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商侯把戰馬賣出去,例如,可以賣給西戎人,在資金方面,我們甚至可以出大頭。”杜康正色道。
曹春陰惻惻地笑了笑,他根本就不相信商侯會與杜康在販賣戰馬上合作,在這樣兵連禍結的亂世裡,戰馬是稀缺的戰略資源,商侯怎麼會與杜康分享呢?
曹春對杜康所說的話並不感興趣,因為他此行的目的,只是想在釀酒生意上與杜康合作,並不是為了洽談其它領域的合作,以他的身份,也並沒有那麼多的權力。曹冥對杜康的仇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他與杜康之間的恩怨已經無法化解,他恨不得欲置杜康於死地,更不會同意父親商侯與杜康走的那麼近。
在曹冥看來,如果能夠除掉杜康,那他就可以重新回到綸城,繼續做綸城的土皇帝。可是眼下商侯居然對於杜康異乎尋常地尊重,這倒使曹冥不敢輕易去找杜康的麻煩,畢竟,他並不想惹父親生氣。
“怎麼樣?曹管家還有什麼顧慮?”杜康坦然問道,心中卻在暗忖道:“小子,你以為我是三歲孩子?我不明白曹冥那點壞心眼?想佔我的便宜沒那麼容易,要不是看在商侯的面子上,小爺我早就把你轟出去了!”
曹春也不再兜圈子,淡淡的道:“杜城主,我這次前來主要是想在釀酒方面與你們進行合作,至於戰馬生意,我無權決定,待我回稟少將軍再作決定。”
“既然只在釀酒方面合作,那你說說你們曹將軍的想法。”杜康肅然道。
“是這樣,我們少將軍在商丘有一家酒館,但是,生意最近一直不怎麼樣。”曹春實話實說道。
“這個沒問題,你們少將軍是想讓我們收購這家酒館嗎?這件事輕而易舉,只要收購的價錢合理,位置好,收購誰家的都一樣,何況是在寸土寸金的商丘,這一點請你們少將軍放心!”杜康故作熱情地道。
曹春有些不耐煩地道:“我並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想參與到你們的釀酒過程之中。”
“參與到我們的釀酒過程中?不知你指的是要怎麼參與呢?”杜康皺了皺眉,故意裝糊塗地問道。
“你們賣什麼酒,我們就賣什麼酒,少將軍還希望你能夠牽個線,讓我們能夠與巴族人進行合作。”曹春意味深長地說的,眼中透出一種異樣的目光。
“哦,你們的訊息可真夠靈通的,你們知道我們與巴族人有什麼合作嗎?”杜康淡淡的笑了笑,問道。
“這個你自己應該最清楚。”曹春淡淡的道。
杜康笑了笑道:“這個屬於生意場的秘密,我不能對別人信口胡說,如果商侯真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他,即便是曹將軍真想在這個領域與我們合作,那也未嘗不可,但是,我只能當面告訴他,煩請你轉達一下,也希望你能夠理解,因為這個也關係的巴族人的利益。”
曹春眉頭一皺,杜康居然用這些話來搪塞他,這也讓他找不出更好的藉口,心中暗歎這個少年不可輕視,怪不得能夠在這個年齡就已經出人頭地。
杜康觀察著曹春的表情,看出他已經無計可施,便故作熱情地說道:“如果曹將軍真想合作,我們可以再約個時間談一談具體的合作方案,只要曹將軍願意,我們沒說的,有錢大家賺嘛,我從來都不吃獨食!”
杜康這番話聽起來很仗義,甚至可以說是義薄雲天,就連莫凡和嶽華靈聞言也由衷的佩服,眼下的杜康已經不可同日而語,經過生意場上的長期錘鍊之後,他說話更加有分寸,滴水不漏,讓對方找不出任何破綻。
“既然杜城主如此豪爽,那我這便回去轉告少將軍,至於在生意上合作的事情,還要有少將軍親自決定。”曹春正色道。
“好吧,我期待曹將軍的答覆。”杜康笑道。
“不會讓你等待太久的,過幾天我就會再來的,杜城主近期不會出門遠行吧?”曹春大有深意的問道。
杜康故意輕嘆一聲,道:“這個還真是不好說,我還可能要去北方的塞外買馬,當然,如果商侯可以在這方面和我合作,我就不必去塞外了。”
曹春驚訝地問道:“塞外?你要去找誰買馬?”
杜康笑道:“哦,那是個叫什麼西戎的部族,他們那裡有很多良馬,又有一個不打不成交的朋友車炎秋,或許他可以幫我什麼。哎,這裡的大事小情都要由我決定,要是有人可以幫我打理這裡的生意就好了,我就不用這麼忙了。”說到這裡,杜康露出一臉無奈的神色。
曹春觀察著杜康的表情,卻看不出一點破綻,還以為他真的如此忙碌,便有些遺憾地道:“既然如此,我再來之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