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對,對,對,笑笑姑娘,那我就徹底放心了,笑笑她哥大師,我東家公子,就靠你了。”聞大伯一臉討好,對著江愛童和車笑笑兩人,絲毫不吝惜地展現他的笑容可掬。
江愛童此刻的臉色,完全是黑如墨斗,如果他江愛童真的是什麼茅山派傳人的話,他絕對會立刻先把眼前這個滿嘴瞎話的鬼丫頭給收拾了去。
可是,只能是瞪著大眼,怒視,怒視,還是怒視。
於是,一路上,喜色滿臉的聞大伯,絲毫沒有隱瞞,向著車笑笑和江愛童兩人,說了事情的前前後後,來龍去脈。
出事的東家,是做房地產生意起家的,財大氣粗得很,就只有一個兒子,獨根苗一條,一直捧在手心上養著。
養啊養,養到了二十歲,準備子繼父業,再成家立業,再順順利利地來個傳宗接代,可是,這一切美滿的生活,都在幾天前,變成了一坨噩夢。
別說以後了,明天是否能活著,也是一個奢望。
因為,那個掌上公子,突然喜歡上了收藏紅酒,堅決一個人拿著裝修材料,獨自下了地下室,叮叮咚咚的,抖鼓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誰知,抖鼓了兩天,就出事兒了。
整個人變了個樣,準確來說,是變性了,在地下室,翹起了蘭花指,扭著粗腰,尖著嗓子,像女人一樣,唱起了怪異恐怖的小曲調子。
後來,叫人硬拖著他,把他拉出地下室,可是,一出了地下室,人就蜷縮成了一團,痛苦不堪,大汗淋漓,臉色死灰,一句話,就是快要死翹翹的那一種模樣。
但是,讓他回到地下室去,馬上又恢復自然,唱起小調子來。
因此,這一家人,四處活動,託關係,拜熟人,終於,一直認為,是中邪了,鬼上身。
所以,出了一筆不小的賞金,招來了數批看似仙風道骨的天師,來開壇做法。
結果,壇倒是開了,法也做完了,人卻變本加厲,竟然像一隻壁虎,在地下室內,爬來爬去,天花板,牆壁,什麼的,都爬了個遍,還開始以暴力攻擊人。
那些天師嚇得一下子,帶著一身傷痕,灰頭灰臉的溜走了,別說拿什麼的賞金了。
這一件詭異的事兒,從聞大伯的口中,娓娓而出,一臉臭臭泛黑的江愛童,竟然聽得津津有味。
而車笑笑依然頂著一張笑臉,神情舒悅,乃乃的,一千萬啊,唾手可得。
五分鐘後,車笑笑和江愛童,被帶進了一幢擁有著獨立小院的豪華小樓。
幾個衣著華麗的男女,正在金碧輝煌的大廳中,陪著一對長得珠圓玉潤的夫婦,愁頭苦臉地呆坐著。
看來,那一對夫婦真是聞大伯的東家無疑,兩人正在相互抱著頭,不停地長呼短嘆的,臉色憔悴得泛黃。
“笑笑姑娘,笑笑她哥大師,您倆兒稍等。”聞大伯管家給車笑笑和江愛童兩人,一個交代後,便大步奔上。
很快,人便湊近那兩夫婦的身邊,嘰嘰喳喳地說了一會兒。
車笑笑的耳朵好,江愛童的聽力也不差,聽得個清清楚楚。
“東家,這是我剛才說的大師,可厲害啊,是茅山派的第一百零八代傳人·····”
“聽說一直在從事抓鬼驅魔的工作,能力驚人,所以,現在還是活生生的······”
聞大伯竟然把車笑笑的原話,對著那對夫婦,一五一十,一字不漏地翻譯了一遍。
然後,大廳中,那一對長得珠圓玉潤的夫婦,就宛如兩團圓球,帶起兩團大風,前後向著江愛童撲來--
“大師啊,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孩兒啊!”
“大師啊,我們都指望您了,後半輩子就靠大師您了!”
差一點兒把正在發愣中的江愛童,一前一後的,幾乎變成了一塊人肉夾心餅。
幸好,車笑笑搶先一步,顧不上男女有別的精神,白皙的小手一伸,一手抓住江愛童那短袖下的結實手臂,使勁兒地一拉,把他拉出了包圍圈<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然後,一步跨上,仰起那一張可愛純淨的笑臉,望著大廳裡的所有人,清亮亮地說道:“不是我說啊,你們就別墨跡了,我和我哥的時間,寶貴來著,快快帶我們到地下室去。”
眾人愕然,望著車笑笑和江愛童的眼神中,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