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差點失聲叫了出來,額頭上冷汗陣陣滴落下來。
這杜忖見狀,遂既一把扛在肩頭之上,對其言道:“得罪了!春蘭姑娘,恐這後面追兵趕來,我就扛著你回去吧,只是玷汙了你清白的名聲,還望見諒了。”
春蘭在肩頭,搖來晃去,一直低頭不語,想說什麼吧!卻又無從說起,只是二人一路默默而行。
“杜忖啊!你肩膀上扛著是哪家的小媳婦啊?看來還挺俊俏的,是帶回來做壓寨夫人的嗎?”這山坡樹林中的農夫,扛著鋤頭在肩膀,嬉笑著問道。
“文大伯,你就別取笑於我了,人家姑娘腳踝受傷,被人追殺,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扛著她回來,走吧!咱們回寨去吧!”杜忖紅著臉龐,一番解釋過後,一起回山寨而去。
這對面的草叢之中,兩人鬼鬼祟祟觀望一陣,遂既慢慢退身向後,只驚得這樹上的鳥兒,紛紛振翅高飛而去……
第二百四十一章 香火盼續大娘杜
話說這杜忖,肩膀上扛著春蘭,跟在文大伯身後,一起回落霞嶺而去,這對面草叢之中,鬼鬼祟祟的二人,一番觀望之後,也慢慢退身而去。
這名曰落霞嶺,上得山頂之時,剛好是落日餘暉之刻,只見這紅日映照,山頂皆是一片火紅之色。
杜忖扛著春蘭,往這自己家而去,杜媽媽行出門來,看見兒子扛著一位俊俏姑娘,往這家門而回,驚呆立門前,有些不知所措。
杜忖扛著春蘭,徑直進屋而去,將春蘭放於這床榻之上,遂既喊道:“孃親啊!你今天怎麼了?趕緊進來啊,這位姑娘腳踝受傷,趕緊去文大伯家,取拿些跌打傷藥過來,待我替其敷上。”
這杜媽媽門口應答一聲,遂既朝著文大伯家而去,這滿臉的微笑,喜的是自己兒子扛回俊俏姑娘,這懸著的一顆心,終於平復了些許下來。
這還未走近這門前,文大伯早已經在門口等候,笑著言道:“杜大娘,恭喜恭喜啊!祝大娘早日抱上孫子,我們也討杯酒喝,哈哈!”
杜媽媽滿臉堆笑,揮著手言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姓甚名誰?這才一回家門,就抱在懷裡,唉!老身也是過來之人,這沒有一定的關係,是達不到這種境界的,哈哈!但願我兒娶的美妻,我也好早日抱上孫子,哈哈!這事情成了,自然少不了喜酒給你喝。”
文大伯捋著白色鬍鬚,輕聲問道:“杜大娘,你來我這,不是報喜訊這麼簡單吧?定是你那寶貝兒子,又來找我借東借西吧?哈哈!”
杜媽媽這才恍然大悟,拍著腦袋言道:“你瞧瞧我這記性,光顧著高興,把正事都給耽擱了,趕緊的吧!那姑娘腳踝受傷,需要跌打的傷藥,我是過來給你借的,呵呵!”
文大伯驚歎一聲,不解地問道:“杜媽媽,這上次醫治受傷的梅花鹿,我不是已經把傷藥借給你了,怎麼又來問我借啊?哈哈!”
杜大娘有些尷尬,回憶片刻,揮著手笑道:“你瞧瞧我,光顧著高興,把這事也給忘了,那我回去了,還得給孩子們做飯呢!走了啊!他大伯。”
看著杜大娘魂不守舍的樣子,文大伯搖頭笑著,轉身進門而去,這屋內點燃起油燈,整間屋子頓時明亮了起來,這蚊蟲飛蛾也隨之而來,揮著翅膀向火中撲去。
杜大娘從屋內取來傷藥,這樂得合不攏嘴,一直在尋思孩子出生,該取啥名?是男孩好?還是女孩好?
這剛到門口,就聽到春蘭的呻吟,原來是杜忖在為其活動腳踝,杜大娘看在眼裡,樂在心裡,一直搖頭笑著,卻不肯進門,怕打攪二人的甜蜜。
春蘭發現門口站著的杜大娘,正捂著嘴巴,一邊觀望著裡面,一邊偷偷的樂呵呵,遂即拍拍杜忖的肩膀,指著外面言道:“杜大娘拿著傷藥,為何卻遲遲不肯進來?會不會是何不妥吧?”
杜忖頓時臉龐羞得通紅,有些埋怨言道:“孃親,你幹嘛呢?叫你去拿傷藥,半天不見回返,人家春蘭姑娘,還等著這傷藥化瘀呢!”
聽到這兒子的喊聲,杜大娘猶如大夢初醒,趕緊大聲笑道:“哦哦!忘了忘了,為娘怕進來打攪了你們,這傷藥啊!來了來了!”
杜大娘將傷藥遞給杜忖,遂即轉身離開,退出門去言道:“你們先慢慢聊著,我去給你們蒸點饅頭,在煮些稀粥,等等啊!過會就可以吃了,呵呵!”
看著杜大娘,如此的神神叨叨,春蘭關切地問道:“杜大哥,大娘她不會有何不妥吧?這怎麼看起來奇奇怪怪的,聽到這笑聲,我這冷汗直冒,哪裡不妥,又說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