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微H)
【注:實際上居士是不用戒正淫,可以有正常性生活的。同性行為算不算淫邪,不同教派有不同規定。】
如果是以前,張凱一定會讚歎唐潛不愧是多年清修的人,突然身陷這種坑爹春夢裡還定力十足;可是如今……
人是到春夢裡來了,可是不做該做的事,有個P用啊!
經文什麼的,能補陽麼親?!
可是誘受什麼的,求著別人上他什麼的,物件還是個佛門在家弟子什麼的……
臣妾做不到啊!
肩負著吸陽使命的縮(狐)宅(狸)男(精)都快急出淚來了有木有?!
好在他身邊還有個在金融圈摸爬滾打多年,臉皮顯然厚很多的社會精英。
“居士……”蘇瑞明走到拷問室與經堂的交界處,站在唐潛面前,簡明扼要地將張凱的遭遇說了一遍,然後作揖道:“要引居士犯戒,蘇某也於心不忍。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事有輕重緩急,還望居士能不吝些精元以助他保命。”
蘇老師讓你這麼一說,知道的這是在找人上他,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在借錢治病呢。
素來缺乏語言藝術的阿宅給跪了,但閉目誦經的唐潛卻絲毫未停歇。
他手中的佛珠轉得愈發急促,口中的佛經也愈發響亮,連帶著他周身的經堂場景範圍越來越大,不斷侵蝕著原本放滿淫邪物件的房間,將蘇瑞明都逼退了幾步。
唐潛半響後嘆了口氣才停了下來,一睜眼卻看到蘇瑞明和張凱還在。
“阿難!是修行人,若不斷淫及與殺生,出三界者,無有是處。當觀淫慾,猶如毒蛇,如見怨賊。”他閉上眼又唸了幾句經文,再睜開眼時還是看到了這本該消失地無影無蹤的二人,他那斯文白淨的面上不由露出吃驚的神色。*
“弟子一心向佛,早已清心戒欲,數日以來,淫邪之物何以夜夜入夢,誘弟子犯戒?”唐潛疑惑地感嘆了句,就又要繼續誦經。
原本一直面無表情的蘇瑞明卻在這時笑了出來:“唐居士若真是戒淫戒欲,何來‘夜夜’一說。”說完也不理會唐潛疑惑的表情,就轉身幾步走回張凱身旁。
“看來老師有得辛苦了,不知道要把你操成什麼樣,人家才願意上你。”他在張凱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雖然我也不樂意,不過放心,今晚一定讓你屁股裡灌滿唐居士的精液。”
……老師你敢在文化人和流氓之間切換得更快點麼?!
臉瞬間就紅了的宅男一邊在心裡吐槽,一邊虛弱無力地回覆:“老師您辛苦了……”
蘇瑞明點點頭,轉身就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條黑色教鞭握在手上。
這回是真教鞭,麼指寬、一米來長、外表真皮質地,看起來還有些彈性。可惜西裝革履的蘇教授把這玩意拿在手上把玩,看起來距人民教師怎麼著都有點……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張凱眼瞅著面前人的樣子就知道要遭,還沒等他心驚膽戰完呢,對方用鞭子抬了抬他下巴。
“脫。”這命令下得特別簡明扼要。
早就被三個鬼畜調教地馴服了的宅男,立馬下意識地就顫抖著手把身上襯衫的扣子都解開了,往下脫。
剛脫到一半,他動作卻停了下來。
因為,他想起來了,昨晚唐堰和徐劍東在他身上留下的東西。
蘇老師已經是要玩死他的節奏,再被刺激一下……他真能有命見明天的太陽麼?!!
不過現在猶豫明顯已經晚了,蘇瑞明“嗯?”了一聲走到他身後,用鞭子挑著他的上衣往後一用力,那件襯衫就從他身上脫了下來。
張凱的原本白淨光潔的後背,和後背上那副牡丹圖,還要牡丹上那個“唐”字就露了出來。
還算柔軟的皮鞭頂端在背後不斷遊走,最後繞著那張揚如烙印的漢字畫著圈。
阿宅渾身僵硬地一動也不敢動,直到耳邊響起不悅地催促聲“繼續”,他才哆裡哆嗦地繼續往下脫褲子。
他花了將近一分鍾才手抖地將牛仔褲釦子解開,身後的人也不再催,只是繼續用鞭子繞著那“唐”字轉。
身上被贈送了各種“紀念品”的宅男終於將褲子、襪子、鞋子統統脫下來扔在了地上,卻怎麼也下不了狠心去再去脫自己身上僅剩的內褲。
徐劍東穿在他分身頂端的那枚價格昂貴卻要命的耳環是一個原因,他面前不遠處坐在經堂場景裡的唐潛卻是另外一個原因。
這位本該閉目誦經摒