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蹭,越覺得不對勁。 兔子小鼻子一皺,抬手就扒他衣服。 孟庭琛眸色一亮,按住了那亂動的手,眼尾微挑,“這麼飢渴啊?” 兔子埋怨的瞪了他一眼,“讓我看看。” 孟庭琛挑起他的下巴,“兔子想看,得先付點利息。” “不如——”他挑開兔子胸口的一顆紐扣,“就……” 他話還沒說完,水做的兔子就又哭了。 孟庭琛表情一滯,伸手將水兔帶進了懷裡,“怎麼了?” 語氣頗有些無奈。 換做別人,若是有間諜嫌疑,早就被鷹七拉下去審訊了,自己的槍子早就穿透嫌犯的頭骨了。 這嬌兔子可好,自己不僅不能動手,還得哄著才是。 逗一下,就要哭鼻子的小嬌嬌。 “你這裡有血的味道,讓我看看。” 孟庭琛神色一頓,兔子這是在關心他呢。 “好好,給看,別哭了好不好?” 曲指蹭掉了那眼角的小珍珠,孟庭琛自覺的開始解釦子。 只是…… 鷹七就感覺身上涼颼颼的。 一回頭,他老大那漆黑陰森的眸子,緊緊盯著他。 他從老大臉上看出了兩個字:礙事! 他立馬拖起地上的屍體,“老大我這就滾,我滾的可快了。” 說罷,那兩條腿快要掄出火星了,也不管外面的瓢潑大雨,壯牛似的往外衝。 真是,使不完的牛勁。 衣襟大敞。 那纏繞的紗布就映入眼簾。 夏枝伸著手指,又不敢摸。 孟庭琛握著他的手落在紗布上,那裡已經滲出血了,就看見兔子的眼眶又紅了。 他神色愉悅,“心疼了?” 兔子點點頭,仰頭和他對視。 兔子的情緒向來真摯,想什麼就是什麼。 那視線相碰,孟庭琛的心就像盛放了煙花,如船上的那一夜。 心猛然抽搐,那頭小鹿又開始亂撞了。 “不要這麼看我。” 孟庭琛別開視線,捂住了他的眼睛。 夏枝歪頭,先生是不喜歡我的眼睛嗎? 是不是我長的太醜了? 那先生會不會不要我了?也會將我沉入大海。 想此,兔子就不由自主的發抖。 孟庭琛以為他是冷了,看見他沒穿鞋,直接將他扛了起來。 而那之後,兔子就沒在抬頭看過他,一直低著頭給他找藥,上藥。 只是手背上一熱,他才知道兔子又哭了。 強制的捏起他的下巴,兔子果然又是紅著眼。 他嘆了口氣,“真是隻嬌氣兔子。” 他抱住夏枝,讓那毛茸茸的腦袋靠在他裸露的肩膀。 那髮絲微動,摩擦著他的肌膚,莫名讓人生火。 “先生,我給您洗。” 夏枝見他受傷不方便,作勢要給他擦身體。 孟庭琛就看著兔子,將他的衣服扒光。 那滑溜溜的小手攀附上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捏著溼潤的毛巾。 只是毛巾還沒觸碰到肌膚,夏枝就被壓著靠在了牆上。 “勾引我?” 夏枝:“?!!” 他哪有? 那無辜的鹿眸亮晶晶的,孟庭琛眯眼捏起他的下巴,“還勾引。” 夏枝:“……” 真是,心黃看什麼都黃。 夏枝微微推搡,“先生,你受傷了。” 這話落在孟庭琛耳中,就成了他不行的意思。 夏枝剛要起身,就又被按住牆上,只是這次是背對…… 耳畔就傳來那壓抑的怒意,似是小孩子的賭氣,“受傷了,我也照樣能幹你!” 鎖鎖:“!!!又來!” 沒人會管它這隻老虎死活是吧。 夏枝臉一紅,撐著牆試圖在反抗一下,“先生,別……” 再次被壓了下去,這次的力度更狠了些,“會讓你舒服的。” “唔……” 該死,孟庭琛才是在勾引他。 …… 而後的兩天,孟庭琛又如人間蒸發一般。 夏枝望了望那隱藏的監控。 笑了笑,該玩點刺激的。 握緊手中的盒子,他刻意避開了監控,沒人知道他手裡有東西。 “書房還是沒動靜嗎?” “是,老大他這兩天一直窩在屋子裡,除了吃飯幾乎不出門。” 孟庭琛點了點桌子,“找機會在陽臺裝個監控。” “哪個陽臺?”鷹七俯身去問。 “嘖!”孟庭琛抵開那愚笨的腦瓜,“當然是我房間。” 兔子每天不知在陽臺搗鼓什麼,他看不見,只是別墅外的監控,能拍到陽臺邊緣。 他一直乖乖待在屋子裡,沒有什麼特別的動靜。 若是,兔子能安分的堅持過這幾天,那沒必要的試探也就不在被需要。 他不介意永遠嬌寵一隻小寵。 “好的老大,保證……” “噓!” 空氣瞬間寂靜,鷹七隻覺溫度猛地下降。 孟庭琛倏地湊近螢幕,瞳眸漸漸擴大。 幾秒後,又危險的眯起。 闖入禁地的兔子……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