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年喉結動了動,道了句,“好。” 換來夏枝粲然的笑臉,小鹿雀躍般揮手跟他說再見。 沈肆年僵硬的揚著唇角,吐出兩字,“再見。” 小豆丁跟他說過最多的就是再見。 再一次相見。 他說,這是一種約定,說了再見,就一定要再、見! 他摸著自己臉上和身上的綁帶,綁的有點醜,但每一塊都很用心,就連他身上很小的擦傷,都被用心的上了藥,貼上了卡通創口貼。 他摸著創口貼上的小狗頭,嘴唇小幅度的扯了扯。 “枝枝,我今天的早餐呢?” 蔣天天伸著手可憐巴巴的凝視著他,看的夏枝有點心虛。 這沈肆年不在,他就將早餐都給蔣天天吃了,這沈肆年一回來,他還真就把這茬給忘了。 “枝枝不會是忘了吧。”蔣天天似乎看穿他的心虛,一語道破。 “怎麼可能!”夏枝勾起蔣天天的肩,問他,“我對你好不好?” “好啊。”小糊塗蛋懵懂的點點頭。 “對啊,我對你這麼好,怎麼可能忘記你的早餐。” 說罷,他有些懺悔的假裝哭泣,“天天你都不知道,我來的路上遇到了只多麼兇惡的大狗,都怪我沒能力,沒將你的早餐護住。” 某兇狠大狗:“……” 在家躺著的沈肆年還不知道他變成大汪汪的事。 “這樣啊。” “可不是嘛。” 小糊塗蛋有些懊悔,反過來哄著夏枝,“對不起啊枝枝,你遇到危險,我沒先關心你,還問你要早餐,我太不懂事了。” 這單純的小東西,出門不一騙一個準。 夏枝總感覺,蔣天天以後會有個偏執能忽悠的老攻! “害,也不怪你,都怪我沒能力。”夏枝埋在掌心裡的眼睛,蒲扇的眨了眨,閃爍著狡黠的光。 只是說起話來,茶裡茶氣的。 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從這一刻練就到了頂峰。 蔣天天要是不原諒他,他可以編出一個動物園的故事了。 最後還是蔣天天反過來哄著他,轉頭還給他在小賣部買了根烤腸做補償。 那大肉腸烤的油滋滋,香噴噴的,吃的夏枝唇瓣都閃著晶瑩。 有個小笨蛋在身邊就是好! 今天放學,夏枝不用再急了,他賭,沈肆年一定還在家裡等他。 所以就悠閒的跟著蔣天天一起走回家了。 蔣天天可開心了,小孩兒似的粘在他身邊。 給他講了一路的趣事,夏枝沒笑,他自己先哈哈大笑起來。 他問夏枝,“動物園裡誰的鼻子最長?” so easy,夏枝想也沒想回答,“當然是大象咯。” “那第二長呢?” 夏枝想了想,在腦子裡搜尋著幾輩子看過的資料,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長鼻猴?” 他記得有這麼個物種來的。 “不對。”蔣天天搖了搖手指。 “那是什麼?”這還真勾起夏枝的好奇心了,他湊著腦袋過去聽。 就連小系統都被他勾起好奇心來了,湊著小老虎腦袋來聽。 “是小象啊。”說完,蔣天天自己先哈哈大笑。 夏枝:“……” 鎖鎖:“……” 他的母語是無語。 它的也是…… 跟他玩尬的是吧,行,算他厲害,真的尬到他了。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在路口分別了。 不過全程都是蔣天天在說,蔣天天在笑。 你問夏枝在幹嘛? 夏枝負責無語啊…… 還有小系統,兩人一個比一個無語。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