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鬧得動靜太大,宮裡的傳言更多了。 顧盛瀾特意將最奢華的宮殿給了夏枝,還按照太子殿的佈局給人安置。 院子裡,侍從都在小心的搬著新安置的物件。 “忒,不要臉,一個男人靠爬床苟命。” “噓,小聲點兒,別被屋裡那位聽見了。”小宮女扯了扯小侍衛的衣袖。 小侍衛睨了一眼那屋門,沒好氣道:“聽見就聽見了,能怎樣,他就是個禁臠,怕什麼。” “別說了。”小宮女怕死了,就算是個禁臠,也比他們這些個做奴才的命貴。 “啪。” 緊閉的屋門開了,夏枝才睡醒,就聽到有八卦,正起勁,細聽,呦,這主角是他自己。 他笑著走出來,“在談論我?” 小宮女和侍衛步子一退,當即有些畏懼。 只是看見夏枝那柔弱的長相,美,但太秀氣,怪不得能做禁臠,不過看著就好欺負。 小侍衛胸脯挺了挺,臉上多了幾分不屑,“是啊,一個敵國的皇子,為了活命在我們顧國當禁臠,聽說你原來還是個太子吧,嘶,你們皇室出了你這麼個皇子,也是夠丟臉的。” 嚯,夏枝扇了扇鼻子,“進宮前是挑糞的?嘴這麼臭。” “你,你別太狂妄,這裡可是顧國,我們顧國人最恨的就是你們這些夏國皇室!尤其是你這種不學無術的廢物太子。” 夏枝哼笑一聲,“看來你沒少聽說我啊?” “是,不少,好的沒有,壞的一堆。” 夏枝緊了緊手裡的鞭子,小侍衛驚覺後退,“你,你要做什麼?” 夏枝扭了扭手腕,“那你有沒有聽說過夏國的太子是個殘暴冷血,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啊?嗯?” 他每說一句,就靠近一步,眸色越發紅,帶著幾分興奮和躍躍欲試。 小侍衛被這陡然升起的氣勢嚇軟了腿,小宮女早就怕到倒下了,拼命爬到了角落。 正巧,夏枝也沒想找她茬。 “你,你別過來,這裡可是顧國,不是你可以胡作非為的夏國。” “呵,顧國?”夏枝嘴角彎起一個別有深意的笑,露出兩顆尖牙,“你們顧國的皇帝我都打得,別提你。” 說罷,那鞭子就毫不收力的抽了下去。 “啊!” 夏枝攢了幾天的牛勁都沒處使呢,一連五六下,小侍衛的慘叫聲響徹皇宮。 其他搬物件的侍從早就跑沒影了,小宮女直接嚇暈了過去。 夏枝踢了踢癱軟在地上渾身是血的人,“你的叫聲我很喜歡,再叫幾聲給我聽聽,嗯?” 那慘叫聲簡直悅耳,讓夏枝積攢了幾日的亂竄分子都得到了很好的安撫。 他揚手想在落兩鞭子,身後卻貼近一抹熱源,耳邊熱氣一吹,“殿下,我叫的比他好聽,聽我的。” 噗,像個爭寵的奶狗。 顧盛瀾叫的的確不錯,只是夏枝要的不是這種。 鞭子一扔,夏枝拍了拍手,“不怪我亂動私刑?” 身後的人十分黏人的擁著,“他做了不該做的事,該罰。” 夏枝眉眼微挑,“你怎麼知道他做了不該做的?” 顧盛瀾嘴甜討巧,“殿下不會平白無故的罰人。” 早在夏國他就看得出,夏枝雖然傳聞兇殘,但是以前的事他不知,但是他們認識以後的事,他都看在眼裡。 夏枝沒有對他用過刑,下人們就算罰,也是多多少少做錯了事,說錯了話,罰也只是動動板子。 在宮裡長大,他見過的手段多了去了,吊死,分屍,哪一樣都夠殘忍,但是夏枝連個人都沒殺過。 或許,殿下只是控制不住心情的某種情緒,那是他童年的傷痛,但是殿下的心,是好的。 夏枝知道,他這是又在腦補了,他順著臺階下,“是啊,他衝撞了我,說我是你的禁臠呢。” 他回身,手指在他胸口畫圈。 “怎麼換稱呼了?” 他現在自稱我而不是本殿,就連宮裡的奴才都能指著他說出這種下流的詞,顧盛瀾心疼,是自己虧待了他。 夏枝歪頭,“我可是皇上您的禁臠啊,哪敢自稱別的?” 他壞笑,看的顧盛瀾心癢癢的,又有些煩。 手指橫在他唇上,“以後不許說這話,在我面前你永遠是我的殿下。” 是在他身下,會哭的不一樣的小殿下。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