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了。”蕭彥陸掃了她一眼,解釋。
那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機怎麼會在你那裡?”
“我還以為你不會關心這個,我說我就住在附近啊,我之前也沒想到竟然近在咫尺,我還浪費了整整兩年。所以那天你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到了,話說回來,小七還真無情呢。”
男人的語氣聽上去懊惱又委屈。
單七倚沒有理會額,認識想起另外一件事,“你不是在國外麼?”
“誰跟你說我在國外的。對了,你新家在哪兒?”
“仇靖說的。”單七倚在說了名字的時候就有些後悔,覷了他一眼,見他沒起疑才鬆口,但地址早晚還是會暴露,她看向窗外,“去城郊別墅區,嫣園。”
“原來你和仇家大少住一起。”蕭彥陸不以為然的開口,打著方向盤,“伯父也暫住他家麼?”
“嗯。”他竟然,沒有想歪?又或者,只是為了顧及她的面子,所以故意不揭穿。
“還是別和那樣的人牽扯比較好,我記得仇總以前好像有個感情很好的戀人,不過兩人總是神神秘秘的,媒體捕風捉影也只能看到背……影……”蕭彥陸說著說著漸漸噤了聲,偏頭看了她一眼,又專注開車,笑著打趣兒,“那人該不會就是你吧?”
單七倚不語,心想還真有可能。
“但是我看你們好像鬧了矛盾,雖然就算先來後到,我也不該做什麼挖牆腳的事,但……”
“等等。”他沒說完
就被單七倚打斷了,她輕蹙著眉,“你說什麼,先來後到?”
“難道不是嗎?”蕭彥陸顯然比她還詫異,“小七和仇總應該在好幾年前就認識了吧。”
“我們才認識兩年。”單七倚眸光流轉,狀似無意的探聽,“而且我們在一起,好像也沒傳什麼緋聞,除了……”
除了,想到那個婚禮,那婚禮就像是一把刀,仇靖後來的種種行為更像是將那把刀開刃。
扎得她遍體鱗傷,鮮血淋漓。
“除了什麼?”見她沒有繼續,蕭彥陸好奇的追問。
“沒事……”單七倚斂眉,“我想,也許他那個感情很好的戀人,不是我。”
原來真有內情,但仇靖的演技太好,她根本找不出什麼端倪,“但是,他的戀人,去哪裡了?”
如果感情真的很好,不可能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因為無論如何,那個人絕對不會是藍薇。
“我也不清楚,好像多久前……額,兩三年前吧,就沒多少訊息了。”蕭彥陸有些模糊,又事不關己的聳聳肩,“誰知道呢,這樣富可敵國的豪門大少爺風-流韻事多了去了,我可沒興趣一一探聽。”
“倒是你……”蕭彥陸打著方向盤,嘗試著建議,“要不我給你和伯父另外找個住所吧,伯父要靜養,雖然嫣園的風景不錯,但寄人籬下總是不好。”
單七倚沒有說話,看著窗外沉沉的夜色,星辰月亮都被烏雲遮住,晚上,怕是會有一陣雷雨。
搬出去,她有什麼經濟能力?現在的情況,她靠誰不是靠?
但總有一天,她要憑藉自己的雙手,撐起一片天。
不做這些男人眼中,需要攀附別人的菟絲花,不會被一點困難就逼入絕境,不要再遭受下午在醫院裡那樣的輕視。
突然,一道纖瘦的閃電無聲的將黑夜劈開!
“啊,看來晚上還要下雨。”蕭彥陸將車窗搖下了一些,“夏天就是悶,好像最近都沒怎麼下雨。”
“是呢。”單七倚輕輕附和,那閃電過後,隨即一聲遲來的巨響從天際炸開。
她緩緩勾唇,一點都沒有被驚嚇到的樣子,在男人咋咋呼呼說嚇了一跳的時候,淡淡的看著遠處又一道閃電折下,烏眸宛若夜空一般,沉沉無光。
她相信,所有的蟄伏鋪墊,都只是為了這一鳴驚人。
車子停在嫣園柵欄門外,蕭彥陸側頭看兀自低頭解安全帶的女人。
“晚安。”
聞言單七倚關車門的動作一頓,站在車外,能看到從駕駛座傾身支在副駕駛上的男人,雖然光線不足以讓她看清他臉上的神色,但她卻輕輕勾起唇,“謝謝你。”
這聲道謝倒是真心實意,誰知某人卻迅速的解開了安全帶從車上下來繞到她面前,衝她一挑眉,痞痞的笑,“我可是不接受口頭感謝的哦。”
想到之前在酒店……
單七倚“嘁”了聲,毫不客氣的一把推開他,轉身就走,“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