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結論,沒敢再笑話他,免得他突然間臉皮薄了,“一起就一起,我跟爺爺說下就成。”嘴上這麼說,她心裡沒有幾分把握。
“別說話不算話就成了。”武烈沒把她的保證當成“聖旨”般,一味的就相信進去。
她也沒有再三讓他相信自己,覺得行動才是最重要,到時做到了,也就行了。
可是——
於老爺子不答應,那臉板得死緊,就是盯著緊挨著坐在一起的夫妻倆,那眼神絕對是嫌棄的意味,嫌棄這個武烈,不是嫌棄武烈一個,而是任何娶走他家孫女的男人都難得到他的歡心。
“這是怎麼了,還有沒有規矩了?”他的手指,細長,看上去很瘦,又不顯得皮包骨的老態,有些老人斑,不是太深,“都坐回去,沒個規矩,像個什麼話?”
身為於老爺子的兒子與兒媳,在座的都是規規矩矩地坐好,沒有一個敢去挑戰於老爺子的權威,一個都沒有,被於老爺子一問,都是趕緊朝著大侄女於勝男使眼色,等視線轉移過去都是瞪著武烈,把他當成階級敵人般。
“爺爺,這都是怎麼了,在家裡吃飯用得著這麼分開嗎?”於勝男總得爭取一下,答應下來的事,一點都不爭取,那像什麼話,回頭他不知道又會起什麼“妖蛾子”。
於老爺子平時最疼這個大孫女,疼得跟什麼似的,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給她,就是於家惟一的金孫於震都得排在她的身後,可現在,於老爺子精銳的眼睛瞪著武烈,“你把這當成什麼了,想回來就回來,不想回來就不想回來,現在還想來個特例,我這裡可沒有這個規矩,你要是不想,可以走!”
年紀已經是奔著八十去,發起脾氣來,聲音還若洪鐘般,手指著長方桌尾部坐著的夫妻,說到最後,聲音都有些發顫,那是怒極。
“爸——”
老爺子這話一出,讓在座的兒子兒媳都不約而同地站起來,生怕老爺子說的激動了,這血壓本來就高,要是一生氣,讓血壓再往上竄,可能有的結果都不好說。
“叫什麼叫,我還沒死呢。”於老爺子那氣場子強大,幾個兒子與兒媳在他的面前讓他視若無物,讓他手一揮,又是齊齊地坐回去,“好端端的婚事,讓你給攪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裡你濃我濃的?”
“爸,這是吃飯,你好好地說這些做什麼。”聽著話,於定國覺得再說下去,簡直是讓整個於家都沒怎麼有臉,連忙出聲阻止老爺子,“還不快坐好,於震,你坐過去一點,右邊的位置給你姐夫,快點,還認著做什麼!”
於震有些發睏,還沒有怎麼清醒,硬生生讓人叫起來,臉色不太好看,他的動作緩慢地站起來,坐到旁邊的空位裡,讓武烈坐在他的右邊。“姐夫,你坐這邊。”
他嘴上說的還算是禮貌有度,眼神帶著幾分不耐煩。
於勝男僵著臉,她脾氣不算好,這會兒,讓於老爺子兜頭莫名其妙地訓一通,想一想也知道是什麼事,瞅著對面的於老爺子,“爺爺,你說什麼呢,什麼好端端的婚事讓我給攪了?我攪了誰的婚事了?”
“勝男,你這是做什麼,還不快坐下!”出聲的是於勝男的二叔,跟於勝男的父親是雙胞胎兄弟,長得一模一樣,看著父親不太好的臉色,父親那個脾氣,他是曉得的,只能是勸著大侄女。
武烈還剛坐下,這屁/股還沒在椅子上沾著,就讓於勝男的話弄得站起來,“勝男,好好地坐著,不是陪爺爺吃飯的嘛,你這是幹嘛呢?——”
誰知道,他這話說的更讓於老爺子生氣,怒瞪著他,“你誰呢,不請自來,真把自己當成於家的女婿了?沒請你來,來這裡幹嘛咧?”
這老爺子,見孫女不聽話,完全把火力全都撲向說話的武烈,眼神簡直是要吃人一般,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這聲音重的,都快要震破在場人的耳朵,誰都不敢大聲呼吸,生怕惹著老爺子了,個個地當縮頭烏龜,本來嘛,武烈就不是他們家的人,誰都沒興趣幫他說句話。
“爺——”
“誰是你爺爺,我可擔不起!”於老爺子是鐵了心要讓武烈沒面子,板著臉,連一點的軟和姿態都沒有,不留情面地打斷他的話,怒斥他,“在勝男面前裝小伏低的,哄得了我們勝男,可哄不了我!”
“爺爺——”於勝男的目光一個個地看過家人,見他們都事不關己地低下腦袋,就是連跟自己最要好的於震都是作壁上觀,看好戲般地看著武烈,又看看一臉訕訕的武烈,“爺爺,別把話扯到武烈身上成不,您得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了,別劈頭蓋臉地就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