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幾首曲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樂曲我當然用《船歌》、練習曲用李斯特的《英雄》,奏鳴曲我想用莫扎特的躬刃,樂曲嘛,我編了一小段兒彩雲追耳,不過時間比較短,效果可能不太好。”孔祥東笑著說道。
聽著孔祥東的話,陸維皺了皺眉頭道:“孔老師,你選擇的這幾首曲子雖然都是你擅長的,不過除了一首《英雄》還有些難度外,其他的放在決賽上,好像份量都有些不夠啊。”
“什麼份量不份量的,適合自己的就是好的。”孔樣東一臉無所謂地說道,雖然他也知道這幾首曲子難度確實不是太高,不過這卻是他平時下功夫最多的幾首曲子,之前來參加比賽的時候,他也是決定如果自己進決賽就用這幾首曲子的。
“孔老師,我建議你奏鳴曲改一下吧。”結維想了想說道。
“弛改什麼?”聽到陸維的話。孔祥東有些意外地問道。
“改彈《月光》”陸維不假思索地答道。
“德彪西的《月光》?那不更簡單?”孔祥東笑著問拜他壓根兒沒往貝多芬的上面想。
“誰和你說是德彪西的啦,是貝多芬的,升訃調第十四鋼琴奏鳴曲小《月光》!”陸維笑著將《月光》奏鳴曲的全稱說了出來。
“啊?”聽著陸維話,孔祥東如同看著一個外星人一樣看著陸維,半晌才說道:“你小子沒發燒吧?我彈《月光》?那你彈什麼?”
“呵呵,孔老師,我早就想好了,決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