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痛。
載天州及其附近的幾個州,已經完全黑暗了下來。
沒有了靈氣,一片死寂。
那就像是一道傷痕,就深深烙印在青瓷片的腹地,同時也是一個深深的印記,失敗的印跡,印在子柏風的心中。
唯一讓人欣慰的是,那片傷痕對整個世界來說,並不大,好在子柏風阻止的早,沒有讓事態進一步擴大。
子柏風撥出一口氣,靜靜坐在馬車裡,馬車外的御者揮動馬鞭,馬車緩緩起步,踏過皇宮最外圍的那處廣場。
趕車的是一名金劍妖,冷峻,沉默,子柏風不說話,他絕對不會發言,所以子柏風也可以在馬車裡靜靜地想著自己的心思。
風吹動窗簾,不時露出窗外的景色。
紫色的宮牆,白色的臺階,黃色的琉璃,以及身穿金甲,手持長刀的禁軍,組成了窗外的風景。
馬車過處,禁軍一個個站直了身軀,挺直了胸膛,看著子柏風的馬車。
那一雙雙眼睛之中,飽含著警惕與審視。
但子柏風的心情很好,那禁軍的審視,也被他當做了注目禮。
早上,子柏風和諸多的學子一起進入了皇宮,但其他人都離開了,反而只有他自己留在這裡,出了宮門,他就看到了幾個擔憂的身影。
父親子堅,母親子吳氏,弟弟小石頭,還有和他一起來的燕小磊,以及老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