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至少燕博還從來沒有見到過。所以他才會一時間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但是現在燕飛揚什麼都沒說過,一切恢復如常。但燕博心裡的疑惑反而更深,疑問沒有解決也不是辦法。
燕博自覺作為燕飛揚的兄長,在對方可能遇到麻煩的時候,就算幫不上忙也該關心幾句才是。
再說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燕飛揚一個人走在前面,燕博和平凡卻沒有用武之地。
“飛揚,是不是遇到問題了?”燕博也不廢話,快走兩步到燕飛揚身側,開門見山地問道。
燕飛揚神情微微一滯,猜到大概是自己之前的表現被燕博發現了。但燕飛揚也沒有驚慌,可他也不打算實話實說。
“沒什麼。”燕飛揚簡單回了三個字。
燕博見也問不出什麼,只好輕輕嘆了口氣作罷。
“如果遇到麻煩的話就告訴我,不要憋在心裡。多個人考慮總能有點用處。不要鑽牛角尖。”燕博還是忍不住叮囑道。
他這會兒完全把燕飛揚當成自己的弟弟在苦口婆心地勸說了。在他眼裡對方還是一個社會經驗不豐富的孩子,沒有人在旁指點,難免要走彎路。
燕飛揚知道燕博也是一番好意,聞言點了點頭。
不知走了多久,燕飛揚的腳步又一次停下了。中間他們又遇到了幾個陣法,但也都被三人一一破解了。
程度和他們一開始遇到的陣法水平差不多,應該同一夥人佈下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讓擅自闖入的人都有來無回。
已經適應過來的燕博和平凡,接下來的法陣基本都交給他們兩人處理了。
燕博也有自己的想法,他知道燕飛揚一定是遇到麻煩了,但是出於某種原因他沒有說。
不過燕博就自覺和平凡包攬接下來的陣法了。他們的境界也都擺在這,有了經驗和警惕之後,處理起來也格外得心應手了。
隨著陣法一個個解決,他們也越發深入腹地了。
因為後來都沒有要燕飛揚出手的機會,他也能靜下心來全力找新的線索了。
只憑一顆紐扣還不能說明什麼,至少燕飛揚想知道的都不清楚。他連爺爺是不是就在西域,此時在何處都不知道。
雖然燕飛揚表面沒有任何變化,但他的面色卻嚴肅了幾分,而且氣場也在發生變化。
熟悉他脾氣的人才能看出來,燕飛揚已經認真起來了。
他原本來西域的時候已經和燕博說清楚了,他這次會小心謹慎,儘量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會讓人發現。
只要找到家主就算完成任務,其餘的一概不管。就算遇到危險,保全自己最重要,如果可以的話絕對不會硬拼。
說得好聽一點,就是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一行三人就會以退為進,趨利避害。簡單說就是能跑就跑,輕易不會和對方硬碰硬。
這在他們出發之前,燕飛揚和燕博、平凡兩人已經達成共識了,誰都沒有意見。
但是才剛進入西域腹地沒有多久,燕飛揚的心裡已經默默改變了主意。
看來這次西域之行註定不會平靜了。燕飛揚的目的已經不僅僅是在這裡問明自己的身世,還要找到紐扣的秘密。
“這是哪裡?”燕博腳步跟著停下,抬頭環望了一週,隨口問道。
燕飛揚接著答道:“按地圖上標註的位置,下一個地點是綠洲。還有一座懸崖,翻過去就能看到了。”
說著,燕飛揚抬手指了一個方向。
燕博順著燕飛揚手指的方向看去,還是一望無際的碎石和黃沙,零星的雜草混跡其中,讓人難辨前路。
別說是綠洲了,就連燕飛揚說的懸崖都看不見一點蹤跡。
如果地圖上標註的沒有錯,那就是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燕博毫不懷疑燕飛揚的方向感,他們走了這麼長的路,都是靠他在前面帶路,每一次都沒有出錯過。
平凡也完全信任燕飛揚的本事,只管照應著三少跟在對方身後,
既然連燕飛揚都這麼說了,那前面一定有懸崖沒錯。
“想不到這裡這麼多天然屏障。也難怪天狼宗可以在短短几年重新振作,這麼惡劣的環境下,能活下來已經實屬不易。”
燕博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平凡在一旁附和著點頭。
燕博的話不無道理。惡劣環境往往更能磨鍊人的心智。尤其像天狼宗,多的是極端弟子,他們的韌勁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再加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