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夏枝眼珠子一轉,來了主意,“上天給我機會,我得中用啊。” 說罷,他走了個隱蔽的角落,蹲著不走了。 鎖鎖:“……” 這是什麼操作。 匆忙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把燈關了。” “哦。”小系統聽話閉燈。 陸時嶼走進廁所,漸漸聽到了粗重的呼吸聲。 他關了手電,只靠著螢幕的微弱光線,確定了夏枝的位置。 他夜間視力要比常人要好一點,所以才會每次將小少爺玩弄於股掌之中啊…… 嘶,這衛生間…… 好像也不錯。 他蹲下身子,瞧見顫抖的人,他好像醉了,呼吸有些沉重。 陸時嶼在思索著將他帶去哪個隔間,不想,衣領一沉。 唇瓣驀然貼上一股火熱。 “……”他懵了,瞪大著眼睛滿是茫然和慌亂。 “你……唔……” 唇瓣一痛,那尖銳的小虎牙,刺進他的下唇瓣,頓時鐵鏽味瀰漫在二人唇間。 那唇的軟度,是他早就用手……感受過的。 不想,親的時候,那感覺更是奇妙的,帶動著他的神經跳躍。 不等他細細品味,唇瓣驀然一鬆,醉酒的人好似睡了。 陸時嶼只覺一陣心驚肉跳,腦海中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叫囂。 “肉奴?” “呵,他配麼?” 配麼? 配麼? 這幾個字一直在腦海中盤旋,似是一根根針,刺痛著他的神經。 半晌,他呵出一聲,按住那逃脫的腦袋,親了下去。 他配! “唔……”夏枝迷亂,困頓又暈眩,只覺得呼吸不暢,手腳不安分的掙扎。 “小少爺若不想把人招來,就不要亂動。” 果然,不管醉沒醉,這招對夏枝永遠管用。 不過,小少爺這般嬌態,他自然也是捨不得給別人看的。 “哼……” 不知道被按著欺負了多久,燈亮了,陸時嶼也清楚的瞧見了那被滋潤後的小臉。 第一次在燈光下看見,那動人的模樣,比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還嫩上幾分。 也就是夏枝昏睡過去了,陸時嶼才敢在燈光下,對他動手動腳。 摸了摸那被親腫的唇瓣,他眸色晦暗,消化著眸中情緒。 夏枝是被冷風吹醒的。 “唔……好冷。” 他揉了揉眼睛,身子一晃,這才驚醒,發現自己在機車上。 “你……” 他們面對面坐著,陸時嶼在後,一手環著他,一手騎車。 車騎的不快,不然他早掉下去了。 陸時嶼投來一個瞧傻子的眼神。 那神情彷彿再說,不想死就抱緊點。 夏枝緊了緊身上的外套,是陸時嶼的,上面還沾染著好聞的香氣。 而後乖乖的抱緊他的腰。 “我怎麼睡著了?” 等了半晌,他才嘆了口氣,“瞧我這記性,忘了你不會說話了。” “我好像做夢了,夢見有人親了我。” 車子倏地不穩,顛簸了一下,很快又恢復正常。 “哇啊!”夏枝使勁抱住他的腰,“你想謀殺本少爺!” 陸時嶼穩了穩神色,沒回應。 心虛了呢。 回去的時候,別墅已經黑的徹底了。 兩人悄悄進了家門,才走到客廳,“啪嗒”燈開了。 沙發上,坐的端正的陸紅,手中握著遙控器。 “去哪了?”她問陸時嶼。 夏枝直接將陸時嶼拉到身後,“怎麼?本少爺帶誰去哪,還得跟你打報告?” 陸紅詫異一愣,旋即笑的柔和,和方才兩幅面孔。 “小少爺去哪都可以,只是這麼晚了,不免危險,我知道定是這小子慫恿您出去的,他鬼點子多。 不教訓他,他總是不長記性。” 夏枝不喜歡她,且不說她是原主生母,但不是她的,再者,原主的悲劇也是她一手造成的。 以愛為名的謀殺,更可恨。 自我感動的愛,原主不喜歡,夏枝更不稀罕。 “鎖骨不疼了?” 聞言,陸紅下意識摸了摸鎖骨處的傷口,那裡縫了幾針,已經結痂了。 可骨頭還是隱隱的疼,也疼在她心上。 “不,不疼了。” 她以為夏枝在關心她,說話時,嘴角還帶著萬分的蜜笑。 果然是她兒子,比陸時嶼這個白眼狼強多了。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