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青綰雖然都不敢相信本應該昏迷不醒的宋文果,她卻自己離開的這個事實。我打算回去一趟胡魯市,自己去確認一番。
我們在奶奶家一直待到大年初六,在大年初六的一大早上,我和胡青綰便坐上了車。
爺爺奶奶當然捨不得我走,可是這件事確實是萬分緊急,我只能和他們撒了一個謊,告訴他們是公司讓我回去的。臨走前,我又見了一次胡七叔,胡七叔對我說了一些讓我放心家裡的話。但我總覺得他還有些話想對我說,可最後他還是沒有說出來。
坐在車上,我顯得有些心急,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回胡魯市。這幾天我一直在想著這些事,可我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我們下車後,直接去往毛小毅家,可到了那裡後,卻發現他家的店門緊鎖,還貼上了“出兌”字樣的一張紙。
正當我要拿起電話給毛仁寬打電話時,有一個十分標緻的中年婦女走了過來。
“你是叫法王嗎?”
一聽“法王”這兩個字,我頭都要炸了,她是誰?她怎麼知道?她也是道門的?
“是啊。您是?”
中年婦女嫣然一笑,指著馬路對面的超市說道:“我是那家超市的老闆,這家店的店主在前幾天就走了,好像是去南方發展了。哦,對了,這是他讓我交給你的。”
說罷,中年婦女掏出一個隨身碟遞給了我。
我接過隨身碟,看了胡青綰一眼後,又說道:“謝謝你,他還說什麼了嗎?”
“沒別的了,他應該不會回來了。”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毛仁寬應該是和沖天道長去了南方茅山,他是去當掌門了。留給我的這個隨身碟,裡面會有什麼呢?
我找了一個離我最近的網咖,網咖老闆看到我身邊的胡青綰後,突然間以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我知道這是什麼眼光,他一定是認為我有錢,至於我為什麼這樣說,這需要你們自己去體會。
我把隨身碟插入電腦裡,裡面只有兩個檔案,一個是一段錄音,一個是影片。
錄音是毛仁寬說的,他和我講了一些當天發生的具體情況。而那個影片,則是從醫院裡弄來的監控影片檔案!這個影片便是記錄宋文果離開醫院的影片。
影片中顯示的時間是2月16日,正是大年三十那一天。影片裡的宋文果是躺在病床上輸液,病房中也只有她一個人。突然間,她睜開雙眼,坐了起來,隨後在病房中轉了幾圈,就推開了門。在她要離開時,又很詭異地衝著監控攝像頭一陣冷笑,隨後這段影片就結束了,宋文果也消失在醫院裡不知去了何處。
我看完後,在不知不覺中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我們這些人一次次被她玩弄在鼓掌之中,竟然每次都不能察覺到!
“她能去哪?”胡青綰問道。
“鬼才知道!”我想也許就連鬼也未必知道吧。
“現在呢?咱們去哪?”
我想了想,說道:“去公交車公司!”
我們走出網咖,坐上計程車前,我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位置是“周易館”的對面,也就是那個標緻的婦女的超市。
“青綰,你有沒有覺得那個中年女人有些問題?”
胡青綰回想著那個女人的樣子,然後又搖搖頭,說道:“我並沒有覺得她有什麼問題。”
我相信胡青綰的判斷,野仙是不會看錯的,也許是我真的多慮了。
我們很快就到了公交車公司,我直接亮出我的工作證,直接奔向頂樓的經理辦公室。張大爺的辦公室,我是第一次來,所以找了很長時間才找到。
“砰砰砰!”我用力地敲著門。
“進來吧。”張大爺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拉著胡青綰走了進去,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張大爺的對面。
張大爺看到我後,感覺到十分驚訝,好像我不該來這裡似的。他又看到胡青綰時,一下子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兩位道友前來,所為何事?”
張大爺一收往日裡倚老賣老的模樣,突然變得十分正經,彷彿換了一個人。就連他對我的稱呼都變成了“道友”,也許是看在胡青綰的面子上,也許是看在我現在處於人劫的修為之上。
“張大爺,別這麼見外,如果沒有您老的幫助,我現在不一定在哪要飯呢!”
張大爺哈哈大笑,說道:“道友修為進步如此之快,也證明道友確實適合修煉,那些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不必掛齒。今天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