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記住了,輕笑:“並沒有疑問。”
“裝?你在我面前裝什麼都不像了。”林悅輕敲司馬易頭殼,眼下這個怔住的模樣讓他心情大好,立即就取了玉來遞給:“你收好吧,這東西是你的。”
接過玉石,司馬易幾乎立刻就知道這是什麼,他蹙眉,訝異目光來回打量林悅:“你真知道這個是什麼?還給我,好嗎?你就失去牽制我的東西了。”
林悅撫了撫腦門,無奈地苦笑:“呃?我沒想這麼多,而且……這東西真能威脅你嗎?你這不要命的急性子,哪會這麼輕易屈服?”
這話反堵得司馬易怔住,好半晌才默默收起碎玉。
“以後有什麼打算呢?”見他不說話,林悅開啟話匣子。
司馬易臉容平淡,不怒也不喜:“如果你們不準殺我,那自然是回英都,繼續當攝政王。”
“什麼?!”林悅驚起,梳子也丟了:“已經一團糟了,你還要回去?”
“我自有辦法收拾。”
“你!你還不知道這是圈套嗎?幹什麼還回去受罪,你是M嗎?!”林悅氣得語無倫次,心裡怎麼也組織不起那些真相,氣得手腳無措:“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被林悅這抓狂的模樣給逗笑了,司馬易反問:“不然,你有何建議?”
“當然是……”林悅語塞,面對這笑意盎然的人,一咬牙,把無恥進行到底:“留下來吧,都這樣了,你就留下來。”
“留下來?當你家第四位公子?”司馬易輕笑,笑聲卻讓人冷徹心肺:“我雖然不是黃帝,但是……也不準備屈居他人之下,更不準備仰人鼻息。”
“我們是無分彼此的。”林悅反駁,卻有些氣弱,畢竟那幾人中朱翎雖乖順卻偶爾有些脾氣,犟起來就有得受;水絕流最重輩分,不為自己也為另兩個人計較;墨影非則容易起亂,思想思層開闊的人容易做出詭異的事情,這般想來,先後之分真可能會引發血案。
明顯司馬易也看出來林悅的心虛,當下笑得更冷:“他們對你感情深,容忍你也是無可厚非,但我不一樣?你憑認為我會接受這種事呢?”
憑什麼?
林悅想了想,從懷裡掏出本根被折斷的簪子,遞給司馬易,說:“我覺得你該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瞪著這根簪子,司馬易一改之前的盛氣凌人,淡淡地看了林悅一眼便伸手要取它。
林悅卻縮手:“拿它幹什麼,用來自殺的東西,晦氣。”
司馬易沒做聲。
林悅把東西包了包,扔到旁邊,注意到那雙眼睛睞了東西一眼,林悅暗歎,取下發上簪子遞給:“用這個吧。”
目光轉到簪子上,司馬易卻沒有動作。
林悅翻了記白眼,三兩下給整理好頭髮,插上簪子:“好了,是你的了,但是這簪子是用來裝飾的,用來綰頭髮的,不是用來刺自己胸口的,你這回可記緊了。你這回要敢再用來刺自己,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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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司馬易興味地問。
林悅就見不得他這樣的態度,裝!就是愛裝!
一陣咬牙切齒以後,林悅粗聲粗氣地說:“讓你方圓百里內找不到一根簪子!怎麼樣?”
這一回,司馬易撫掌失笑,輕嘆:“不愧為林悅,好計謀。”
笑?讓你笑吧。
“沒辦法,誰叫有人連用舊的簪子都不放過,分明已經給了老鴇付酒錢的簪子,怎麼偏偏就被人撿來刺著心臟玩兒呢?聰明的楚王倒是替小人解惑呀。”
“……”司馬易淡笑:“自然是怕痛,也輸不起,那時候被烈火包圍,是必死,但與其假手他人,何不保留這點尊嚴?簪子,是圖個方便罷了。”
“你倒方便。”林悅咬得牙齒咯咯發響:“沒有想想有人氣得把簪子折了又是怎麼樣的心情?你若多等一秒,用得著受這苦?看你平時裝得淡定,衝動起來比誰都急,我靠,沒見過這麼趕著要死的。”
司馬易恍然,原來最後那一句話是真實對他說的。看林悅真情流露恨得牙齒癢癢的模樣,他扶額輕笑,回想起來,他不知道黃帝是對祝融抱著何種態度,但是紫微星君對賭神是真真切切的愛,乃至破滅也不悔。如今他對林悅,模糊,可是既然用得上那簪子自殺,他也不會不敢面對。
如果這一回沒有人阻撓,或許可以嘗試。
林悅就沒有放過司馬易一絲表情變化,當下乘機再發起攻勢:“真的,你留下來吧。”
司馬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