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臉早就紅成熟蝦了,只能乖乖點頭,然後看著裴玉一點一點從他的日記本中,掏出自己的照片來,親手一張一張掛上。
莫名有些羞恥。
而那雙修長骨感的手指,捏著照片,說不出的性感。
床上還有夏枝喜歡的小熊玩偶。
還有和夏枝原本房間內一樣的床單。
夏枝盯著床單和小熊,微微發呆,“這些都是你今天準備的嗎?”
“不是。”裴玉從背後摟住他,“我覺得你遲早會來。”
什麼意思?
夏枝沒懂,但也沒有多問。
“你要參觀我的房間嗎?”裴玉問他。
夏枝還挺想看看他的房間,於是點點頭,“想。”
“跟我來。”裴玉牽著他的手,朝另一個對角的房間走去。
在醫院沒找到人,打電話也打不通,裴恆和李思急著回家,發現早就人走樓空了。
只是兩人走的急,丟下了很多東西。
裴恆站在裴玉房中,從櫃底摸出了一張照片,定睛一看,他驚的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喂。”裴恆突然開啟電話,郝晴看了一眼就接了起來,“發生什麼事了嗎?”
裴恆穩了穩心緒,問道:“你不是說,心理病人有時會幻想出一個和自己很像的人,從而自我療愈嗎?”
郝晴看著其他患者的病例,分散精力的點了點頭,“是這樣的。”
裴恆:“為什麼會是我兒子?”
裴恆語氣沉重,“為什麼我兒子會成為他相像的物件。”
郝晴:“正常來說,患者都會幻想出一個莫須有的人,如果他將這個幻想加註到一個真實存在的人身上,要麼就是這個人對他有著致命吸引力,要麼就是他們有著彼此吸引的共同之……”
話音一頓,翻閱病歷的手也頓住了,郝晴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們在家嗎?”
此刻,裴恆的聲音冷靜到可怕,“他們不見了。”
——
二層小別墅裡。
夏枝跟著他進到了另一個房間,腳步在看到一張水床後頓住了。
“這……”
裴玉關上了門,“咔噠”密碼鎖關閉。
“哥哥…”盯著他的眼睛,夏枝後退了兩步。
餘光卻瞥見了一側的牆壁,上面密密麻麻掛滿了他的照片,比在衣櫃中還要多。
瞳眸微擴,夏枝有些恍惚,“這是……真實,還是…我的幻想。”
裴玉是沒病的,有病的一直是自己,是他將幻想加註在裴玉身上,想象他是個和自己一樣抗拒與人觸碰並且喜歡收集對方私密照片的變態。
裴玉靠近他,微涼的指腹輕輕觸了觸他的臉頰,“小瘋子怎麼也會怕?”
掌心覆在了他的手背,夏枝剛想張口說些什麼,身子卻被反壓在牆壁上。
“枝枝,不是對觸碰過敏嗎?哥哥幫你脫敏。”
說著,將他推到床上………固定住雙手……
看著他向自己盛開。
“哥哥…”第一次,對於未知的定數,夏枝感到恐懼的聲音微微顫抖。
裴玉的手探進衣內,“水床上穿衣服不舒服吧,哥哥幫你拿掉。”
“別……”身子微微顫抖,“撕拉——”完整的衣服,頓時成了幾片破碎的布料。
夏枝腦中閃過那間特意為自己準備好的臥室,以及牆上那些照片,一時恍然。
原來,哥哥才是徹徹底底的瘋子。
他早就說過,哥哥和他是同類人,所以,他才會將過敏之症,加註在他身上,因為,只有哥哥才是最能完美和他匹配的最合適的人選。
裴玉俯身壓下來,埋頭在夏枝頸窩,想檢視他的反應,不想夏枝偏頭,舔在他的頸側。
他一愣,就聽小瘋子道:“哥哥,天黑了。”
“你……”裴玉勾唇一笑,眼底蘊著濃濃的色慾,“今晚哥哥好好疼你。”
“撕拉——”衣服撕扯間,外面的天色徹底黑了下來。
夏枝仰頭,覆在他耳畔,低啞道:“哥哥,弄死我。”
……
汗珠大顆大顆從額角流淌,浸溼了髮絲,也浸透了夏枝。
兩個瘋子此刻糾纏在一起,不眠不休。
裴玉呀,從是徹頭徹尾的瘋子,不論白天還是黑夜,他隱藏著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從頭到尾都在跟夏枝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