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一直沒有機會,還望兄臺原諒……”
季宏陽笑著客套地說道:“哪裡哪裡……愚兄早就聽說了,賢弟你現在已經是威震一方的豫侯了,日理萬機,今日你能夠光臨寒舍,愚兄可謂是蓬蓽生輝啊……”
杜康又向季宏陽介紹了姬陶和嶽華靈,眾人也算是認識了,便跟著季宏陽進入了季府,杜康等人的馬車則被門口的衛士帶進了季府,給馬兒喂草料。
一邊走,季宏陽一邊問杜康道:“賢弟,那天在夏邑中原會盟的時候,和你在一起的侍從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這可是揭起了杜康心裡的傷疤,杜康聞言臉色一變,心中頓時湧起了一陣莫名的傷感,那時候他還是和湛小艾在一起,但此時此刻,伊人卻已不知在何方,杳無音信。
姬陶和嶽華靈也不由得面面相覷,都在琢磨著,這個季公子怎麼偏偏一見面就問這個呢?
杜康默然片刻,這才尷尬地胡亂答道:“哦……那個人……早就離開了……”
第211章 武道之論
季宏陽見杜康的異樣表情,心中有些詫異,但也不便多問,這年頭,做侍從的離開主人很正常,哪個豪門都是如此,沒什麼大不了的。
季宏陽摟著杜康的肩膀,笑道:“賢弟,我家裡正好有一位遠來的客人,都不是外人,你便與我同去招待他吧。”
杜康笑道:“好說,客隨主便。”
季宏陽看了看嶽華靈和姬陶,道:“你們幾位遠道而來,旅途勞頓,不妨先去休息片刻吧。”
季宏陽旋即又吩咐身旁一位家丁打扮的少年,道:“阿福,你這就帶幾位客人去休息片刻,安排好住處!”
“諾!”叫做阿福的少年應聲道,隨後帶著嶽華靈和姬陶向院子裡走去。
杜康跟著季宏陽來到了會客廳,客廳裡的上座處,有一個鬚髮皆白但卻滿面紅光的老者正在與客人閒聊,見季宏陽帶著杜康進來了,立刻起身向杜康微笑道:“孩子,這位想必便是你的朋友豫侯杜康了?”
“這位是家父!”季宏陽對杜康介紹道。
“晚輩正是杜康,見過前輩。”杜康彬彬有禮地說道,他曾經聽說過養生谷谷主的名字是季麻,想必就是這位老者了。
季谷主“哈哈……”一笑,立刻向杜康引見坐在他身邊的一箇中年人道:“這位乃是老夫的至交,當世罕見的賢士,說起來,他曾經是三朝元老,先後在大夏、后羿和寒浞的三個朝廷做官,但由於對於寒浞的所作所為不滿,他這才辭官回鄉,賢侄,你就稱呼他為靡公吧。”
杜康聞言心中一動,含笑看了看靡公,拱手施了個禮,心中卻暗自吃驚,這個人果然與眾不同,他竟然曾經為父王的大夏朝廷效力,但卻又在後羿手下做過官,這就說明他對於大夏並不是忠貞不二的,否則他就不會給后羿這個篡權者效力。
杜康打量了一番靡公,此人很有一種深藏不露的大家風範,看年齡約有四十多歲,身材瘦高,目光如炬,鼻直口方,但卻有著一種飽經滄桑的氣質,令人感覺高深莫測。
靡公也對杜康微微欠身,算是還了一禮,畢竟杜康是季宏陽的朋友,他不得不以禮相敬,不過,他的目光卻閃過一絲異樣的神采,甚至似乎有一種驚異。眼前的這個少年,讓他有著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那種不經意間顯示出的氣質更是與他的豫侯身份頗為相稱。
“賢弟,你就坐在這裡吧!”季宏陽領著杜康,坐在了靡公的身邊。
“杜賢侄作為綸城的豫侯,與朝歌並不遠,請問,你對樂正軍與寒戈交戰大敗之事可有了解?”靡公大有深意地看著杜康,試探性地問道。
杜康聞言一怔,驚訝地說道:“樂正軍敗了?這一切,晚輩是一無所知,其實,晚輩近期一直在西部,對於樂正軍的戰況並不知情。”
“樂正軍雖然退到了朝歌一帶,但仍然實力猶存,這次他們卻中了寒戈的奸計,寒戈派兵圍住了朝歌,樂正的兒子胡伯常過於輕敵,不老老實實地守城,反而主動出擊,卻中了寒戈的埋伏,樂正軍的戰局發生了逆轉,樂正為了救他的寶貝兒子,棄城出擊,雖然救出了胡伯常,但全軍士氣受挫,一直被東夷官兵追殺到了黃河岸邊,幸虧有斟睿帶著神龍會的人接應,這才使樂正軍免遭全軍覆滅的危險。但朝歌已經失守,樂正軍不得不退到了冀州,眼下,樂正軍的形勢不容樂觀!”靡公淡淡地說道。
“哦,竟有這等事?”杜康反問道,他聞言又驚又喜,驚的是樂正軍居然被寒戈軍團殺得慘敗,致使朝歌失守,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