇聯人在白俄羅斯西部特別軍區上空迫降了幾架德國偵察機。然後,飛行員被捕,從其中一個身上搜出了一道秘密指令。”
“什麼指令?”
“德國空軍準備配合海軍於6月22日進攻英國。”
“啊!”她不禁叫了聲,伸手捂住了嘴,不等弗雷德說下去,她已經恍然大悟。這顯然又是德國人混淆俄國人的詭計,時不時地進攻一下英國,然後再挑逗挑逗蘇聯,所謂真亦假時假亦真,到最後的最後再假戲真做!恐怕除了德國人自己,英國、蘇聯都被這迷魂計給弄暈了。
見她不說話,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問,“在想什麼?”
林微微搖了搖頭,道,“那為什麼非要派你去白俄羅斯?”
“伯爵先生級別過高,過去不合適。”
“那其他人呢?”
“沒人了,只有我過去和邊防軍交涉,澄清誤會最合適。”
這倒是,確實是他身為大使的本分工作,只要不是去行軍打仗,她一顆高懸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交談了幾句,他的態度不再是那麼生硬,氣氛總算緩和了一些。正嚼著麵包,有人拉響了門鈴,來的是卓婭,弗雷德交換語言的夥伴。
看見他一身軍裝地站在那裡,卓婭先是一震,訕訕地道,“原來你是德國納粹?”
弗雷德一挑眉,毫不掩飾地道,“很抱歉之前隱瞞了小姐,我是帝國黨衛軍中校。”
她有些拘束,乾笑了幾句,道,“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您是德國軍官。我,我……”
“不必客氣,我們之間就不必用尊稱了。你繼續叫我弗雷德,而我叫你卓婭,我們的關係是朋友,不是上下級。”
話雖這麼說,可,作為普通人的卓婭還是很緊張。為了消除她的心理障礙,弗雷德請求微微留下來,有她在,卓婭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