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嘟囔,“我沒有說我膽子小啊。” 他的確沒親口說,但是顯而易見。 陸景寧揉了揉那腦袋,誇獎似的,“表現不錯。” 小貓兒得到表揚,立馬展出個笑,只是他又搖搖頭,“先生,我方才那不是表演。” “嗯?” 夏枝拍著胸脯,似是慶幸有驚無險,“我是真的擔心您。” 陸景寧神色一怔,“擔心?”重複著這兩個對他有些陌生的字。 “嗯!”少年重重點頭。 怎麼會,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人擔心他。 陸景寧沒將他的話當回事。 兩人下樓來到大廳,陸景寧特意將夏枝帶到離陸江年近的地方,“要不要吃點東西?” 夏枝咬著下唇,盯著那食物雙眼放光,他早就饞了。 “可以嗎?”他眨眨眼,頗有些討好。 “為什麼不行?” 那就是行的意思,夏枝笑嘻嘻的,“謝謝先生。” 而後就看著那少年兔子似的,蹦蹦跳跳去挑自己愛吃的。 陸景寧看著那背影笑笑,謝他做什麼,那些吃的又不花他的錢。 怎麼會有這麼容易滿足的人,難不成是被陸江年調教的? 那陸江年養情人連飽飯都不給吃嗎?如此摳門,怎麼還會有這麼多人瞎眼喜歡。 瞎眼一號——夏枝。 瞎眼二號——衛瀾。 夏枝還不知道他在腦補什麼呢,正挑美食挑的爽。 只是鼻尖香氣忽而被陌生的氣息衝散了一點,他不用抬頭,就知道身邊來人了。 “有什麼事嗎?” 他冷漠的讓陸江年感到陌生,“你怎麼會在這裡,又怎麼會跟陸景寧在一起,你們什麼關係?” 他抓住夏枝的肩,沒禮貌的三連問,夏枝皺皺眉,略微掙扎,“你弄疼我了。” 陸江年絲毫沒有放手的打算,在夏枝面前依然那麼強勢,他甚至覺得夏枝絕對忘不了他,也離不開他。 “跟我賭氣?”他冷笑,“夏枝,你不用這樣,就算你在怎麼謀劃,我也不會選擇你,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夏枝冷哼,“巧了,我也不喜歡你,所以,可以放手了嗎?” “什麼?”陸江年皺眉,有些不敢置信。 他怎麼會在夏枝嘴裡聽到不喜歡他這種詞? 這人有病吧,喜歡也不行,說不喜歡也不行。 夏枝眉眼微挑,不屑發笑,“怎麼,幾天不見你耳朵聾了?呵,還是眼瞎認不清人,分得清我是誰嗎?你的愛人在那呢。”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陸江年看到了咬牙憤憤的衛瀾,他連忙鬆了手。 “瀾瀾我……” 衛瀾走了過來,收起難看的臉色,緊兒展開一抹笑,親暱的攬住陸江年的手臂,“江年,你方才臉色好凶啊,是不是夏枝弟弟又哪裡惹你不高興了?” 陸江年笑容有些僵,“是,是啊瀾瀾,還是你通情達理,不像他胡攪蠻纏、蠻不講理。” 短短兩個成語給夏枝說笑了。 他胡攪蠻纏? 他蠻不講理? 夏枝回頭,看向在身後看戲的陸景寧,求助似的委屈巴巴的看向他,抿唇淚汪汪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方才一直背對著陸景寧,宴會大廳比較空曠,兩人說話聲音也不高,所以陸景寧不知道夏枝說了什麼挑釁陸江年的話。 只是單憑少年的神情,和陸景寧對人的瞭解,他就知道少年這是受委屈了。 不過,這不正是他想要的。 他收起那翹起的腿,起身隨意的整理了一下西裝,走過去將小委屈摟住,貼近自己。 “怎麼了?挨欺負了?” 他貼近小委屈的耳根,話卻是說給別人聽的。 兩人親暱的動作,和陸景寧寵溺的語氣,讓陸江年很是不爽。 “你是他什麼人?” 陸景寧抬眸,似是看傻子,“你說呢?” 陸江年的視線落在少年腰間有力的大掌,瞳孔驟縮,內心極度的佔有作祟,他居然想伸手開啟纏繞在少年軟腰的手。 “江年!”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