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們的孟聽舟同學,從原來的佔座只用佔兩人坐,變成了需要佔三人的。 池硯也只能說夏枝是親戚家的孩子,還是個混血,所以不太愛說話,孟聽舟也就信了,偶爾也會給夏枝帶點牛奶喝,但是從不和他說話。 每次他都是把奶放在夏枝桌上,然後就轉過頭去睡覺,夏枝覺得他人還怪好嘞,偶然會留一些肉乾放在他桌子上。 每當孟聽舟睡醒看見小肉乾,都會不自覺的笑笑,尋思這外國小孩人還不錯嘞。 這天,池硯又帶著小貓來上課。 課上的知識像是什麼俗氣老套之物,很難入池硯的耳朵,他滿腦子都是貓貓好可愛。 坐在最後一排,他看著一旁熟睡的孟聽舟,他大膽的將手落在貓貓的頭上。 貓貓的髮絲細軟香甜,他喜歡將頭埋在他的頸窩,細聞他的清香,像是檸檬汽水,清爽甜蜜。 真的好想嘗一口貓貓的味道…… 奇怪的想法一旦產生,便如同蠶食桑葉般瘋長,池硯一節課一直盯著貓貓的鎖骨、脖頸、目光難以聚焦,卻目的明確。 白白嫩嫩,香甜可口,這是映在池硯腦海中的描述。 他下意識的吞嚥口水,動靜有些大,惹來貓貓抬起了他忙碌的小腦袋瓜。 看著池硯眸中渴望的神色,思考良久,堪堪將嘴裡的肉乾拿出來遞到池硯嘴邊,他笑了,笑得像清泉的波紋,從他嘴角的小漩渦裡溢了出來,漾及全臉,“你吃。” 池硯大腦宕機一般,怔愣片刻,隨後瞥了眼講臺,見無人看這邊,張口吃下了帶著貓貓口水的肉乾。 小貓眼中明明是捨不得的,可看著池硯吃下,還是盈盈著笑。 池硯笑他傻,但見他笑顏如花,心柔了一片。 似是水滴在海中,波瀾尚淺,卻柔了一片海。 . 偉大喵喵星的偉大喵喵王子真的很嬌氣,他潔癖很嚴重誒。 這幾天,陰霾籠罩,雖然天氣不是很冷,但淅淅瀝瀝的雨水卻不緊不慢的從空中飄落下來,讓那禁錮已久的心靈,在這個夏天來臨之際慢慢潮溼起來。 一會兒是風,一會兒是雨,不一會兒整個校園便籠罩在煙雨朦朧之中。 池硯心下自嘆自己心細,臨出門前拿了把傘,本想著路程不遠,和貓貓撐一把傘,幾分鐘就到了。 連著走出幾步路,小東西都沒跟上自己,只傻傻的待在屋簷下蜷著手臂,生怕碰到一滴水。 “怎麼?想當流浪貓?” 池硯打趣他,嘴角的笑卻是一刻也沒停。 貓貓低頭,露出頭頂好看的旋兒。有光澤的嘴唇抿著,小腿無措的摩擦,手指也不自覺的攪動了起來。 “髒。” 順著貓貓指的方向,是滿地的雨水混著泥土和爛草,顏色確實有些不大惹人喜歡。 池硯看著貓貓潔白的運動鞋,髒了確實有些可惜。 他無奈的搖搖頭,走到貓貓面前,將傘塞進了他手中,蹲下了身子。 “來吧,揹你。” 等了小几秒,也沒動靜,池硯以為貓貓是害羞了,剛想起身看看什麼情況,誰知下一秒背上一沉,多了一攤軟乎乎。 突如其來的沉重,讓池硯不穩,微微踉蹌。 貓貓窩在他的脖頸處,親暱的蹭著自己的小腦袋,讓池硯想責備的話哽在了喉嚨,最後也只是撒氣一般拍了拍他的小屁股。 貓貓似乎很喜歡背背,一路上都往池硯的頸窩又蹭又親,說池硯身上甜甜的,他很喜歡。 池硯像一個老父親,一路都在託著他的小屁股,囑咐他安生點。 小貓貓能有什麼壞心思呢,小貓貓不過是怕髒罷了。 進了單元樓,夏枝低頭看著池硯溼漉漉的鞋子和褲腿,有些愧疚,是自己沒有打好傘。 池硯收回撐開的傘,轉頭看見一雙憂鬱的眸子,點了點小貓的額頭,“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沒有。” 兩人走進了電梯,正準備關上的電梯門卻突然被一把雨傘插了縫隙。 電梯門順勢開啟,一雙溼漉漉的粉色雨鞋走了進來。 “誒呀,好險,差點沒趕上。”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夏枝見到的粉頭髮的女生。 “幾樓?”池硯問她,想著幫她一起按了。 夏枝卻先一步說,“和咱們一層。” 粉頭髮女孩微微詫異,“呦,你怎麼知道的?誒不對。”她目光打量著兩人,突然一陣思緒湧入,“呦,網紅嗎這不是。” “什麼網紅?我們的名字不叫網紅。” 呆瓜小貓又開始說一些胡言亂語。 惹得女孩大笑,“你這人真有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們不是前陣子在網上可火的那對情侶嗎。”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