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你十秒鐘之內告訴我,盧修斯,咳,和韋斯萊先生,咳,和密室的關係。”教授也有舌頭打結的時候啊,我一直以為他是宇宙無敵的毒舌呢。
“這樣的話,故事不得不變成簡化版,那就不那麼有趣了。”我小小的抗爭一下,然後在教授恐怖的眼神下,聲音越來越小。
“盧修斯先生覺得金妮分走了韋斯萊先生對他的愛。在天后赫拉的引導下,在復仇女神的誘惑下,盧修斯先生決定報復。於是,在沒人注意的時候,他悄悄地把一本黑色的日記本扔進金妮的鉗鍋裡。險些鑄成大錯,幸運的是,被我發現了。為了不破壞韋斯萊先生心中盧修斯先生的形象,我把這件事隱瞞下來,沒有告訴韋斯萊先生。”我決定自己真是勇敢,在這麼恐怖的眼神下,依然能講出這麼娓娓動人的愛情故事。請讓我小小的陶醉一下吧。
“所以,你講了那麼多就是一句話,你明知道盧修斯不會給韋斯萊什麼好東西還把它偷偷藏了起來。”
教授,你不要這麼直接嘛。我苦著臉看著教授。
“把那本日記本交給我。”教授的聲音絲滑的響起。
我不想交,可是,日記君,和你相比,我的小命跟家重要啊,於是,我雙手奉上日記本一個。希望杯教授蹂躪之後,你還活著。
教授拿到日記本之後,竟然拿出魔杖指著日記本,“我命令你給我現身。”
日記君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竭力忍笑,食死徒給黑魔王下命令,這場面值得珍藏啊。
清清喉嚨:“其實,這個東西應該不是馬爾福家的東西。”
教授盯著我,“終於肯講了?”
我怕我再不講你會被裡面那位劈死,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那個日記本應該是伏地魔交給馬爾福家保管的東西,是伏地魔靈魂的一部分。”
教授抿了抿唇,我看不出這位優秀間諜的真實情緒。那我知道,從我講到伏地魔的名字,他就全身緊繃了。
“教授,”我伸手握住他的手,“你知道魂器嗎?”
教授震驚地看向日記本,我知道他一定知道魂器了。
“是的,那就是伏地魔早期製作的魂器。他想獲得生命,他想和伏地魔一爭高下,所以,我和他用神之語立了一個誓言,我幫他獲得生命,他幫我保護我的親人朋友。”
教授看著我,一言不發,但卻把手抽了出來。
我堅定的抓住他,“教授,逝者已逝,勝者為人。我知道伏地魔對我全家做過什麼,但是,天知道那個瘋狂的人到底做了多少魂器,藏在哪個角落。無論我們怎麼努力地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暫時消滅了他,只要這世界上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裡還有他的一片骯髒的靈魂,他就可以復活,我們永遠也不會得到安寧。這世上有誰比他自己更瞭解他自己,有誰比他自己更能對抗他自己。他是一個瘋狂的天才,我不摘掉什麼時候有什麼陰謀會落到哈利身上,會落到我愛的人身上,魂器,是我最好的選擇。至少,我們還有得談判,交易,不像伏地魔和哈利,兩人是不死不休。”
“有鄧布利多在,這些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教授眼神很空洞,我知道這是運用大腦封閉術的結果。
我看著他的側臉,使出渾身解數,語調有多軟就多軟,擺出弱者的姿態,陳述我們都關心的重點,使徒讓他順著我的思路走,靜悄悄的同化他的想法。“坦白的說,我尊敬鄧布利多,但我不那麼相信鄧布利多;至少,伏地魔還追求生命,追求權力,這是他的慾望。可是,鄧布利多,儘管他竭力讓自己成為一個仁慈的睿智的長者,我認為,在本質上,他和伏地魔是一樣的人。他們都是為求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犧牲一切的人,為了所謂更偉大的利益,我相信,鄧布利多可以犧牲他自己,一個人連自己都不珍愛還指望他珍愛誰?既然他可以犧牲自己,那麼如有必要,我相信他也可以犧牲任何人,哈利更是首當其衝,一個小小的嬰兒怎麼會成為救世主?不過是因為鄧布利多需要。但是,我和湯姆以上古神契的模式以靈魂和生命起誓的契約,絕對能夠把違約人徹徹底底的摧毀。所以,我寧願和魂器成為同伴也不選鄧布利多。”
過了很久,我以為教授不能接受我和殺父殺母的仇人合作的時候,他說話了,“如果你想得到我的支援,那就把所有事情都給我講清楚。”
我大喜過望,幾乎把這兩天的事情都告訴教授了,只是把我對魂器的認識都改成來源於魂器的教育。還有把我半夜襲擊別人取血的事情略過了。其他的事情都照實講了,連還有一個魂器在學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