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為迦櫻綻放的溫柔,獨為迦櫻流露的寵溺。
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幽冥,配得上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真心。
迦櫻趴在床頭,手指在空氣中緩緩舞動,最後停在了幽冥豔色薄唇上。指尖溫熱,碰上微冷的唇,幽冥動了動眉頭,睜開了眼,入眼便是迦櫻近在咫尺的笑臉。他一口咬住那搗蛋的手指,一路遊曳直到一親芳澤。
“醒了也不叫我。餓不餓?還是先泡個澡?”幽冥吃了好幾口豆腐才鬆口,看了下時辰這會兒已經是夜半時分了。
☆、(9鮮幣)28。變裝,宴會
“討厭!還親,再親罰你不準上床!”迦櫻笑嘻嘻地捏著幽冥鼻尖,東一下,西一下,直到他鼻子通紅才鬆手,蓋在身上的絲被滑落,半個後背露了出來。
“是是是,親愛的聖君大人。小的下次不敢了!”幽冥說是這麼說,對捏扁的鼻子也毫不在乎,眼睛卻是色迷迷地盯著那迷人的腰線和脊背,手也不自覺就要摸上去。
啪!迦櫻一把打下那潛在的鹹豬手,裹緊絲被坐起身:“敢不敢可是本君說了算。我要吃東西,餓了。啊,還有,你答應我的事情,可不許反悔。”
“沒問題!”幽冥哪管迦櫻口中說的是什麼事情,笑眯眯地抱起迦櫻,兩人親親我我,打打鬧鬧過起了甜蜜的夫夫生活……
櫻花叢中死,做鬼也風流。
與此同時,閻羅十殿中各自或是辦公或是睡覺或是閒聊的十位閻王,不約而同打了個噴嚏。
“阿嚏──小秦子真是的,辦公的時候還想著我……”轉輪王揉了揉鼻子,從一堆公務中頭暈腦脹地抬頭,剛張嘴又趕緊閉上了。秦廣王趴在書桌上,顯然已經睡了過去。
轉輪王躡手躡腳走過去,抽出秦廣王手中的筆,動作熟捻、小心翼翼地抱著他,走入內殿。
直到兩天後,閻王們面面相覷地瞪著眼前的請柬和東西,渾身抖了抖──原來會打噴嚏,果然是被惦記著了……
“吾等恭迎聖君聖臨地府,特舉辦地府洗塵晚宴,望眾閻羅天子盛=…新回“憶論”壇…=裝出席,聖君定愉悅之極。注:請務必盛裝出席,否則後果自負。”燙金大紅請柬上,幽冥的字跡龍飛鳳舞,落款還敲上了地府大帝的官印,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地府的喜宴請柬呢。
“簡直,簡直就是胡鬧!前幾天還把牛頭馬面弄成那樣子,今兒個又來這麼蛾子!”秦廣王狠狠地合上請柬,看到眼前送來的“盛裝”,氣惱得不曉得該說什麼好!早知道,他前幾天就該把聖君給丟回永恆之境,省得禍害地界!
那些“盛裝”,不正是迦櫻從龍宮中帶回的霓裳麼?
文主判在邊上輕輕咳了下,打破了略顯微妙的氛圍:“其實大家不必勉強,要我說這也是聖君的玩笑而已,最不濟殿下多挨幾下板子,反正殿下最近臉皮增長趨勢已經無人能及了。”
“小文還是一如既往毒舌呢。”楚江王微微一笑,掂著一條翠綠霓裳,朝著轉輪王使了個眼色,擺擺手走了出去,“兄弟不會讓兄弟為難,既然是玩笑,自然不必當真。”
其餘幾個都點點頭,挑了中意的衣服,隨著楚江王走了出去,只剩下轉輪王一人,面對著秦廣王愈燒愈烈的熊熊怒火……
果不其然,片刻後,殿內傳來連綿不絕的哀嚎聲……
幽冥殿庭院內,一改往日冷清黑暗,拳頭大的夜明珠隔了三五步嵌在柱子上,紅綢掛在櫻花樹上,夜風一吹,滿院喜慶。石桌上,擺滿了美酒佳餚。
靠邊的石桌上,面對面坐著兩排面色各異的男人,地上還四仰八叉橫躺著一個。
“哥哥,武主判真的暈過去了唉!”逐流拿著小棍戳了戳鼻血一直冒不停的男人,小嘴含著手指奶聲奶氣地咋呼:“逐流以後也要長成大美人,武主判見到就要暈過去的大美人!”
“你再吃手指頭,就會變醜八怪!到時候聖君都不會要你了!”隨楓掰開弟弟的嘴巴,把手中的糖糕塞了進去,兄弟倆頓時扭成一團。
文主判嘆了口氣,每次聚會小武必定是第一個倒下的──從武判官們揭下面具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挺屍了!這點壞毛病,看來真的要逼著給改掉了!把武主判拖到樹底下,他坐回位置上,理了理身上繁複的禮服,摟著兩個打鬧的孩子示意噤聲。
文武判官們齊齊起身行禮:“見過十殿閻王大人!”
空氣中死亡氣息逐漸濃郁,十殿閻王緩緩走入庭院內,本該隆重的禮節卻因為下屬和上司面面相覷而格外尷尬──有誰見過閻王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