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年初,裴尚初在陪皇帝冬獵之際,遭惡人圍擊不慎墜崖,命保住了,腿卻再也站不起來了。 小皇帝終於迎來他的春天,覺得自己又行了,開始以裴尚初殘疾為由,處處打壓他。 這次更是給他尋男妻。 在朝堂,有男妻就意味皇上對其權力的施壓警戒。 是一種侮辱。 而對於夏清瀾,一個男子成為他人妻妾,也不能再考取功名,只能一輩子活在小小庭院,更是一種奇恥大辱。 他自是不願,那麼這嫁人的重擔就落在了夏枝身上。 一個給塊糖就能乖乖聽話的小傻子。 翌日. 夏枝是被肚子的咕嚕聲吵醒的。 那盤中的糕點早就渣子都不剩了。 原主這是被餓了幾天啊。 裴尚初在書房和十七談論早朝之事。 皇帝以他腿疾為由,剝奪了他上朝的權利。 不過礙於他攝政王的地位,小皇帝也只是讓他休憩一年,跟剝奪了權利差不多, 不過,宮裡的資訊他可是一個不落。 “王爺,我們的計劃什麼時候開展?” “再等……” “夫君!” 他的話還沒落完,他的小王妃就披散著凌亂髮絲,朝他跑來。 十七退至一旁。 裴尚初就被小王妃撲了個滿懷,衝力帶動著輪椅都後退了一些。 “你……” “夫君枝枝餓了。” 他在他懷裡眨眨眼,討吃的樣子,著實讓人想入非非。 他還維持著昨日的髮型和裝扮。 只是經過一夜,頭髮有些凌亂,披散在肩,隨著他蹭他的動作,擦過他的臉頰。 十七識相的轉過身。 裴尚初捏住小王妃的後衣襟,將人從他身上分開。 “你叫我什麼?” 夏枝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夫君。” 嬌嬌柔柔的聲線,叫起這二字也是格外悅耳。 讓裴尚初微微有些失神,像是泡在了蜜罐子裡。 “誰教你這麼叫的?” “嬤嬤跟我說,我和王爺成親了,成親了就要叫夫君。” 他伸手攔住了懷裡那下滑的小屁股,“那你可知道夫君是什麼意思?” “不知。” 裴尚初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些失落。 不過是個小傻子,何故與他計較知不知道。 夏枝突然拉住他的袖口,在他低頭時對他耳語道:“但是我知道夫君二字只能喚王爺。” 裴尚初眼簾倏地抬起,耳邊,軟乎乎的聲音,像把小鉤子,勾的他心癢癢。 他心情有些愉悅,招來十七。 “叫個丫鬟,帶王妃梳洗一番,然後來前院用早飯。” “是。” 夏枝被十七帶走,還有些依依不捨的回頭看裴尚初。 裴尚初簡直受不了他這膩死人的眼神。 夏枝梳洗好久迫不及待的來找裴尚初,見到他就要撲過去,被十七拽著衣領攔住了。 “王妃莫要鬧王爺。” 夏枝看著裴尚初的腿,聽話的收回了亂揮舞的爪子,乖乖巧巧的走到裴尚初身旁。 裴尚初看著板正站在自己旁邊,像個小受氣包的小東西,覺得有點好笑。 “怎麼不坐?” 夏枝抿唇,小心翼翼的試探,“我,可以吃嗎?” “當然。” 裴尚初拍了拍身旁的凳子,“坐下,以後在這王府,你就坐在本王身旁吃飯。” 聞言,夏枝一喜,像個小朋友板正的端坐下。 卻又不敢拿起筷子,抿唇乖乖巧巧的等著裴尚初發號施令。 裴尚初無奈,給他夾了一筷子肉,“吃罷。” 得到允許,夏枝果斷拿起筷子,大快朵頤。 剛開始,他只敢夾一些面前的菜,慢慢的,他試探著夾了一些遠一點的菜,悄咪咪的觀察著裴尚初的表情。 見他沒有生氣,他便再過分一點,將所有菜都夾了個遍,發現這裡根本不會有人責罵他。 他興奮極了,再也不顧別人的神色,安心的享受起了美味的早餐。 他的小舉動都被裴尚初看在眼裡。 傻乎乎的。 罷了,只要他這個小王妃沒壞心,他就當養了個寵物在府裡,無傷大雅。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